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是不是跳訂啦, 隻能稍後再看啦~~
後來事情好像越來越向他從未預料過的方向發展了,弟弟似乎是個天才, 他興趣很多, 更喜歡和人競爭,無論參加什麼比賽, 冠軍就再沒有絲毫的懸念, 必定是他,可是, 有些讓人絕望的事,這些興趣他幾乎沒有在上麵浪費過什麼時間, 他仍然每天花大把的時間和同齡人玩樂,可是比賽冠軍是他, 學校的第一名也永遠是他。
漸漸的, 家族裡開始有了些奇怪的聲音,這蔣庭徹可真是個活脫脫的天才啊, 什麼事情到他手裡跟玩似的, 可惜是次子, 唉!
是啊, 其實蔣昊也遠比常人優秀多了, 不過跟他弟弟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誰說不是呢,誰叫他比蔣昊晚出生了幾年, 不然的話要是蔣庭徹能做下任家主, 沒準我們蔣氏會更上一層呢!
他將聽到的話告訴了父親, 父親一言不發,狠狠處置了那兩人,卻處置不了自此埋在自己心底的刺。
作為兄長,他自然愛護弟弟,可是,數不清多少次了,他在書房裡被父親責罵,而弟弟卻在窗外的草坪上和同伴們踢著足球,父親嚴厲的責罵聲,交織著窗外玩耍的嬉笑聲,幾乎貫穿了他整個少年時期。
他的弟弟一直憑著極高的智商睥睨碾壓眾人,傲慢毒舌地很,很少有放在眼裡的人,可就是這樣的蔣庭徹,突然從某天開始經常在他麵前提起一個女孩兒。
說是聊,不如說是罵更貼切,整天在他麵前說那個女孩有多可恨,拜金得很不說,還敢對自己愛答不理的,不是罵她蠢,就是罵她沒長眼睛。
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一定會覺得他是極討厭那個女孩的。
但蔣昊知道,並不是這樣,恰恰相反,對於自己厭惡的人,蔣庭徹向來半點注意力都不願意放在對方身上,更遑論如此頻繁的談起對方。
蔣昊承認他漸漸開始對這位蔣庭徹口中一直談論的女孩產生了種異樣的興趣。
某天,機緣巧合,他在花卉市場見到了那個女孩,完全不像弟弟口中所說的是個醜女,反而,異常的漂亮,柔順散發著光澤的黑發被紮起了一個高馬尾,額前幾縷飄逸的碎發,潔白無瑕的肌膚,在陽光下,像是會發光一樣。
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她比弟弟手機桌麵上的那張照片要靈動許多。
你好,我是宋嬈。
你好,我是蔣昊。
多謝你把這盆花讓給我,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下次請你吃飯吧。
蔣昊不得不承認,他對她有些不可言說的心思,更重要的是,這是弟弟喜歡的人,甚至,她還很討厭他,如果自己可以讓她愛上自己,是不是就代表自己還是比弟弟更有能力······
蔣昊覺得自己心裡某個部分壞掉了,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可笑,可就是阻止不了那股欲|望,他知道她不喜歡蔣庭徹那樣毒舌粗魯的人,於是他選擇了完全相反的性格,溫文爾雅,待人和善,事事考慮周全,將自己異於常人的占有欲和控製欲都藏起來。
果然,她的確喜歡這樣類型的男生,追了她不過半年,對方就答應了他的追求。
可是好像沒有人告訴他麵具戴久了就會摘不下來了,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也好像已經變成了他的一種戒不掉的習慣,待到她同意做自己的女朋友時,那種像是喝了清醇的酒一般,甜滋滋,清涼涼,又暈乎乎的心情讓他知道自己似乎真的是栽了。
而弟弟麵若死灰驚痛萬分又不敢相信的眼神更給了自己無比畸|形的快|感。
可是與宋嬈在一起越久,他就越恐慌,她真的太有魅力了,即便她無數次說過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可還是有數不清的學校才子,圈子裡的青年才俊不懼他的身份前仆後繼的向她告白。
他早已淪陷在她用溫柔編織的網中,可有時候,他會有一瞬間覺得宋嬈好像並不喜歡他,每當他這樣懷疑時,她就會用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看向他,叫他沉迷於那片桃花海中,再脫身不出來。
他猶豫不決,即便一直溫柔有禮待人,但他知道自己內裡的瘋狂的控製欲從來沒有消散過,甚至因為宋嬈有些搖擺不定的態度更是變本加厲,如果不能完全擁有宋嬈,他寧願放了她,這是他能給予她的最後一抹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