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隼鳥送給阿卡姆用戶一人一套越獄全靠做夢牢房套餐。
侏隼鳥再次利用父子鑒定的bug,成為了企鵝人的父親……
神奇女俠:“……”
這一刻,她前所未有地理解了同事們的無話可說。
以侏隼鳥當前的行進路線判斷,如果他們再晚回去三五個月,恐怕飛船剛一落地,就能碰上西奧多加冕為阿卡姆榮譽國王的現場。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就連達克賽德聽了,都要專門從天啟星致電問候,讓聯盟主席和顧問管管他們的兒子!
“我隻有一個問題。”
神奇女俠花了一點時間,用來捋清人類之間複雜難解的親屬關係。
然後,她就不得不為這嶄新的輩分關係感到震驚。
“B,還有超人,黑麵具和企鵝人以後要叫你們祖父嗎?”
超人&蝙蝠俠:“……”絕無這種可能!
被女俠打了個岔後,飛船裡的氣氛變得相當奇怪。
超人先是從黑麵具聯想到了自己,繼而用同樣的邏輯,腦補出自己需要管布魯斯·韋恩叫祖父的處境……
不,等等,那畫麵也太怪異了!
蝙蝠俠始終沒有發言,不知是否也聯想到了類似的畫麵。
終於,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超人艱難地開了口。
“B,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在布魯斯的影響和感化下,西奧多認為父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
神奇女俠:“……”
她好像看見有一頂烏漆漆的鍋,被超人用他的超級速度,精準無比地丟向蝙蝠俠的頭頂。
蝙蝠俠幽深地看了超人一眼。
“我不知道侏隼鳥是否受到布魯斯的影響。畢竟,布魯斯無需擔憂是否會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張法庭傳票寄往孤獨堡壘,相關內容為‘喬·艾爾’對超人的繼承權和監護權。”
先彆擔心阿卡姆人手一爹了,超人。
你也有概率獲得一個新的父親。
超人:“……”
神奇女俠對此態度樂觀:“往好處想想,克拉克。假如事情真的發生,交警再追在你後麵給你貼罰單的時候,你就讓他們把賬單寄往冰山酒店。”
超人:“……”
也謝謝你的安慰,女俠。安慰的很好,就是不要再安慰了。
抹了一把臉,超人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好吧,既然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你回去以後打算怎麼辦,B?”
蝙蝠俠沒有回答。
但從他的表情來看,等蝙蝠的陰影重新籠罩在哥譚的城市群落以後,蝙蝠家的每個男孩,都會被倒掛在哥譚鐘塔的滴水獸上。
超人儘可能周全地組織了語言,他沒有直接勸阻,而是先拿自己舉了個例子。
“假如有一天,盧瑟的父親死而複生,成為盧瑟的監護人,插手他的公司,停止了他那些非法的生化實驗和對戰鬥機器的組裝,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蝙蝠俠的側影如同雕鑄的冷鐵般毫無動搖,反倒是女俠感興趣地投來眼神。
超人平靜地微笑了一下:“——我會在聖誕節的時候給盧瑟的父親寄音樂賀卡,一打開卡片就能播放聖歌。”
“確實,西奧多的手段有些,咳,出乎我們意料,達成目的的方式也頗為,嗯,彆具一格。但我相信他的初衷不壞。”
人間之神重新飄上半空,那雙明亮如同大都會晴朗天幕的藍眼睛裡,洋溢著對人類的信任和愛。這一刻,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太陽般的光芒。
“我不認為西奧多會把喬·艾爾的法庭傳票寄往孤獨堡壘,B。我相信他分得清正義和邪惡的界限,也不會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
超人的眼神真誠得可以融化純金,卻仍然不足以打碎蝙蝠俠的麵具一角。
麵對克拉克替西奧多說話的意圖,蝙蝠俠隻是搖了搖頭。
“你錯了,超人,侏隼鳥正在失控。”
超人的視線在“阿卡姆投資”的相關字樣上停留了一會兒。
蝙蝠俠:“我了解侏隼鳥的行動邏輯,大部分時候,他的內在模式都和表現出來的部分有很大差彆。”
說到此處,哪怕超級視線也無法透過含鉛層的頭盔看見,布魯斯·韋恩像是回想起什麼難以忘記的場麵般,目光竟然放空了一瞬。
稍微停頓了片刻,蝙蝠俠又補充道:“回去以後,我會先和侏隼鳥談談。”
神奇女俠欲言又止。
透過B那令人倍感不妙的低氣壓語氣,她還是覺得,與其說蝙蝠俠是要“談談”,不如說他要回去胖揍小鳥們一頓。
——把每隻小鳥都揍腫成原來三倍體積大的小鳥球的那種胖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