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談天 不愧是我的好師兄。(2 / 2)

溫柔樂嗬嗬地回道:“我的眼光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阿飛的信息就沒有王小石那麼詳實了,隻知道他的劍很快,是李尋歡新結交的朋友,其餘都是“不詳”,甚至連他姓什麼,也無人知曉。

阿飛主打一個神秘,但溫柔卻覺得他值得信賴,大概是一種來自女人的直覺吧!狼,自古以來就是一種十分忠誠的動物。

溫柔翻了翻手中的冊子,也不知道是按什麼排序的,她好奇地問道:“這冊子裡有我的資料嗎?”

如果有的話就太棒了,照這資料本的詳實程度,她看一遍等於輸入平行時空自己的記憶了!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崩人設引發尷尬場麵啦!

蘇夢枕接過書冊放好,搖了搖頭說道:“你的事情,從小到大我有哪件是不清楚的?何須記錄下來。”

啊,捷徑竟然被扼殺在搖籃之中,溫柔心中流著寬麵條淚,麵上卻擠出一個笑容,給蘇夢枕豎了個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好師兄。”

***

第二日清早,還沒睡多久的溫柔聽到院子裡傳來練功的聲音,推開窗戶一看,原來是王小石和阿飛各自占了一塊地方在練劍。

阿飛是純練劍,專注一項技藝。

王小石則不同,他練劍、練刀、練氣、練神,主打一個全方位。

溫柔看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繼續睡了,她做夢的時候在識海中練刀也是一樣的!誰說睡覺就不能修煉了?她溫柔修的就是夢中禪。

溫柔再次醒來,是被雨聲吵醒的,外頭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溫柔再次推開窗子,發現雖然下著雨,但王小石和阿飛依然在練功!還真是風雨無阻,勤奮感人,她看隊友的眼光真棒!

誇讚了自己一番後,溫柔這才起身洗漱,然後換了一套撐傘裝,走到了簷下。

這個時候,王小石和阿飛終於停止了練武,因為楊無邪來了,說是蘇夢枕中午在紅樓設宴,邀幾人等會兒過去,補昨夜的接風洗塵。

原本昨日已經準備好了洗塵宴,但出了餘無語叛變的事情,這才拖到了今日。而過了一夜,溫柔的想法也與之前有些不同了,既然蘇夢枕一副會好好照顧她的樣子,她是不是沒必要加入金風細雨樓?

溫柔喜歡自己做老大,而不是給人做下屬。金風細雨樓如此龐大一個組織,最上頭有樓主,然後有四大神煞、六大親信,還有總管、供奉等職位,溫柔覺得自己最多混一個中神煞當當,跟其他四大神煞平起平坐便罷了,還一定能服眾,到時候會有一大堆的麻煩。

既然如此,她隻做蘇夢枕的小師妹似乎也不錯,想幫忙的時候就幫忙,不想幫忙的時候就去京城各處行俠仗義或者遊玩,誰也管不到她頭上,豈不是挺好?而且金風細雨樓的其他人,見了她都會恭恭敬敬,因為她可是蘇夢枕獨一無二的小師妹。

但這樣一來,王小石和阿飛的處境就會變得挺尷尬,溫柔說好了要帶飛他們,但如果她自己沒有什麼職位,怎麼帶飛二人呢?

等待王小石和阿飛沐浴更衣的工夫,溫柔一個人站在簷下靜靜思索了一番。可惡,都是係統的錯!如果他不崩,她跟著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做就是了,哪兒需要考慮這麼多?自由度太高,有的時候也是一種苦惱啊!

溫暖完全忘了自己昨日還吐槽想要自由度更高的旅程。

***

昨夜瞧紅樓時,溫柔隻模模糊糊看了個輪廓,今日來到紅樓前,才發現這座樓美輪美奐,簡直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

踏入跨海飛天堂之後,溫柔見到了蘇夢枕的另外兩位親信——茶花和師無愧。

茶花與溫柔想象中的不同,是一位與楊無邪長得同樣高大的男子,身材健碩,長得濃眉大眼,與“茶”和“花”都不相關。

師無愧就更引人注目了,他是個陰陽臉,半張臉黑如包公,半張臉白如脂玉,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後天戴了麵具曬成這樣的。總之他的模樣跟他的名字,也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麼一想,楊無邪也不是天真無邪的模樣,餘無語倒是真的令人無語,那花無錯呢?真的沒有任何錯處嗎?而且按照蘇夢枕這六大親信的取名格式,茶花不應該叫“茶無花”?

眾人互相報過姓名、打過招呼之後,溫柔很快將自己的疑問吐露而出。

楊無邪笑眯眯地回答道:“大部分時候,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方便稱呼罷了,與個人的性格無甚關係。”

溫柔不解地說道:“但我叫溫柔,我就很溫柔呀?阿飛叫阿飛,他也很想飛,很會飛。”

聽到溫柔這麼說,所有人都沉默了。溫柔大小姐的性格,作為蘇夢枕的親信,他們如何會不知?今日一見,果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阿飛,他放下酒杯,解釋道:“我叫阿飛,倒不是因為想要一飛衝天,是因為我娘的名字裡有一個‘飛’字。”

現場被自己小弟打臉,溫柔有些笑不出來,但換個角度想,她好歹更了解了自己的小弟一些不是?

蘇夢枕見溫柔嘟起嘴來氣鼓鼓喝酒的樣子,給她碗裡夾了塊烤兔腿:“小師妹,彆光喝酒,吃點菜,這是你最愛吃的。”

***

溫柔的柔言柔語:兔兔這麼可愛,我可以炫兩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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