周末若是閒著的話,四爺有飯局會邀請林疏寒一起,“沒事,就是同事聚聚。有些人的親戚來京裡打工,住在你們那一片,谘詢一下孩子上學的事。”
哦!這樣啊,那就走吧。
四爺把他的社交圈子向林疏寒打開了,你來看我結交的都是什麼樣的人。當社交圈子重疊了,我就沒有秘密了。男人嘛,外麵真有花花事,家裡的老婆不一定知道,但狐朋狗友肯定知道。
桐桐是覺得林疏寒不是怕四爺有花花事,四爺是什麼人,時間長了,他不知道?但兩個人都好,婚姻就一定能好嗎?
他其實還是擔心自己不會經營婚姻,比如,跟夫家相處,生育,兼顧事業和家庭等等等等的問題。
就這麼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尤不能放心。
喝大了,在回來的車上,林疏寒跟四爺說,“……大男人,其實無所謂。彆的什麼事,我都能替桐桐擋一擋,可就是婚姻……感情的事,誰也替不了她……司業,你要是在婚姻裡犯錯了,叫桐桐受苦了……我豁出一輩子,跟你不死不休……”
把車停到樓下,喊了桐桐下來,兩人才把林疏寒扶回樓上去。
人確實是喝大了,拉著桐桐的手,一個勁的嘀咕:“……哥要是比你大五六歲,七八歲就好了……”
年齡差距大,他就能在她還小的時候庇護她。
桐桐坐在床邊,由著他攥著手,“哥,過去了!都過去了。”你在,對那個桐桐來說,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今晚就叫他在客房睡了,等他睡踏實了,桐桐才從客房出來,看四爺:“怎麼喝這麼多?”
“出去吃飯,碰上高媛了。”四爺朝那邊看了一眼,“沒事,替高媛擋了一圈酒,給喝大了。”
正說著呢,高媛的電話追來,“桐桐,金工和你哥到家了嗎?”
到了。
“你哥喝多了吧?”走的時候看著挺好的,但肯定是喝多了。
桐桐就笑,“這不是巧了嗎?飯局還遇到一塊了?”
高媛失笑,“是原來大院裡的朋友……”
哦!意思是父輩跟高將軍差不多,大家平等相交。
“這些人在一起就愛鬨騰……”不過是以前的朋友訂婚了,帶出來給大家見見。都喝了幾杯,彼此擠兌慣了,難免就說起了自己。什麼孤僻,不跟人交往,一直不談男朋友之類的……其實以前也擠兌,不過是吵吵幾句,回頭摁住揍幾下就完事了。誰知道誰出去沒關包間的門,他又在對麵吃飯。
正灌酒呢,他來了。當時他喝的就有分醉意了,要不然他可能喊走自己,也不可能在那麼多人麵前擋酒。
他越擋酒,那些人越來勁。一個個的想挖裡麵有多少八卦,可不就起哄呢嗎?
這不,給喝醉了。
桐桐就知道了,不是在外麵有什麼麻煩就行了。她就說,“沒事,我守著呢。確實醉的厲害了,回頭叫我哥給你回電話。”
沒事就行!回不回電話都行吧。
掛了電話,桐桐就歎氣:“他呀,還是不放心。”
挺可憐的孩子。
林疏寒一醒,在客房。
昨晚喝的多了,好像都有點斷片。隻記得擋酒去了,怎麼回來的都給忘了。
起來了,桌上有早飯。王姐在家,“金工送林大夫去醫院了,好似有個特殊的病人,也是狂犬病。”
家裡沒大夫的時候,真就是二十多年都沒聽見過一例狂犬病。可家裡有了大夫,真是什麼千奇百怪的病都能聽說。
他表示知道了,洗漱了去吃飯。王姐問說,“晌午在家吃嗎?想吃什麼?”
林疏寒看了時間,“晌午不在家吃了,去單位一趟。”
周末又加班。
是啊!官不大,事不少,守在單位安心一點。
結果一下樓,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車牌。
高媛將車窗搖下來,從車窗上看他:“怎麼樣?頭疼嗎?”
林疏寒搖頭,“找桐桐嗎?桐桐不在。”
高媛:“……”她握緊方向盤,話一出口就成了:“周末她還上班?”
“說是有個狂犬病人,一早就去了。”
“那你忙。”高媛笑了一下,“我回頭再找她。”都要走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昨晚一塊吃飯的都是一個大院的!打小就認識,打打鬨鬨的長大的。我平時很少出門,出門也幾乎是不喝酒的。你也知道,能勉強我喝酒的不多。就是朋友訂婚了,帶了對象叫大家認認人而已。而且,我叫文文接我了……”
說完,朝林疏寒擺擺手,“你忙去吧,我走了!”
車子倒出去,然後拐彎,走人。
林疏寒站在原地,沒動地方。他摸出手機,編輯短信:改天請你吃飯吧!今兒去單位加班,轄區有一些違建,今兒要強拆,我怕出事。
編輯好,然後發出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