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陸續進場,Becky轉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上麵有檢方和他們提交的證物和證人名單,其中檢方的證人中有照顧Cre長大的那個社工,還有給Cre做精神鑒定的精神科專家。
Becky知道Carbry在玩什麼,她是想通過兩個人的口供給法官一種Cre因為長期受到不公平的遭遇而有心理障礙從而過失殺人!對,是過失殺人,在那個錄像作為證據提交給法院後,檢方更改了控訴罪名,從故意殺人改成了過失殺人。
“過失殺人的判刑比故意殺人的判刑要輕很多,看來檢方也知道自己用錯起訴罪名了。”
小助理在Becky的耳邊小聲的說著,Becky合上麵前的證據目錄。
“但是,我要的是無罪當庭釋放。”
Becky的目光落在對麵的檢方坐席上,此刻carbry也正朝著她這方向看來,Becky嘴角泛起一絲並不明顯的冷笑,這場官司她勢在必得,並且她連上訴的準備都沒有,一錘定音。
九點鐘,法庭正式開庭,cre被法警帶上法庭,cre今天穿的是一身西裝,非常合身,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西裝是Becky讓助理給cre買的,目的是給法官一個好的印象。
Cre老老實實的坐在被告席,他的目光落在了Becky的身上,那是他唯一的希望。隨後全體起立聽法官陳訴案情和法庭紀律,之後進入雙方舉證的環節。
檢方先傳召證人進庭,第一個就是照顧cre長大的工作人員,cre看見工作人員的時候情緒有一些起伏,Becky看了一眼cre,她希望cre彆忘記她昨天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千萬彆情緒失控,彆給法官留下他無法控製情緒的印象。
Cre雙手在膝蓋上緊緊握拳,雖然心裡的情緒已經開始有起伏,可是他沒表現出來,臉上依舊是很平靜的神情。
證人在宣讀完證人宣言後坐在證人席等待檢察官的問話。
“你和被告人是什麼關係?”
檢察官開始對證人進行問話。
“我是cre所在孤兒院的工作人員也是照顧cre長大的人。”
工作人員明顯有些緊張,她放在桌子上的雙手不停重複著緊握,鬆開這兩個動作,喉嚨也在不停快速上下運動著。
“你對被告人的認知裡,他是什麼性格的人?”
carbry站起身來到證人席附近進行詢問。
“他是一個老實本分品學兼優的孩子,經常會把學校給他的獎學金給孤兒院改善夥食。”
工作人員如實的說著。
“他在孤兒院有和人發生過爭吵打架事件嗎?”
“沒有,他很少和人交談,也從來不會和人發生衝突,就算被欺負了也一個人忍著。”
“也就是說他是一個極其能忍的人對嗎?”
“是”
“你有沒有看見過他有虐待動物的行為嗎?”
“反對!”
一直沒說話的Becky此刻站起身反對了carbry這個提問。
“檢方這個問題具有很嚴重的引導以及誤導性!”
“反對有效,證人你可以不必回答這個問題。”
法官支持了Becky的反對請求,carbry甚至沒有爭取一下,這讓Becky覺得很奇怪。
“我曾經親眼看見他抱著一隻受傷的流浪狗離開孤兒院,那個狗沒有再出現過,至於是不是他弄傷的,以及最後那隻狗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
即使法官支持了Becky的反對請求,可是證人還是回答了carbry的問題。Becky擔心的看了一眼cre,發現cre看著證人的目光充滿了失望,但是還在沒有過激的反應。
“我沒有要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