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欣銘排在第三,林沐排在第五。
但用不了兩天,林沐就能代替他變成第三的位置。
因為李欣銘隻做前期,沒有深耕任何一個產業,所以廣告對他的作用微乎其微。
他要想快速跟上翟藝澤他們的步伐,就必須投入大量的資金。
馮政建議他將積分兌換成貨幣。
李欣銘急著完成資金積累,照辦了。
但這個時候,董月清和翟藝澤的產業已經進入發展飛速階段,積累的資金幾何倍增長,已經進了最高的圈層,開始分蛋糕。
眼見市場份額不剩多少。
李欣銘奮起直追,在最後三天終於到達高圈層。
但這個時候,他的排名已經被林沐穩穩的壓下,高圈層的蛋糕也被分的不剩多少。
晚上,李欣銘和他的父親打電話。
對麵威嚴又急切的質問:“你到底搞了些什麼?我舉全家之力給你籌錢,就是想讓你拿第一,可是你呢?怎麼連前三名都到不了!:”
“現在就退出!我現在急著用錢,你回來吧,不用你了。”
李欣銘這才慌了:“爺爺,你聽我說,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行!”
李家的小輩多得很,不差他這一個。
李欣銘表麵上看著風光,卻隻不過是老爺子使得順手的一個鞭子。
他急切地為自己說話:“爺爺您再相信我一次,三天之內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大概是他太篤定,對麵不再責問。
而是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蒼老的聲音莫名陰沉,“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把林沐擠出前三名,拿到繼承人的名額。我就繼續栽培你。”
“好,好。”李欣銘像是獲得某種赦免,立刻保證。“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電話掛斷。
李欣銘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才恢複正常的呼吸。
既然正常手段沒有辦法,那他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李欣銘的眼底閃過陰狠的神色。彆怪他,誰讓林沐運氣不好,擋了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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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門口出現一個特殊的客人。
羅梁穿著便衣,壓了壓鴨舌帽的帽子,胳膊下麵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被人引領著一路上到頂樓。
他坐在了老太太的對麵,把一些文件遞給趙然。
彆看隻是平平無奇的幾張紙,他當時拿到的時候,可是狠狠吸了幾口涼氣,感覺後背發毛。
生活在和平時代下,他第一次見到這麼狠辣的一群人。
羅梁見習期過去,現在已經是一個真正的人民警察了,他道:“他們現在資金短缺,以前很多掩蓋著的罪行在我們警方的偵破下,揭露了很多。”
趙然輕輕放下,如果仔細看能發現她的手有一些發抖。
即便心裡有數,趙然還是問了一句:“這算有效證據,可以直接抓人?”
“對。”羅梁點頭,“我們警方隨時可以安排抓人,但我們頭的意思是,儘量一網打儘彆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趙然緩緩的笑了:“現下正有一個這樣的機會。”
她道:“五天後,趙家老爺子舉行壽宴,屆時全上嵐市的豪門人都會到。你們儘管抓人,我來給你們保駕護航。”
“那就太好了,我這就跟我老大彙報。”
羅梁出去打電話,三分鐘之後回到房間,給了趙然肯定的回答,然後就忙著回局裡安排當天的抓捕計劃。
趙然指了指一直立在她身後的中年女人,“這是我助理,上嵐市豪門的事她基本都知道,可以協助你們。”
羅梁接受了她的好意,和助理一起回了警局。
馮政上樓,把那些小孩鬨事的情況告訴了趙然。
此時趙然的精神極其振奮,聽完甚至笑了,道,“隨他們去,鬨得越大越好。且讓他們得意一陣子。”
有什麼比以為自己要贏了,最開心的時候被拉下神壇更讓人痛苦呢?
沉穩如趙然,心中也隱隱升起期待。
——
人們資金進入飛速成長時期之後,都在奔著大富翁終點那一千積分的最終獎勵而去。
他們計算著前進,兢兢業業乾了一天,晚上精疲力竭的睡去。
攢足精力第二天繼續再戰,卻發現他們的位置突然倒退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有什麼隱形的規則?比如晚上會自動倒退?”
“應該是了,那可是一個億啊,要是真這麼容易拿到就奇怪了。”
大家見怪不怪,在白天各種計算著避開前麵的坑,繼續向前。
然後在第二天,發現他們又倒退了,不少人倒黴的踩到了扣積分的格子,心痛的直吸氣。
沒辦法,隻好繼續兢兢業業向前。
結果在第三天,又又又倒退了,甚至比昨天的出發點還要靠後。
“真是邪了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