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萱道:“爸你就彆胡思亂想了,等我找到賺錢的工作,你就能安心享福了,其他人跟我們都沒關係。那種不乾好事的東西,早晚吃大虧。”
謝父又歎口氣,囑咐她照顧好自己才掛斷電話。
容萱把身上重要的東西都收好了,免得動起手來丟了什麼。她說他們會吃大虧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是打算讓它成真的。她就知道杜西這個暴脾氣忍不了多久,這不就送上門了嗎?謝父被打和謝父的死亡都是杜西做的,就連謝容萱被綁架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仗著是幫派世家為所欲為,她就讓杜西知道什麼是法治社會。這裡的人是對上氣運之子會變弱,對上其他人可全都正常的很。容萱第一時間給警方發送了消息,表示自己在學校外麵被人跟蹤了,那些人就是打謝父的人,是杜西和董非的手下,還寫明了是在哪家店外。
她因為之前的事情留過警員的聯係方式,現在就派上了用場。她加快腳步,神情略有些緊張,後麵的打手察覺到了,立刻動手。一個人狀似無意地走過她身邊,拍了下她的肩膀,細微的粉末飄散開來,容萱立即想到一種改良的“聽話水”,粉末在口鼻附近飛揚就能讓人神誌不清,出現暈暈欲睡的狀態。
她急忙屏住呼吸,做出發暈的狀態來,後麵兩個人配合默契地上前扶住了她,將她帶上了車。全程不過一分鐘,誰也沒注意這邊,隻有收到消息的警員能看到她的定位分享,發現她的移動速度變快了,意識到情況不對。
警員給容萱發消息打電話,但容萱已經讓係統屏蔽了所有消息,這邊手機上是沒反應的。打手找出容萱的手機試圖解鎖,發現竟不是指紋鎖而是密碼,乾脆將她的手機丟出車外。
警員已經在往這邊趕了,看到位置不動了,很快找到手機,然後叫同事一起調取周邊監控,詢問周邊路人,搜尋打手容貌、車牌號,迅速請交通部門幫忙,查沿路監控一直找下去。
打手做事很熟練,半路換了車,之後進隧道時又將小車開上了大車車廂裡,出隧道的時候就完全找不到小車了,一路順利將容萱帶到了郊區布置好的倉庫。
他們將容萱綁到椅子上摘下頭套時,容萱正巧“醒來”,掙紮道:“你們是誰,抓我乾什麼?是不是董非叫你們來的?”
幾人戴著恐怖麵具,光是看著就足夠嚇人了。領頭的嗤笑一聲,迫使她抬起頭讓她看幾台攝像機:“董非是誰?老子不知道,老子抓你就是想跟你一起樂嗬樂嗬,留個紀念。”
幾人將攝像機全部打開,拍到容萱驚恐的表情,沒想到容萱猛地衝向攝像機,將幾個攝像機全撞倒了,嚇了幾人一跳!
“媽的,把她給我按住!”領頭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容萱慘叫了好幾聲,突然摔倒在地,把凳子都摔壞了發出了好大的聲音,容萱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但是他們都還沒動手啊。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容萱就飛快地關閉了幾個攝像機,回手狠狠一拳打在抓她那個人的肚子上,力大到那人吃痛得跪了下來。其他幾人立馬衝上來,容萱比他們嬌小很多,左躲又閃,時不時打這個一拳、打那個一拳,用手指關節打他們的穴位,痛得他們慘叫連連,莫名就使不出力氣了,癱倒一片。
容萱搜出他們幾人的手機,讓係統備份通訊錄和所有資料,搜尋可用罪證。她本想用他們的手機做點什麼,但想了想還是相信警方會找過來,又將手機擦乾淨還了回去,飛快跑了。
她打他們的穴位讓他們暫時脫力,不久後他們就會恢複正常,並且查不出任何異樣。而這時,警方已經通過反複查看監控確定了小車開進大車車廂,又根據大車走向找到了郊區倉庫,快速趕來。
當他們趕到時,正好幾個打手恢複正常,在附近到處找容萱,被警方抓個正著。他們先是否認抓了容萱,又否認將容萱帶到這裡,結果警方從攝像機的拍攝視頻中看到了容萱驚恐的樣子,和容萱衝出畫麵外接連的慘叫聲,最後的畫麵是容萱摔倒拍到的在抽搐的雙腿,警方都不敢想象容萱到底經曆了什麼,現在又被丟去了哪裡。
等到幾個打手說容萱當時是自己慘叫,自己關的攝像機,還把他們打得癱倒在地,已經沒有任何可信度,更何況醫生檢查也表示他們沒有任何挨打的痕跡。
幾人全被抓捕歸案,嚴格審訊,同時容萱變成了失蹤人口,杜西和董非也被請來協助調查。這一次,警方再次懷疑,杜家這個幫派還在做違法的事,而董非也脫不了乾係。
董非第一次對杜西發火,他已經決定把謝家父女送走了,竟然被杜西壞了好事!杜西也是第一次和董非嗆聲,她一片好心,董非有什麼立場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