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pika~chu~(1 / 2)

把澤田綱吉帶到了人少的街角,夏油緣洛抬手摘掉山鬼麵具,麵無表情的、沉默的看著褐發少年,等待其如實交來。

感受到壓力的澤田綱吉:“......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對褐發少年的保證不置可否,夏油緣洛隻是幽幽的盯著澤田綱吉一個勁的瞧,像是在看什麼稀有生物。半晌,才開口道:“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澤田綱吉頂著夏油緣洛探究的、像是要把他解剖了似的眼神,硬著頭皮說道:“就、就直覺啊?”

夏油緣洛抬起右手虛虛的放在唇邊,過了會,說道:“嗯,原來你是天然直覺係小動物嗎。”

澤田綱吉:“啊?等等、什麼小動物?你有聽見我說話嗎?”

沉浸在自己思維裡的夏油緣洛把澤田綱吉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有搭理的意思。

澤田綱吉放棄了,肩膀向前一耷,沮喪的說道:“你現在想怎樣?”

“彆把我的事告訴其他人。”

“沒問題,我保證不說出去!”

“你跟我哥說已經解決了麵具人,麵具人不會再來打擾我了。”

(這裡澤田綱吉忍不住吐槽:兩個人不都是你嗎!)

“嗯?”

“咳、沒,我的意思是,明白。”

“好,那拜拜。”

看著夏油緣洛毫不猶豫,頭也不回的兩秒內就消失在了視線裡,澤田綱吉頭頂飄出六個點外加一隻嘎嘎叫的烏鴉。

就這樣......?

這麼放心他的......?

不怕他騙他......?

澤田綱吉在原地想了半天,終於得出一個貼切夏油緣洛這種心大做法的標簽:三無。

夏油·三無少年·緣洛痛失了特級咒靈,正徘徊在東京各個大街小巷,不甘心的搜尋下一個受害者。

說起來,夏油緣洛是不是遇到特級的次數太多了點?

特級咒靈並不是大白菜。

夏油緣洛之所以總是遇到特級,除了第一次在學校遇到的那個變色龍特級是意外,之後遇到的特級,都是夏油緣洛刻意去找或貼上去的。

澤田綱吉這次嘛,是澤田綱吉自找的,但幸運的陰差陽錯偶遇了夏油緣洛,給夏油緣洛送了‘快遞’。

不過近年來伴隨咒靈數量總體的遞增,特級咒靈的數量確實也有變多。不然夏油緣洛也不能在短短的三個多月快四個月裡遇到五次特級。

換在彆人身上,這‘概率’都可以用來買彩票了。

......

最後夏油緣洛也沒有找到特級咒靈。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的標準裡咒術界評定的特級約等於他的1~2級。之前追殺澤田綱吉的那個特級在夏油緣洛的眼中其實隻有二級。

咒術界對咒靈的評級不完全是看力量,還參考了影響力。

影響力大

的咒靈,如果實力也不錯,那很輕易就能被評為特級。而如果僅僅是實力強大,但影響力小,那基本上是一級。

其中會使用領域的咒靈是唯一不用進行判定的,統統歸為特級。

這種模式也通用於咒術師的等級測定。

說白了,這個製度忽視了少數人的利益,站的是絕大多數人的立場。所謂評級,也是為了一目了然的、能夠在最快的時間裡知曉敵人的破壞力,遇到人手不足等需要優先一個放置令一個的情況,必然優先解決的是破壞力更大的那個。

*

在澤田綱吉和夏油緣洛拍拍屁股閃人後沒多久,幾輛黑色的商務車駛了過來,在路邊停下,從車上下來好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女,他們立馬拿出證件疏散群眾,然後開始進行現場偵察。

“又是沒有咒穢的情況。”不一會,一個黃頭發的短發女性從地上蹲起身,說道。

聽到這個結論,其餘人腦海中浮現出來了一個戴著山鬼麵具,身份不詳的人的身影。

這些天來麵具人造成的影響可不小,但想抓到他、乃至是找到他卻相當困難。一開始他們都推測麵具人不住在東京,因為很多監控裡都沒有他的身影。但轉而又想,見不得人的詛咒師們不都是這樣,對有能力本身也不願露麵的人來說,隱藏自己的行蹤並不難。

考慮到麵具人幾乎每半個月左右就會現身於東京各個特級咒靈現場的頻率,咒術部更偏向於對方就在東京。

說起來大家其實也不是那麼想抓他,目前麵具人又沒做壞事,反而祓除咒靈有功,除了身份上有點小瑕疵,眾人對此還挺喜聞樂見的。

畢竟最危險的活對方乾了,還不要工資!這不就是白嫖,傻子才不樂意。

至於為什麼每次都不留下殘穢,肯定是哪個咒具的效果或者和對方的術式有關。

經過高層的封鎖,新生代,尤其是當下的年輕人們,都以為世界上隻有咒術一種特殊能力,不知人外有人。

不過其中也有眼界廣闊的人通過各種渠道或陰差陽錯得知咒術界外還存在彆的力量,但是少數。

是以遇到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彆問,一定是咒術。

——這之中也有身負特異能力的人低調行事的緣故,就像咒術界,彆管他們內部的陳年舊事有多爛,至少真的做到了讓普通人對其毫無察覺、毫無所知。

各個勢力們都遵循著某種約定俗成的默契:不在普通人麵前使用力量,不隨意濫用力量。

大多數人都能接受,少數人覺得憑什麼,他有力量,普通人就該低他一等——沒關係,各行各業各地界的龐然大物會出手。

你說你有力量,合該欺壓弱小者?行,那我比你強,我也可以隨意欺壓你。

正常人都遵守著規則,畢竟規則說到底真正保護的是弱小者,即便裡麵存在著不公。若是沒有規則,那強者才是真的可以無壓力的隨意玩弄弱者,那時候才是災難。

說到麵具人,關於他的畫像一開始還是

五條家的六眼提供的,不然他們腦海裡連個對得上號的影子都沒有。

對方實在太能藏了。

“結束後照實寫報告報上去。”最後,一個戴眼鏡,看起來在群體中頗有聲望的男人說道。

......

-賭場-

房間裡充滿了人們或驚喜的尖叫或失望的唏噓或憤怒的大吼聲,吵的仿佛能把天花板都掀開。

一個穿著緊身黑色背心,全身都是腱子肉,有著一副倒三角、人魚線身材的男人坐在一台柏青哥(賭博遊戲機器)前,“嘖”了一聲。

光是玩一個小遊戲就輸掉了五十萬日元的男人起身,離開了嘈雜火熱的賭場,到外麵點了根煙舒緩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