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這麼叫人走了……”
鄭五沒言語,“走!先回去。”
他住的是民宅,怕有對家找到家裡,他是不跟家人一起住的。這會子到家了,打開門進去,顧不得其他,往床榻上一躺,就想歇著。
可才要閉眼,就覺得不對。那房梁上遊走的是什麼?
蛇!蛇!是蛇!
蛇這個東西,他是不怕的!在朋城這個季節,蛇蟲這些東西太常見了。而且,很多蛇還都是有DU的。
因此,他躺著動都沒動,就喊身邊的人,“阿青啊,逮蛇燉湯了。”
房梁上逮住兩條蛇,還真就有DU,處理了燉湯是一樣喝。誰都沒太當一回事,真的!常不常的在綠化帶裡都能碰見蛇。有些蛇鑽到居民樓裡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阿青還說,“大哥……要不要把這蛇頭送給那個姓金的。”
哼!叫我想想,叫我再想想。
“這玩意,咱們不怕,看不嚇死他們。”
鄭五又回去躺著去了,“先彆動,回頭我再打聽打聽。”是不是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呢?那女人拆QIANG的手藝可太高了,真就是閉著眼都行。這肯定是哪裡弄錯了,沒把人家的根底給摸清楚。
阿青就提醒,“哥,要不還是上樓上去睡吧。樓上的床上有帳子,能睡的安穩。”
是說怕蛇打擾。
鄭五嗯了一聲,上樓上去了。這一晚睡的特彆好,早起一掀開帳子,他就頭皮發麻,地上蠕動的那不是蛇是什麼?大的小的,怎麼都跑家裡來了。有些有DU,有些沒du,可這不能平白的往家裡跑的。
怕到時不怕,他快步的下去,利索的就往樓梯去!
可才一腳踩上樓梯,腳上傳來劇痛,低頭一看,這一台階的樓梯上放了好幾個捕鼠夾,總有一腳踩下去會被夾住的。
他往後倒的話,後麵是蛇,且可能有DU。
往下的話,這可是樓梯,就這麼滾下去了?
是的!隻能選擇這麼滾下去。昨天才複位的手,如今還被夾著的腳,就這麼骨碌碌的滾了下來。
阿青迷迷糊糊的過來的時候都嚇懵了,“老大……腳流血了……”
肯定流血了呀!這要你說。趕緊想辦法呀。
“不是!老大……血是黑的!”
鄭五看向受傷的腳,這捕鼠夾上有蛇DU吧。
快!快!叫救護車。
人躺在醫院,沒死了,這是人家沒想叫他死。鄭五看著阿青,“去叫人查了嗎?”
“查了!什麼也沒查出來。也沒彆人的腳印,也不像是有彆人的指紋……家裡是不是彆人扔了蛇進去,這也說不好……也沒人看見過有人上咱們家去……隻可能就是巧了,天不好,蛇出來活動,不知道怎麼就鑽到咱們家裡了。然後捕鼠夾……”
說不下去了吧?它總不能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
“可……人家也能說,也許是咱們手底下的兄弟對您不滿,故意的!您就是去說不是咱們自己放的,可也不能證明是誰放的。畢竟,咱得罪的人多了,逞凶鬥狠的更多。”懷疑誰也懷疑不到人家那兩口子身上去的。要是真敢這麼說,咱們得先完蛋。
“可捕鼠夾上有蛇DU。”
“那咱們還吃了蛇呢?人家要是說,是咱們殺蛇的時候,蛇把DU液噴灑出來,恰好濺在捕鼠夾上,咱們沒發現而已。這麼一說,是不是也能解釋的通。”
鄭五一拍腦袋,難受的呀!因為蛇DU,頭暈眼花,泛著惡心。因為受傷,手指隱隱發麻,像是都要沒知覺了;因為腳傷,不能動彈,稍微一動就疼的難受。
醫院這個條件,連個風扇都沒有。就這麼躺著,不疼的冒汗,連翻身都不能。
難受!太難受了。
正要發火,就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在病房門口喊了一聲:“鄭總。”
鄭五一個激靈,睜開眼驚恐的朝門口看去。
門口,不是那夫妻倆能是誰?
金總穿著休閒,那個女人也穿著一閃白色的網球運動服,短袖短褲,露出來的手臂和修長雙腿白瑩瑩纖細細的。
兩人身後跟著助手,助手手裡還拿著不少禮品。
這女人人畜無害的樣子,笑的特彆溫良,甚至還帶著幾分赧然:“鄭總,不好意思,我們兩口子打架,倒是誤傷了你。剛才帶著東西去看望你,聽說你又受傷了,這不,就趕來醫院看望了。”
說著話,人就走到了病床跟前。然後露出一臉的詫異:“喲!這怎麼傷的這麼重呀?鄭總呀,您這可太不小心了。”
鄭五朝後縮了縮,“有勞金總記掛了。”
四爺含笑站著,抬手示意徐斌:“把禮物放下。”說著,又問鄭五,“還需要什麼不?不要客氣,你我是朋友。你的家人不在身邊,我打發人來照顧鄭總幾天?”
“不!不不不!不用。”鄭五小心的看又乖乖站在他男人身邊的女人,“我這身邊有兄弟伺候,真不用。”
四爺就看向阿青,“你能照顧好嗎?”
阿青賠笑:“能……當然能。”
“那我就放心了。”四爺說著,就又問:“聽說你要送我蛇頭?好啊!什麼時候,我等著。”
阿青連連擺手,朝後退:沒有!怎麼會?真的沒有。
鄭五朝阿青瞪了一眼:看你那丟人的樣子。
四爺看著鄭五的表情,問他說:“你在瞪我?”
沒有!我瞪阿青呢。
四爺不看他,隻扭臉看桐桐,又指向鄭五:“他瞪我!”
桐桐將四爺往身後一扒拉,看著鄭五笑:“你瞪他了?”
沒有!也不可能有!我以後見了他繞著走!行嗎?姑奶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