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後,想看看自己的腿能不能抬起來,結果,不能。
雖然她醒來了,可她現在和癱瘓在床沒有區彆。
她沒有力氣,也沒有精力。
腦海裡想到任何人任何事,都激不起她的情緒波動。
人在虛弱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這樣。
“我去讓保姆煮點清粥。”醫生說完,離開了房間。
秦安安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外麵的光線照進來,吊燈上的玻璃切麵一閃一閃,特彆明亮。
可是她的內心,一片陰暗,不見天日。
不多時,窗外傳來一陣汽笛聲。
黑色勞斯萊斯在前院停穩。
傅時霆大步下車。
“老板,秦小姐醒了!”保鏢對傅時霆開口,“她沒哭,也沒鬨。精神狀態還不錯。”
保鏢們在領悟到傅時霆對秦安安的真實態度後,哪裡敢說她半點不好。
傅時霆聞言,大步進入彆墅。
正好保姆端著一碗清粥,準備上樓。
看到傅時霆,保姆立即開口:“醫生讓我煮了清粥給秦小姐。”
傅時霆從保姆手裡接過粥碗,大步上樓。
他端著粥,出現在她床邊。
看到他來,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心臟條件反射收緊了。
“張嘴。”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邊,“秦安安,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孩子,還想找王婉芝報仇,那就張嘴!”
秦安安張嘴了,不過不是他想象的張嘴吞下他喂的粥,而是——
“我自己吃。”她燒的聲音嘶啞,但骨子裡那份倔強,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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