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擺手道:“可彆提了,咱們家老夫人為了侯爺的婚事急得火上房似的,可咱們侯爺偏生的就是不上心。”
彩兒聞言心中歡喜,麵上卻強忍著,試探著問道:“那麼些妙齡的尊貴小姐,你們家侯爺竟是一個也沒看上嗎?”
“或許是罷。”隨風道。
如果李侯現下沒有中意的人,那麼自家小姐若是能脫離王瀚,豈不是還有機會。
若是能嫁給李平這樣的人,那可真就是苦儘甘來了。
彩兒知曉自己這心思有些見不得光,但她還是忍不住心中竊喜。彩兒忙將方才從點心鋪子裡為自家小姐買的糖果塞給了隨風一包,湊近了問道:“隨風小哥,你說你們家李侯是不是心裡還揣著我們家小姐呢。”
隨風拿著糖果的手一僵,蹙眉支吾道:“這話可不能亂講。”
作為李平身邊的心腹小廝,隨風對主子的心思,自然是了解一二的,但此事乾係重大,他也不好妄言。
隨風將彩兒塞來的糖果推了回去,忙道:“彩兒姑娘,咱們都是做奴才的,我知曉你是為了你主子著想,但是咱們家老夫人為了侯爺的婚事,可是極為上心,這個事,可不是咱們這樣的人能隨意插手的,若是被上頭知曉,小命難保。”
彩兒看出了隨風的顧慮,她歎著氣道:“我自然知曉小哥的難處,但你是侯爺的人,凡事隻有你主子遂意,你才能得著好不是。”
隨風蹙著眉道:“是這麼個理。”
說著,又為難道:“隻是你家主子到底是已經嫁做人婦的女子了,便是咱們家侯爺再是放不下,難道公府還能容下他們不成。”
“事在人為。”彩兒篤定道:“李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眼下剛回京,對咱們家小姐的狀況還不了解,若是他知曉了咱們家小姐與王瀚根本相處不來,甚至飽受那王瀚虐待,李侯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隨風回道:“以咱們家侯爺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
說著,又蹙著眉,猶豫道:“隻是這個事”
彩兒見狀,勸說隨風道:“你家侯爺若是對咱們家小姐有心,任是誰都攔不住,我若是你,倒是不如成人之美,這樣,你主子也念著你的好不是。”
彩兒這一番話,隨風倒是聽了進去,待回到公府,便將此事添油加醋的悄悄說給了李平。
李平初回京中,哪裡知曉這個,一聽心上人被王瀚欺負成這樣,他當即氣得大怒。
“王瀚小廝,居然如此卑鄙,他欠下眉兒的,本侯定然要他加倍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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