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就不見了!徐斌趕緊就走。
“那你回頭叫大師再給我看看唄?行不。你要答應了,咱就兩不相欠。”
徐斌:“……”原來並不是所有的戀愛和婚姻都跟自家的老板和老板娘一樣,透著那麼一股子真的。
他回去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圍著大師叫幫著看呢,亭子裡熱熱鬨鬨的,看大家那樣兒,應該是大家都挺信服的。
金鏃放學回來的時候就見老道來了,“道爺爺——”打小就揪老道胡子的人,兩人親著呢。
老道打量金鏃,然後摸了摸金鏃的臉,“遠誌長大了!瞧瞧我們的印堂,亮堂堂一片,道爺爺再沒見過比你福祿更厚的人了。”
“真的呀?”金鏃嘿嘿嘿的笑,“是不是您給我祈福了?”
你不用誰祈福,你是生來有福。
說笑了一會子,孩子吃飯去了。吃了飯寫作業,完了還有鋼琴課。
四爺和桐桐就帶著老道在山上轉著,慢慢的看。
老道出了門再回頭,然後再想想老四選出來的家裡的工作人員,他就有點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入了風水這一門了。家裡布置的很有講究就罷了,選出來用的,都是能放心用的。
風水要是請過其他風水先生的話,那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呢?不是看相選出來的,那就隻能是真會看人。
他沒言語,跟著兩人轉悠。說這個小區,“當初建的時候,該是請了風水先生了,這裡的風水布局都挺好。”
各家都請過先生,沒人說不好。
老道停到周家門口,“這家……擺的是興旺保子陣。”說完又問桐桐,“這家的孩子最近出過事?”
就是周齊差點被綁走,之後家裡就請了先生。桐桐沒去過周家,也沒太注意這些變動,現在老道說是,那應該就是了。
她點頭,“對!是差點出過事。”還真就有幾把刷子呀。
可等再回來,往出轉,路過蔣家門口的時候,就皺眉:“這人有點缺德,擺的是個雙龍吃鄰陣。”
妨礙鄰居?
“吸納奪取兩邊鄰居的富貴氣場為他所用。”說著,就又搖頭,“不過,他在最邊戶,隻有一邊鄰居。這個陣沒擺對,這是妨害他的鄰居,但他自己便是富貴,也不能長久。你看另一邊沒鄰居的地方,路從那邊來,以林木遮擋,擋了煞。可他擺著陣,林木遮擋不住,這煞氣必衝他。長此以往,此人輕者有牢獄之災,重者有性命之憂。”
桐桐就看四爺:這就是蔣大師的宅子!這老小子對風水怕也是一知半解的。何況,他結交的人很雜,誰的錢都想掙,誰的錢都敢掙。早前第一次知道此人的時候,見了進出他家的的車的時候,她就知道,此人遲早會栽。那時候那種不喜歡就冒出來了,幾次動了想把此人攆走的心思,可都忍住了。
四爺卻看向蔣大師的鄰居那一戶,這一戶跟自家沒什麼交情,不過也聽聞過此人。這家做的是五金,現在確實是有些不順。怕鋼材漲價,囤積了鋼材。可鋼材要漲是暴漲,要掉是直線掉。而今鋼價攔腰掉了一半的價。
怎麼說呢?四爺管這個叫市場規律,自家為啥不囤呢,是囤不起嗎?不就是這玩意不好操作嗎?尤其是這個還不成熟的市場,風險太大了。這位沒掌握這個規律,他賠了,那也是做生意的常態。
可要是叫老道這麼一說,好像這家夥賠了,都是蔣大師那陣法的緣故似得。
挺有意思的,反正挺契合的。
轉了半晌,四爺就說,“那您明兒跟我去瞧瞧,瞧瞧那邊怎麼弄。”
行啊!明兒就去。
第二天一早,四爺帶著老道去了。
老道的賣相真的挺好的,這把年紀了,那一雙眼睛又明又亮,透著那麼一股子乾淨,叫人一瞧,就先信這是高人。
況且,金總這身家,請來的能沒真本事?
卻不知道,當年這位高人,還私藏彆人的羊呢。
公司裡的人,有空閒沒空閒的,自覺不怕老板訓斥的,都偷摸的跟上。想看看高人怎麼說。
結果高人站在樓頂,指著對麵的寰宇大樓,“那東西是化煞鎮宅的,對著咱們……咱們沒有煞氣呀!你們這個樓蓋的,是聚氣納吉的。與鄰為善,可潤澤一方,這是個好朕。兩家相對,他低一頭便能清氣灌頂;他高一頭……也沒什麼,隻是不受這邊聚氣納吉陣的影響,兩不相乾。他擋住了,先是八卦,再是大炮……他擋的是福氣、是清氣。”
董源還問:“那咱們這個弓箭……”
“他掛了八卦鏡不順,我以弓箭對之,破的是它的八卦陣。隻要不擋著了,他自然就順了。可誰知道他又上了大炮,還擋……那擋吧!把這個弓箭也拆了,他不順的厲害了,就知道不對了。”
董源:“……靠譜嗎?”
四爺卻笑了,安排人:“拆了吧。”
其實,這又何嘗不是與人為善呢?這番話,安了內部人員的心;可對外,這又何嘗不是退了一步?就像是張英家的牆,讓他三尺又何妨?
叫這個爭執持續的升級,遲早會鬨大了。鬨大了,有什麼好處呢?
四爺身上掛著這個代表、那個委員的身份,真要是因為這個鬨大了,咱能沾什麼便宜還是怎麼著?
那就不如像是老道說的,撤了這邊所有的擺設,看他還能如何?
這其實跟桐桐當初說的法子有些異曲同工之處的。桐桐的意思,當個玩笑處理了就算了,對方知道自家沒惱,也就好意思上門了。上門之後,兩家商量嘛,對吧!真不是大事。
可員工不這麼想,不也不願意這樣,那就隻能叫老道來處理。
老道的道行很深,太懂人情世故了。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老道拍了拍四爺的胳膊肘:成大事者,是得如此。
這一拆,曹華就知道了。他擺上之後,天天叫人注意這邊的動向,可沒想到這邊給拆了。
啥意思呢?
下麵的人就問說:“那咱呢?也拆嗎?”
曹華猶豫不決,“先不管!咱那就是化煞鎮宅的,也不是針對他。”
結果從第二天開始,他就不順了。
酒店嘛,先是消防的來檢查,檢查完了之後表示:不行呀,消防不達標,得整改。
好好的生意做不成了,整改吧。
這是把錢往出花呢,請人家消防人員上門指導,消防好容易達標了。
可營業還沒三天,物價局又突擊檢查。酒店裡有些東西價格要的高了,又罰了一筆。
行!認了吧。
這一撥剛過去,衛生局又上門,檢查酒店的後廚。這一檢查壞了,查封整改。
又是一撥,剛過去,住進去幾個香江的客人,結果沒住兩天,客人報警,說是酒店裡提供很不健康的服務,訛詐客人。
天地良心,給酒店裡塞那個名片的,都不是酒店的人。人家開個鐘點房進了酒店,然後塞那個,你能不叫去嗎?你管的住嗎?
這個情況,治安大隊很重視,見天的來查,然後很多客人就不願意在這邊住了。
曹華就覺得:“這怎麼比以前更不順了呢?”真的很沒有道理!我花了三百萬請的大師,就這水平?
一氣之下,喊人來,“拆!都給老子拆了。”
這一拆,當天就好了。治安大隊當天沒去查!
曹華:“……………………”感情外麵傳的那個說法,說是金家的大樓是納吉的,周圍都能受益,這話是真的呀。咱不攔著,就沒事;一攔著,就得出事。是這個意思嗎?
可要是這樣,那蔣大師他就是騙子呀。
曹華也很豁得出去,當天晚上就帶著禮物上門了。一進門就對著四爺作揖,“金總!金總!對不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客氣!客氣!曹總裡麵請,一起喝一杯。
然後把老道也請上酒桌,一塊聊嘛!聊聊你感興趣的,包括風水。
這一喝就不知道要喝到幾點,桐桐上樓去了,才不管他們呢。
金鏃在樓梯拐角站著,探頭探腦的朝下看。見媽媽上來了,他一把抓住往樓上拉。上了樓了,這孩子才低聲問:“再厲害的風水,也不能這麼立竿見影就見效吧。我可不信!寰宇那邊小麻煩不斷,是不是我爸叫人……去打小報告,人家才去查的。”
桐桐點了點金鏃的鼻子:“行!能看破迷障了。”
金鏃一臉的一言難儘:“我就說呢,風水能那麼神奇?”
這世上的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是呢,永遠不要去指望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桐桐指了指自己的頭和胸口:“人得靠這些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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