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我嚇了個半死。”
她氣鼓鼓的說著。
李翔悄悄瞥了眼平陽,遂一本正經道:“夫人言之有理,這麼看,我確實不適合離家出門,那麼今後,我索性卸了差事,一心在家老實呆著就是了。”
他嘴角勾著一抹壞笑,瞥著她道:“隻是,我在家後整日的在你跟前晃,你可彆嫌煩。”
“我不煩!”
話一出口,平陽立馬捂起了嘴巴,臉頰又緋紅起來,她眨了眨眼,遂找補道:“你出門就要讓人擔心,我是被你嚇怕了。”
李陵出征在外,深宮中的靜姝亦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家國大事,雖有重臣輔佐太子,但兒子畢竟年幼,好些事情,靜姝不得不多加提點他。
這日,太子給靜姝和大長公主請安走後,大長公主望著孫子挺拔的背影,忍不住問靜姝道:“煊哥兒已經十五了,東宮一直沒有女眷,你們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太子的婚事,不僅是家事,更是國事。
太子十三即要納侍寢,十七便要大婚,這是皇室裡雷打不動的規矩。
對於群臣數次上諫要太子納侍寢而被拒的事,大長公主早有耳聞,隻是這等事情,自有皇帝皇後做主,她從前也沒過問過。
現下大齊強盛,太子即將到了大婚的年紀,大長公主便開始關注起了這事來。
靜姝見婆母問起,如實回道:“我原本按照規矩是要給他選侍寢的,可是這孩子一直不想要,夫君也一直由著他性子,此事便一直拖著呢,我也知群臣對此早有異議,可是這父子兩個都不上心,我也沒轍。”
其實兒子不納侍寢,靜姝也是沒什麼意見的,她自己的夫君就是守著她一人,身為女子,靜姝心裡也看不慣男子三妻四妾。
大長公主雖然也不喜男子三妻四妾,但是她可是護國公主,一路上輔佐了兩代帝王,處境不同,心境也不同。
在大長公主眼中,趙室的前程永遠排在第一位,所以她自然是希望皇室子孫繁茂的。
婆母待自己再親,也親不過兒子孫子去,所以談及此事,靜姝還是聰敏得將自己摘乾淨才好。
靜姝出身不高,能在高門,甚至成了被眾人稱讚的賢後,憑借的就是“智慧”二字。
聽了靜姝的話,大長公主微微歎了口氣,回道:“伯約就是個不好女色的,煊哥也是隨了他了,這父子兩個一脈相承,此事,倒也怪不到你頭上。”
靜姝忙道:“多謝母親體諒。”
大長公主沉思了下,又問道:“侍寢的事暫且不提,可是太子就要到了大婚的年紀,太子妃的人選,你可留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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