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6. 大宋反派(57)三更 大宋……(2 / 2)

沒你就不行 林木兒 6068 字 2024-04-13

反正就是,夏王是大宋的好臣子呀!先帝愛他都愛的不行不行的了。

四爺一行說著,一邊抽空回頭看桐桐一眼。

桐桐:“……”她抬手悄悄的點在了四爺的穴位上,四爺隻覺得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控製都控製不住。再想說什麼,竟是真的哭到抽噎,言辭都含混不清了。

耶律岩母:“………………”這麼悲傷的嗎?這個雍王赤誠到她懷疑他腦子有病。

扭臉看駙馬,駙馬拚命的擠眼淚,可就是擠不出來。

正難受呢,就聽到嚎哭之聲,可不正是那位柴郡主,她那眼睛大大的,這會子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常聽太後娘娘念叨您,隻遺憾未得一見。來之前,我就想著,要給您畫一幅畫像,回頭給宮裡送去。叫太後和官家知道,駐守夏州的夏王是何等風采。這是晚輩今兒唯一的願望,不想……不想才一見麵,便是天人永隔……夏王叔啊夏王叔……疼煞人了……”

她這哭聲給招的呀,這想哭的和不想哭的都得哭,能哭出來的和不能哭出來的也得哭。

妻子哭丈夫的,兒子哭父親的,臣子哭君王的……一時間哭聲一片!

耶律岩母看著比所有人哭的都真的雍王和柴郡主:“……”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四爺這一場可真是哭痛快了,這一哭,哭的身心都舒暢了。

然後他先站起來,“諸位,哀需得有度!夏王叔新喪,去的又著實是……郡主雖說魯莽,但她言辭卻也有道理。要真叫一代賢王就這般不明不白的去了,這便是我等之罪呀!本王和郡主無法向宮裡的太後和官家交代,諸位將來到了地下,又如何跟先王和夏王叔交代?”

桐桐跟著起身,去扶衛慕氏,“您是長輩,我叫您一聲王嬸。而今這事,您一言而定。您要覺得此事您能處置,您便處置。您要是覺得不能處置,我等自不會坐視不管。也是我剛才衝動了……您還健在,黨項之事,自然該出麵處理才是。”

說著,又是一禮,“您見諒!我這脾氣直,做事衝動,千萬勿怪呀。”

這位衛慕氏也不是一般人呀!史書上記載,李元昊毒|死了親生母親,那是因為他的母親跟他的舅舅勾連,想要乾政。這事不管是衛慕氏被利用了,還是李元昊多疑狠辣,但都足以證明這母子的關係遠不是那麼親厚。

加之之前,李元昊說出了叫母親殉葬的話。那這衛慕氏會怎麼做呢?

衛慕氏一把拉住桐桐的手,她現在都不敢拉弟弟一起了,就怕把娘家全家的命都給搭上。

於是,她說:“查!夏州乃大宋的夏州,雍王和郡主亦是大宋的雍王和郡主,此事,該由朝廷出麵查。”

桐桐看著衛慕氏的眼睛,朝夏王的身上掃了一眼。

衛慕氏眼珠子一轉,立馬明白過來,轉身撲到夏王身上,“王爺呀——妾不能看你去的不明不白啊!”

一邊哭訴著,一邊取了夏王身上的令牌。

桐桐又過去扶,對方一把將令牌塞過來:“查!一查到底。”

四爺看見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這東西想當真正的令牌用,那是不可能的。隻要大家都不聽從,那就是一塊金子,彆無它用。不過現在嘛,這個東西卻還真有用。

令牌一到手裡,桐桐就舉起令牌:“夏王新喪,奉王妃之命,徹查夏王遇害案!案結,需得諸位聯名,向大宋、大遼一位陛下奏報此事!夏王喪事需得二位陛下下令才可大葬。”

蕭啜不忙道:“理應如此。”然後揚聲道,“各位就坐吧。在下與公主作保,不偏不倚,毫不徇私。”

四爺扶了李元昊,“我信義兄為人,因而,我為兄長作保,一旦查實,必能公正不念私。”

李元昊忍著手臂上的劇痛,背著人對著四爺看的時候冷然的笑了笑。

四爺依舊溫和以待:“兄長安坐,這就叫人給您上藥。”

轉瞬,大殿裡井然有序起來了。

楊守素麵色都白了,而今這情況,真的是叫人不安!這事必於世子有關,可世子是瞞著自己的,自己壓根就不知道始末。

現在,有人趁著黨項各部相互提防,相互敵視的時候,強勢乾預,其結果難料。

他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紅衣少女,就見她手裡轉動著一把匕首,是那把從野利遇乞身上抽出來的匕首,淡然自若。

雖然臉上的淚痕猶在,可眸子卻冷靜的可怕。

就見她緩緩的走到了野利遇乞身邊,“我與將軍有兩麵之緣,我知將軍為人,也信將軍的忠心,這給匕首動手腳的事絕非你所為。隻是有些細節,我需得問詢於將軍。”

這話一出,楊守素分明從野利遇乞的眼裡看到了難言的複雜,這複雜的神情裡包含著一種叫做‘感激’的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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