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金鏃靠在沙發上沒有動,良久才又去了書房。取了書靠在一邊的沙發上去讀了。曆史上,有‘王遣子弟入唐,請入國學’,這說的是高句麗的王子和高官之子被派遣到大唐留學,要進入國子監的事。
再翻看爸爸標記的另一本上,明朝時期高麗派樸實、金濤等人來參加科舉,金濤還中了三甲第五。
金鏃一下子就笑了,一個高麗人學習之後,做八股文章能比的上經年的老孺嗎?比不了的。但大明的朝廷就是給點了個第五,為什麼呢?
大明強盛一日,想來這個金濤就必然親大明一日。因為他的一切與大明緊密相關!
再換一本,是清史。原來清朝也有E國的留學生,金發碧眼,可以在國子監讀書。
所以說,一切皆有因。隻要管理得當,一視同仁……
看著看著,心裡的不舒服淡了。說到底,還是我們弱了。假使我們強盛了……假使我們強盛了,到了那一天……
沒想完呢,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這個午睡睡的舒服極了,等醒來的時候都下午五點了。乾脆衝了一個澡,然後對著鏡子不停的扒拉他這濕漉漉的頭發。
五點,暑氣沒那麼重了,能出門了。
拉開衣櫃,從裡麵挑了一身出來換上,再扒拉頭發的時候頭發已經半乾了。他抓了電話,撥打了一個幾年都沒打的電話,等著那邊接通。
響了三聲,那邊才接起來,是個乾淨到冷冽的女聲,“喂——”
金鏃愣了一下,“我找聶升航。”
聶升航愣了一下,“我是。”她不太確定的問了一聲,“你是?”
話音才落,她就聽見電話那邊的人輕笑了一聲,不用見人都知道,他一定是滿臉的笑意。就聽到一個特彆清朗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軟軟的音調,跟信上那個超乎於同齡人的成熟大男孩完全不同。
就聽他說:“不是說等我考完了請我吃飯麼?昨晚我等你的電話等到夜裡三點,今兒又等了一天,這是耍賴不想請了?”
聶升航:“……”
“真不想請了?”那邊歎了一聲,“那我請你吧!我想請你了。”
聶升航:“…………”突然就慌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怎麼不說話?我知道了,是怕我長的太醜,不敢見了吧。”那邊傳來很大的笑聲,笑聲朗朗,不見絲毫陰霾,“不會這麼以貌取人吧!半個小時以後,我在你們小區門口等你,我請你去吃肯德基吧。說好了,半個小時之後,不見不散。我掛了!”
然後電話就掛了。
聶升航對著話筒,然後徹底的愣住了。愣完之後又失笑,放下電話就急匆匆的回房間,對著鏡子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重新去紮頭發。
金鏃從屋裡出來,看見自家媽在院子裡澆花,“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桐桐:“……”在你張口就說瞎話,在電話裡撩人家姑娘開始,我就回來了。要麼說,男孩子都壞呢,這有些東西他無師自通。逗女孩子那都是基因了帶的技能吧,隻看願意不願意逗了。
她裝作若無其事,“才回來,這幾天曬的,花都不成樣子了。”
金鏃沒懷疑,從廊下推了他的自行車就要出門,“媽,我出去玩了,跟朋友在外麵吃。晚上九點以前肯定回來。您跟我爸吃吧,彆等我了。”
桐桐:“……”行吧,“路上小心點,看著點路。”
知道了!
然後人家就跑了。
四爺回來的時候不見孩子就知道這小子乾什麼去了,一扭臉瞧見孩兒娘,喲!表情那叫一個酸呀,“怎麼著呀?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桐桐憋著笑,看四爺,“肯德基。”
懂了!那小子帶人家小姑娘吃肯德基去了,“咱不吃那玩意!今晚,就咱倆,吃法國菜去。”然後拉桐桐,“去換衣服,換那套訂做的裙子。”
真的去呀?
真的去!
“行!”去就去!
桐桐換衣服去了,四爺招手叫徐斌,“包一個小廳,要個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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