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人的話,文彥張了張口,卻不知如何回擊,唯有露出愕然神色。
...
而在另一邊,揚韓之處,卻和其餘弟子不同,並未露出擔憂神色,反而各個麵色如初,充滿了笑意。
沈揚看著趙蒙和揚韓,麵色如常,焦急說道:“你們為何不著急?”
“為何要焦急?”揚韓平淡回道。
“這、這張師弟可是要輸了呀”沈揚愁眉苦臉的說道。
“哦,他為何要輸了?”趙蒙笑問。
“這、張師弟他怎能先動呢?這一動便會落入羅州的策謀之中了呀。”沈揚匆匆回道。
“哈哈”聽聞沈揚的話,趙蒙笑出了聲,隨後拍了拍沈揚的肩膀,說道:“你們隻流於表麵,卻不知內處。”
指了指場行走的張羅,趙蒙說道:“你看張師弟走的步伐,從容不迫,說明他自信不疑,怎能說他落入下風了呢!”
.....
邁著不快不慢的步伐,張羅緩緩來到羅州此處,而羅州卻露出了猶豫,他不知曉自己要不要出手。
眼前的張羅,可謂是破綻百出,然而羅州卻在猶豫,猶豫自己是否要出手,因為這太不符合張羅的風格了。
這幾日,他早就對張羅的身法,銘記於心,然而今日的張羅,與之前仿佛毫不相乾。
之前幾場裡,他的身法破綻極少,而今卻破綻百出,明擺著不可能,但卻在羅州眼前,正在上演著。
來到羅州兩丈之內,望著羅州依然未出手,張羅仍舊麵無表情,繼續朝前走去。
噌!
就在此時,羅州忽然動了,手中長劍猶如毒蛇,迅猛刁鑽,優美卻又致命。
望著這一劍,台下弟子各個膛目結舌,紛紛咂舌不已,不想在此之前,羅州居然還有所隱藏。
麵對這一劍,張羅瞳孔擴大幾倍,原本不急不慢的身影,迅速一動,猶如一縷青煙,不退反進,朝羅州而去。
鐺!
空中傳來震蕩波動,羅州手握長劍,麵露驚駭朝後退卻。
感受著手中勁道,眼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暗道不可能。
“那一劍,怕是有千鈞之力吧?!”
“沒想到張師弟,不僅修為深厚,劍法高超,這手中勁道也頗為不凡啊!”
“張師弟滿打滿算,入宗不過半年而已,劍法高超,可用天賦異稟來說,為何其筋骨,也如此強大?”
“你們可彆忘了張師弟的身份,本為當世才具不說,更是王師兄唯一親傳師弟,隻要王師兄隨意開私灶,就有數不儘的好處,自然便能進步神速,換我,我也行。”
忽略台下各種羨慕、嫉妒的語言,張羅仿佛未曾聽見,星眸唯有退後的羅州,觀其氣勢一滯。
腳掌狠狠一踏地麵,其中內氣從湧泉穴噴湧而出,地麵響徹著輕微的音爆聲,隨著這股內氣的推助,張羅猛的朝前衝去。
青劍在空中閃爍寒芒,攜著衝天之勢,宛如要劃破長空,朝羅州斬去。
這一劍力道非凡,又迅速無比,羅州連躲避的時機都無,唯有咬牙硬抗。
若說張羅的特點,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曉,他的劍法,不如趙蒙的剛猛,也不如揚韓迅速飄逸,更無方雨沫的預判能力,比不了羅州的刁鑽古怪。
但張羅卻是四人的結合,之前眾人驚歎方雨沫,能柔和趙蒙凶戾氣勢,但張羅最強的也是學習能力,不拘泥,這從對戰沙盜和妖獸便能知曉,隻要能殺敵,他可以使用任何招數。
而今他所使的便是從趙蒙身上,學習而來的招式,左劈右砍,極其簡單的動作,簡單卻難用精。
趙蒙儀仗的便是自身筋骨,常年與凶獸廝殺,以凶獸血肉為食,他的一身氣血,早達到群鬼避之的層次。
雖張羅筋骨不如趙蒙,但以靈草為食,修煉之甲壓榨,係統金色之氣的幫助之下,筋骨早就超越凡人。
之前張羅一直以速解決戰鬥,最常用的也是直至無悔這種刺術,以至於羅州錯估張羅的劍法,認為他是和揚韓一路。
不想張羅居然有此巨力,反而出手便被張羅所破,一步錯,步步錯,出手便落下風,導致全程被動。
麵對張羅來回隻有兩個動作,左劈、右砍,羅中卻絲毫無能為力,他劍法刁鑽,也需要出手的機會。
麵對這猶如浪潮,滔滔不絕的劍法,他唯有咬牙硬抗,唯一能做的,便是讓自己並非以力正麵對抗,選擇了以陰柔對力。
這也未曾讓他和辛愈一般,兩劍就被趙蒙擊敗,連劍都被擊飛,就算如此,他的手掌震裂出血,手臂筋脈脈寸寸起伏,猶如蚯蚓。
台下弟子,目睹場中景像,各個目瞪口呆,那道看似瘦削,不過一米七的少年,此刻猶如凶獸一樣,每一擊都在空中震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