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還在公司裡加班,突然一陣鈴聲劃破了一室的寂靜,他本想掛斷,看到上麵顯示的名字,手指不由轉了個方向,接了起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那邊傳來的虛弱的女聲,夾雜著淡淡的驚慌,“老公,我現在在天方閣附近的天堂人間這兒一樓的衛生間,你快來救我!啊!”
那邊一聲驚呼,電話就被掛斷了,雷德猛地起身,厚重的辦公椅在地麵上劃過刺耳的摩擦聲,他還有點沒從老公的那聲稱呼中回過神來,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連電腦也來不及關,就直衝到了專用電梯那兒下了地下停車場,有些慌不擇路地跑到自己的車旁,開車門,啟動,踩離合,掛擋,踩油門,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前後不過幾分鐘,他已經遠遠離開公司的位置了。
這邊顧文仗著這個地方是自己開的,完全無所顧忌,他抵在洗手間的門上,仿佛這樣就能和宋嬈離得更近了,臉色激動得有些泛紅,一直喃喃向她吐露著自己一直對她存在著的各種猥瑣下流的心思。
“嘖,雖然這洗手間算是乾淨,但是呆久了還是讓人感覺不舒服的很,這個變態是要在外麵呆多久啊?”宋嬈不耐煩得要死,任是誰被迫困在一個洗手間裡,外麵還要聽著個變態訴說對自己的各種無下限的意|淫,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離阿爾弗雷德·艾伯特到達預計還有兩分鐘的時間,請宿主做好準備。”係統1214的機械音倏地在腦海中響起。
“那麼,解除對春|藥的禁製吧。”宋嬈的確喝了那杯加料的飲料,不過係統可以用能量暫時抑製住藥效的發揮,她可不想正主還沒來自己先被弄得神誌不清做出一些傻事。
解除了對藥物的壓製,那種灼熱感又重新襲來了,甚至比一開始還要強烈,宋嬈努力保持著清醒,門外隱隱傳來一陣吵鬨聲和肉體相搏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又重歸了可怕的寂靜。
宋嬈今天穿的是真絲長袖係帶中長包臀裙,本來扣子被扣得嚴嚴實實,任誰都會說一句端莊有禮,因為熱的緣故,她不由解開了麵前的幾個扣子,露出叫人瘋狂的渾圓的白嫩邊緣,正意識模糊呢,她聽到外麵的敲門聲,“宋夫人,是我,雷德,你在嗎?”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擔心和焦急。
宋嬈用儘最後一絲力氣開了門,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軟軟地倒在了雷德的懷裡。“宋夫人,宋夫人!”雷德喊了她兩聲,見她沒有轉醒的樣子,橫抱了她,一路抱回車裡,給她係了安全帶,見她麵色緋紅,忍不住上手摸了幾下,溫度燙的驚人,他也沒耽擱,通知安德烈醫生在家裡待命,一路不管超速什麼的開了回去。
路上宋嬈被車身的顛簸弄得微微驚醒,嘴裡含糊的呻|吟了幾聲,“好熱,好熱啊!”她好似很渴,一直下意識的舔著紅唇,意識不清的拉著領口散熱,雷德隻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過去了,開了空調調了最低的溫度,雖然不再看她,可腦海裡總是想起剛剛那幕叫人心蕩神搖的美象,白的發光的脖頸和柔軟的渾圓,被舔的泛著水光的唇瓣,他皺了皺眉,為自己此刻生出的齷齪念頭,不敢再細想下去,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開車上。
到了彆墅,他開了車門,把宋嬈的安全帶解開,避開管家欲過來幫忙的手,他彎下身來,把宋嬈抱了起來,“人都清理走了吧!”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問旁邊極力跟著自己步伐的管家,“除了我和正趕來的安德裡,彆墅裡沒有其它人了。”二人的口音都是極為純正的RP。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除了我們之外的人知曉,你懂我的意思嗎?”冷漠陰狠的眼神看向管家,即便在這樣溫和的夜晚裡穿著厚重的燕尾服,管家仍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他的頭愈發的低,“請先生放心,今晚的事不會有任何多餘的人知道。”
即便是知道他們絕不會多嘴,但為了宋嬈的聲譽,雷德還是不嫌麻煩地警告了他一句。
“先生,夫人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可以”話還沒說完,就見先生直接上了樓,朝著自己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伯斯見此識趣的住了口,忙跟了上去幫忙開了臥室的門,瞧見先生輕柔地將宋小姐放在自己的床上,動作裡帶著無比的珍重與憐愛,這位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已修煉得出神入化的管家便什麼都了然於心了,他半躬著身退了出去,還把門也帶上了,將空間留給他們。
這邊宋嬈一直在神誌不清的說著囈語,雷德有些聽不清的湊了過來,卻被宋嬈勾住了脖子,“唔,好涼快。”她傻傻的笑著,將唇也胡亂的湊過來,雷德想推開她,卻覺得自己好像也出了什麼問題一樣全身怎麼也使不了勁。
像是認命了一般,他長歎一口氣,壓了上去,拉開她勾著自己脖子的雪白的胳膊推了上去,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神色晦暗不清地看著她有些乾裂的粉唇,目光灼熱得像是要把她盯出個洞來,仿佛受不住誘惑一般大拇指在她的唇上輕輕揉了幾下,像是在感受她的柔軟無度,又像是在掙紮著最後一道防線,一貫平穩的呼吸微微紊亂,終於紆尊降貴般低頭吻了下去。
很甜,就像是他日夜想得那樣,又很軟,像是他小時候一直很愛吃的棉花糖,軟軟甜甜的,一口下去好像連心也被甜化了,他的動作極輕,像是怕會將她驚醒,又像是將她當做了易碎品般輕柔地細致嗬護,終於將柔軟的朱唇細細舔|弄品嘗了一遍,才仿佛極為饜足地離開了她的唇。
他的自製力向來極強,之前在英國不知多少金發美女脫光了站在他的麵前百般引誘,可他也不過淡淡一句叫助理將她們扔出門外。
這次的親吻於他而言已是過線,因而他隻是用儘全身的自製力在唇外淺嘗輒止,不曾深入,即便下|身腫脹難消,他的麵色依舊冷淡自持,像是馬上就可以出席會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