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動自如的架勢,似乎已經可以出院了。
“安安,你跟誰講電話?”傅時霆先發製人。
如果不是她講電話出去比較久,他也不會動了下床的心思。
在今天早上秦安安帶孩子過來看望他之前,他本來還覺得身體比較虛弱,沒什麼力氣,而且頭也很疼。
在喝了她喂的湯,被她洗澡換了衣服後,他感覺身體像被注入了能量。
首先頭沒那麼痛了,其次體力恢複了不少。
體力恢複後,他在病床上躺不住了。
“你怎麼下床了?頭暈不暈?”秦安安將他扶到病床上坐下,“你要去洗手間,不會喊人嗎?不想喊人,可以按呼叫鈴叫護士啊!”
傅時霆:“我沒事。頭不暈。我就是想試一
下,看能不能下床。”
“你當然能下床,但是最好在有人陪護的時候下床。不然你一頭栽倒在地上怎麼辦?”秦安安叮囑,“我比你更希望你早點出院。”
“為什麼?”
“難道你在這兒住著很舒服?”秦安安反詰,“難道你不想家?不想每天睜開眼就能看到可愛的孩子?小寒說這個周末過了就走。我希望你周末之前就能出院。”
“我現在就可以出院。”傅時霆一本正經看著她,“我頭不暈,隻有一點疼。”
“你起來。”秦安安拉著他的手臂,“我扶著你再走走,看你身體吃不吃得消。”
“好。我不是在icu住了好幾天嗎?估計在icu的時候,大腦的傷恢複了不少。沒那麼疼了。”傅時霆在她的攙扶下,走出病房,“安安,你是不是跟小寒又談過了?感覺他對我的態度好了許多。”
“嗯。除了我跟他談心之外,他自己也成長了。”秦安安道,“他現在知道界限了。知道我的生活是我的生活,他的生活是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