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被護士送到電梯後,便讓護士去忙了。
她之所以答應裝不舒服推掉幫金開利治病,是因為傅時霆給了她確定的回答。
他說,他做。
這兩個字,比‘我愛你’或者‘我記起你了’更讓她激動。
不管他有沒有記起她,他今天算是正式給了她回應。
她回到病房,莊敘和保鏢立即將她的手臂抓住,仔細打量她。
“你沒事吧?”
她搖頭:“我沒事啊!我怎麼可能幫金開利治病呢?我隻想殺了他。如果不是他,時霆根本不會做那個手術,也不會娶他的女兒。”
“金開利固然該死,但是傅時霆也有問題......”保鏢理智開口。
“時霆當時跟我鬨矛盾,人在生氣的時候,會容易做出一些衝動的事,難道你沒衝動的時候嗎?”秦安安的反詰,讓莊敘和保鏢麵麵相覷。
她一口一個‘時霆’,難道,他們倆和好了?
“你們倆什麼情況?”保鏢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沒什麼情況啊!”秦安安怕龐利找來,所以立即爬到病床上躺下,“要是等會兒金開利的人過來,就說我不舒服。”
“哦......”保鏢拉著莊敘走到病房外。
將病房門關上後,保鏢對莊敘道:“她多半是跟傅時霆說上話了。”
莊敘摸了摸下巴:“隻是說上話,就高興成這樣?”
“你也看出她高興了?”
“她那會兒跟金開利的人走的時候,麵如白蠟,生無可戀......可是她回來後,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臉頰紅紅的。這不是高興是什麼?”莊敘又不是傻子。
“我現在就希望她手術不要出什麼問題。”保鏢一秒也不想待在這裡了,“等手術之後,能夠快點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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