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麵對夏油傑遞來的梯子家入硝子秒接,並關掉手機以示自己的決心。
然而五條悟已經不信任他們了。
“行,我算是明白了,今天不讓你們體驗一下,你們是不會相信的,跟我來。”五條悟噌的站起來。
他向澤田綱吉買了五顆十年後火箭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穿越到的不是十年後,或許又和上次一樣出了問題......總之是可以肯定穿越了的。隻要讓傑和硝子切身經曆一遍,他們才會相信。
炮彈他已經用了一顆,還剩四顆,每人一顆足夠了。
五條悟一手抓一個,兩隻手剛好抓兩個,一同瞬移回了五條宅。
放在桌子上的包裝盒還在,五條悟看了眼,都還在。
哈,那個和他交換的自己真沒眼力見,也幸好他沒眼力見。
五條悟拿出三個炮彈,給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一人分了一個,他自己也拿一個。
“喔,居然連道具模型都有。”家入硝子把玩著手裡的粉色手.雷彈,彆說,做的還挺逼真。就是這個顏色有些出戲,拉低了真實度。
“你們拉一下手環。”五條悟說。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照做。
嘭的一聲,兩人被粉色的煙霧籠罩,五條悟雞賊,沒有立馬也跟著走,而是留下來想看一下交換的同位體。
“咦......?”穿著醫生白褂的硝子手裡夾著煙,一臉疑惑的望了圈周圍陌生的環境,最後目光才落到五條悟臉上。
“你在搞什麼?”家入硝子問。
未來的家入硝子蓄了長發,長了個子,臉上的嬰兒肥沒有了,整體帶著女人味,和少女時的樣子比起來變化不小。此外,五條悟還發現未來硝子的黑眼圈特彆重,嘲笑道:“你這黑眼圈真嚇人。”
家入硝子抽了抽嘴角,語氣慵懶的道:“沒辦法啊,忙嘛。所以呢,你這是搞哪出?不可能是為了帶我出來玩的吧。”
五條悟沒有回答,而是像是在找什麼人,一直望著家入硝子的身後。
家入硝子被看得莫名其妙,也回頭看去,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看到。
“你找什麼呢?”她問。
“傑呢?”雖然問了出來,但答案五條悟其實已經知道了。
沒有交換過來,不外乎一種情況:死了。
家入硝子突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她被五條悟的反應搞得有點頭皮發麻。
實際上家入硝子並不怕鬼,不然也不會做醫生,再說了咒靈比鬼可怕多了,主要是,一個正常的熟人突然變得不正常還問著早已死去的人——真的有點滲人。
“你沒事吧,還是在做什麼惡作劇?”家入硝子手一抖,煙灰直接落了下來。
不過在場的兩人都沒有心情管掉在地上的煙灰。
“夏油傑在上個月被你殺死了,你還記得嗎?”家入硝子忽然有些不確定五條悟的精神狀況。
——和夜蛾正道簡直一個反應,都是懷疑五條悟是不是被刺激大發了。
尤其是家入硝子還學醫,她知道有些人受到刺激大腦為了保護個體會模糊某部分記憶進行更改,不至於讓人因為太悲傷弄壞身體,是一種保護機製。
所以一些人在失去了親人後第一時間不是哭泣,而是茫然,麻木,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直到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下意識呼喚親人,這一刻才會真正意識到親人的離去,然後失聲悲咽。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關係是很好,但不至於到這個程度。
五條悟也沒這麼脆弱,他看得比誰都開。
一個月前他抱著夏油傑的屍體來找她處理開報告的時候她還擔憂五條悟的精神狀況,後來發現是她想多了,五條悟彆說難受了,他看起來真的很平靜,不是那種大悲的平靜,而是塵埃落定、一切已經結束,放下所有的平靜。
他說:“你幫我開個證明。”
“屍體不交上去嗎?”相處的久了,不把話說的清楚也能理解對方的意思。是以家入硝子幾乎立刻就明白了五條悟的話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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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上去給他們研究嗎?還是算了,讓他安安靜靜的走吧。”
“......要是被發現了,我可不負責。”
五條悟笑了,不知道是諷刺的笑還是他單純覺得好笑亦或者其他,“我隻是來你這裡過個明路。”
做做表麵樣子而已。
家入硝子哼笑了一聲,視線落在屍體臉上,夏油傑走的應該很平靜,就像睡著了一樣。表情沒有一絲不甘或者怨恨。
嘖,她又想說了——你這是何必。
“哪一年?”五條悟的聲音拉回了女性神遊的魂。
家入硝子回過神,抽了口煙,說道:“2017年12月24日,想起來了嗎。”
“什麼時候叛逃的?”
家入硝子看向五條悟,五條悟有一張童顏,快三十歲了還和十幾歲看起來差不多,變化不大,但變化不大不等於沒有。家入硝子似乎終於發現了什麼,她沒有再提出疑問,配合的和五條悟一問一答。
“2007年9月,我還和他商量今年你過生日送什麼禮物。”
不僅一問一答,還貼心的補充細節信息和時不時的感慨之言。
“......說起來他叛逃的時候才16呢。他們家似乎習慣說虛歲,介紹的時候都會說大一圈年齡,所以搞得我一直以為他叛逃那年有17了,我還想17歲不算大,結果真實年紀連17都沒有,還要更小,才16。我嚴重懷疑報虛歲不是他們家的習慣,而是夏油傑覺得自己年紀小麵子上過不去,刻意報虛歲,我記得你倆還爭過哥哥弟弟的稱呼。”
回憶起少年時代的美好,家入硝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朝氣,但很快就消散了。
“悟,現在是哪一年?”
“2006年。”
“2006年啊......一切都還來得及。”家入硝子伸出沒有拿煙的手,按在五條悟肩膀上。
“我可能是在做夢......就當是在做夢吧。”家入硝子渙散的眸光聚攏,“悟,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