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安的眾人吵吵鬨鬨時。
彭格列在場的守護者們,包括澤田綱吉都在接受其他家族成員的目光洗禮,他們感覺自己的身上仿佛突然變成了地攤上的套娃,每人身上都貼著個標簽:十億日元可得。
最看不懂氣氛的笹川了平不明所以,隻是疑惑地摸了下鼻子,回看他們,“你們這是什麼眼神?讓我有種極限的不爽感。”
藍波單手插著褲兜,捧著杯牛奶,恍然大悟,“是看那種牛郎的眼神吧?我在西西裡的紅燈區——”
後麵的話全部被澤田綱吉給捂了回去。
這位黑手黨教父麵帶微笑地提醒他,“未成年不許去那種地方,路過也不可以,藍波。”
而他的嵐守冷笑了一聲,指尖勾了勾領帶,放下手再抬起時,對這群膽敢把他們彭格列當牛郎團的人亮出了指間夾雜的炸.藥:“在替十代目清理門戶之前,先送你們上西天好了。”
“哈哈,接下來是什麼遊戲啊?”山本武站在他旁邊,反手握上背後的時雨金時竹刀:“好期待。”
“Kufufufu,真是丟人的黑手黨。”
六道骸假裝不認識他們,轉身就想把門給拉上,結果聽見本來和他一起在玩遊戲的MM正在打電話詢問自己的理財經理關於名下的資產總數目。
而弗蘭頂著那超級顯眼的蘋果頭套冒出來。
“師父,你想要多少嫁妝啊?”
“ME和庫洛姆可以努努力,不如先定個小目標,超過十億日元就算成功,怎麼樣?”
“篤”一聲響。
他的頭套被三叉戟捅了個對穿。
在弗蘭麵無表情呼痛的聲音裡,reborn微笑著跳出來宣布,“第四輪遊戲現在開始,就比放煙花好了,哪個家族能在今天晚上的樓頂炸出最大的焰火,哪個家族就最終獲勝。”
白蘭:“?”
他提出抗議:“reborn君,你是在慫恿彭格列的各位炸掉我的大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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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
傑索家族頂樓附近的爆.炸動靜傳到了兩條街外。
被迫上了雲雀的車、正在副駕駛和手.銬麵麵相覷的女生往窗外看了一眼,卻沒空對白蘭幸災樂禍,而是瞥了眼坐在旁邊的雲雀恭彌,試著問:“能……鬆開嗎?我不會跑了。”
“不能。”
雲雀恭彌打開車裡的暖氣,側眸看她,“地址。”
早川紗月:“……”
就不是很想引狼入室。
但她又惹不起這頭猛獸,隻能老老實實地報完,然後盯著自己被銬在椅背細杆上的手腕,感覺丟人極了,根本不想用這種造型在副駕駛招搖過市。
片刻後,因為雲豆在上車時就飛到後座的軟墊上睡覺,她把腦袋往被禁錮的手腕上一抵,對形態變化的武器小聲撒嬌:
“小卷……”
聲音又輕又軟,是十足的柔弱。
黑色的手.銬忽然很輕地震顫了一下。
察覺到匣兵器的變化,本來打算發動汽車的男人停了動作,哼笑一聲,冷冷道,“上回你就是這樣從風紀財團逃掉的?”
靠跟他的匣兵器撒嬌來解除禁錮?
“……不是。”早川紗月心虛地轉開視線,“那是太宰搞出來的事情,我也是被坑的,他……我那時候有把柄在他手裡,所以得跟他走,手.銬也是他打開的。”
要怪就怪太宰治——
上次又不是她想跑的。
雲雀恭彌側過身,右手手肘抵在椅背上,聞言一挑眉,“這次是白蘭,上次是港.黑的成員,聽起來你很無辜嘛,那麼兩年前又是誰逼迫你做出那種事?”
“……”
銀發小貓不吭聲了。
車內的暖風模式源源不斷朝她吹來暖和空氣,讓她全身都回暖的同時,也將男人身上的氣息送到她這裡,而今她被困在他與車門之間,每呼吸一次,都將屬於他的氣息納入肺裡。
她不安地眨著眼睛,睫毛顫抖如蝴蝶羽翼,挨凍太久又猛然置身於溫暖地帶,讓她冷白的麵頰上浮起很淺的兩團紅。
配上她身上這條潔白無暇的長裙,便猶如一支在冰雪世界裡裹上霜雪的含苞花枝。
她就頂著這般楚楚動人的外表,瞟了眼麵前的男人,過了會兒,又瞟一眼。
在雲雀恭彌目光愈發銳利的無聲逼問之下,她喉嚨哽咽了會兒,終究沒扛住,聲音發著顫,輕飄飄地在這狹小空間裡響起:
“我、我主要是覺得——”
“雲雀學長,我都這麼喜歡您的臉了,如果不饞一下您的身體,未免對您顯得有些不太禮貌……”
或許是因為男人的表情實在太平靜、不像之前那般有發怒的征兆,說完理由之後,小貓鼓起勇氣,還試圖得到他對這番理論的認同:
“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