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請將你們手裡的兵器放下,朝後退。”
什麼意思?
“彆誤會,這是為了沿路上少摩擦的。”桐桐朝周圍指了指,“看見了嗎?我的人用的兵器上都淬|毒了,真要是有個誤會,就不好了。”說著,又指了指幾個柴草堆,“這是提前埋在雪下麵的,點燃就有煙。煙裡我不保證沒DU。”
卡來麵色數遍,這位夫人確實擅長用毒。他一擺手,他的人都放下武器,“彆怕!我阿蘇勒真要是死在鎮北侯手裡,為我報仇的人多了。侯夫人精明乾練,必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那是當然!
桐桐說著,就看向張統領,“你的人也一樣,放下兵器,朝後退。”
“夫人!”
張統領才喊了一聲,桐桐的劍蹭的一下出鞘了,張統領一下子捂住了耳朵,他的耳垂被削了下來,血順著指縫往下流。
桐桐看著他,不容辯解:“叫你的人放下兵器,朝後退。”
這個動作當真是嚇的人心肝顫,張統領一擺手,兵器都放下了,然後護衛隊的將士默默的朝後退去。今兒這是是非非叫人看不清楚了。
獾子帶人將兵器都沒收了,然後帶著繩子將這些人的都給捆起來了。繩子打結的方式格外特彆,越是掙紮越緊。
直到此時,卡來才發現這位夫人帶出來的人裡,有一半年紀都不大吧。
他看著桐桐:“你詐我?”
“沒有!我真的用毒了。”桐桐看他,“用毒……不在乎我帶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兵。請吧!回去說話。”
說完看向獾子:“怎麼?繩子不夠用嗎?”
什麼?
“我問你繩子不夠用嗎?為什麼她的手沒被綁上。”
獾子給嚇一跳:“這……這就綁!”
大公主都凍僵了,她對桐桐怒目而視,“林桐!你以下犯上,放肆至極!”
桐桐抬手,一個巴掌給掄過去了,‘啪’的一聲扇在她的臉上,然後冷冷的看著她,低聲道:“你個蠢貨!你知道你險些釀成多大的錯嗎?”
大公主捂住臉:“你打我!”
桐桐抬起巴掌,啪的一聲再一次甩在她的臉上:“現在呢?醒了嗎?能不能用你的腦子好好的把事情再想一遍。”
大公主對著桐桐怒目而視,卻再沒言語。
獾子上前,正用繩子給大公主綁住了。
於是,大公主連同她帶出來的人,就這麼被綁成一串串,一腳淺一腳深的往回趕。
這樣的積雪深度,騎馬尚且都快不了,人走在這樣的地方,那真的一腳一個雪窩子,走的特彆慢。
沒走多遠,大公主就倒下起不來了。
她的嬤嬤哭的呀:“林二姑娘……不是!是侯夫人!夫人呀,殿下實在是走不動了……”
桐桐騎在馬上朝後看,然後看向獾子:“把捆住她的那一節繩子砍下來,我拽著。”
拽著?怎麼拽著?
嬤嬤就看著這位林二姑娘當真是冷酷的很,她騎在馬上,而殿下就那麼趴在雪地裡,一路拖拽著往前走。她嚎啕出聲:“侯夫人,你這是犯上!公主在如何,也不是你能折辱的!”
獾子一鞭子打過去,“住嘴!再嚎一聲,我就把你仍在這地方喂狼。”
一鞭子抽在了臉上,終於安靜了。
桐桐讚賞的看了獾子一眼,就是這樣的。你沒點狠厲的勁兒,鎮不住這些人。
這麼一隊人馬回來,就說誰不震驚?誰不害怕?
李雲翼聽到動靜出來,就看到大公主好似已經僵硬了一般,嘴唇都青紫完了。她撲過去,先摸大公主的鼻息,然後喊人:“來人呀!快來人呀。”
趙有顏看到這一幕,不住的朝後退,“林桐,你要造反嗎?”
桐桐朝她咧嘴一笑,“之前不是咱們約好了嗎?”
約好什麼?
“我殺人給你看呀!你忘了?”桐桐跟小時候一眼對著她眨眼睛,“你忘了,我可沒忘。一塊來呀,真的特彆好玩。”
趙有顏繼續朝後退,然後喊人:“苗子川呢?莫貫中嗎?這鎮北是他鎮北侯的鎮北,還是朝廷的鎮北?”
苗子川和莫貫中都過來了,這會子看著這樣,都不知道該說誰,該說什麼。
桐桐一把拎住趙有顏,“這鎮北不是鎮北侯的鎮北,也不是朝廷的鎮北,而是生活在鎮北的百姓的鎮北,是戍守鎮北的將士的鎮北。誰要是拿鎮北百姓和將士的命不當命,那我就先要了誰的命!”
趙有顏:“……”你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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