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低聲應了一句,卻沒讓那個經理去拿,而是問了他休息室的位置,自己過去拿了過來。
衣服我放在門口了,我先出去了,你洗完之後可以叫我。他半步不敢在休息室裡多呆,隻要想到她正在裡麵洗澡,他就覺得空氣燥熱的叫他不能呼吸。
宋嬈洗好了之後喊了他,這裡畢竟是會所,她要是再一個不小心跌倒什麼的,這個會所估計也彆想開下去了,所以她也沒耍什麼心思,老老實實地洗完出來了。
雷德一進來,感覺裡麵的空氣更難呼吸了,空氣裡都是他的沐浴露的味道,混合著她的香味,見她披著個濕濕的烏發,臉上是被熱氣熏著的紅暈,露在外麵的肌膚微微泛著粉,他覺得心臟簡直像被一個鉤子要勾了出來,麵上絲毫不顯,我拿了點藥過來,我先扶你坐下。
他把她抱回沙發上,依舊半蹲在她的麵前,握起她的腳,阿爾弗雷德雖然從未表現出來過,但他發現自己經常會觀察女人的腳,就像普通男人會先看女人的胸和臉一樣,他會不由自主的先觀察她們的足,但他並不覺得自己是足控,因為每次他看到這些裸|露出來的腳都會覺得很惡心,或是青筋暴突,或是常年穿高跟變得畸形,毫無美感,比如袁青,彆說是碰了,他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由此他更加堅信了自己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可現在,他卻毫不猶豫的用手捧起了宋嬈的腳,明明可以帶她去醫院看醫生,他卻堅定的自己買了藥回來,他回避了那個明擺著的答案,隻專心看她的傷勢。隻見在暖色調的燈光下,白嫩小巧的玉足,因為害羞有些微微縮起的可愛的腳趾,腳踝那兒高高腫起,卻絲毫不影響美感,反而更顯得讓人想要憐惜。他不由吞了吞口水,為什麼,他竟然想舔上去!?
雷德不由有些崩潰,這位英國有名的暴君終於發現了自己好像真的有某種不可言說的奇怪癖好,儘管內心十分想否認,可下麵蠢蠢欲動的*卻叫他再也騙不了自己。
一向矜貴難測的臉色隱隱有些難看,他深吸了一口氣,專心為她用藥酒按摩,手法十分專業,宋嬈隻覺得微微刺痛,但又有些許說不出來的舒服,按摩途中雷德一言不發,宋嬈有些奇怪,想要開口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也難得的沉默了下去。
按摩完,雷德為她穿上拖鞋,沉默得收拾一地的狼藉,剛剛特意專心於給她揉藥酒,果然,下麵的腫脹終於消了下去,免了醜態。
他終於感覺到危險了,他對宋嬈的情感明顯已經超出了範圍,他應該馬上遠離她,理智這樣告訴他,可他心裡竟然起不了半點要遠離她的想法,這樣真的太危險了,他告訴自己,用儘全力控製自己讓理智處於上風,開了口,聲音比起以往的磁性莫名帶了點暗啞,性感得要命,我先送你回去吧。
宋嬈也沒反對,她是什麼眼力,怎麼可能沒發現他剛剛起了欲|望,知道他現在一定在掙紮,獅子在看見羚羊逃跑的時候就是這種心態嗎?嘛,就讓你多掙紮一會兒吧,反正,你是逃不掉的。低著頭,宋嬈綻放了個顛倒眾生的嫵媚笑容,側頭望向雷德時,又恢複了往常的溫婉如玉。
宋嬈的臉實在太有欺騙性,和沈君睿他們在一起時常常被誤解成同齡人,沈君睿也是如此,經常和她像同輩一樣嬉笑打鬨。
熟悉了之後,宋嬈無意間說起自己在玩一個遊戲,可是怎麼都沒過關,其實是她從蔣明澤那兒聽到他最近正在玩這個遊戲。
沈君睿自然表示自己可以帶她,正好最近袁青忙著如何重新打入a市的名媛圈子,沒空管沈君睿,他也落得自在,所以就直接請了宋嬈來家裡玩,雖然年紀尚小,但他又不傻,小阿姨和自家母親之間奇怪的氣氛隻有傻子才拎不清,作為下一代艾伯特家族的掌權人,他自然識時務得很,趁母親不在家才敢邀請了宋嬈過來。
蔣明澤是學生會的會長,最近因為學校要組織國外學生過來參觀的事,基本天天都被留在學校裡幫忙,連宋嬈都很少看到他的人影,於是,一拍即合,便答應了邀請,借著打遊戲之際使儘各色手段各種撩撥這顆青澀的少男心,不是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就是借爭奪遊戲的操作柄之際各種身體接觸,麵上還裝得一派正經,弄得沈君睿每天胡思亂想,還一直暗暗唾棄自己的肮臟想法,不知如何糾結難耐。
直到今天,最後一根稻草壓了下來,於是,荒原大火一瞬間被瞭燃,一發不可收拾。
還沒等宋嬈說什麼,這邊沈君睿已經狠狠啃上來了,說是啃一點也沒錯,毫無章法,半點憐惜之情也沒有,隻一直啃咬著她的嘴唇,宋嬈倒是因此肯定了這真是個實打實的小澀果,連舌頭都不知道伸一下,她裝模作樣地抻著胳膊要推開他,被沈君睿一個反手壓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攥住她的臉,不讓她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