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痛苦揉耳朵以同樣的音量回敬:“你叫那麼大聲乾什麼?!”
新一跟鬼塚大叔轉頭,茫然地看他。
“什麼?誰叫了?我們剛剛都沒說話啊。”
“甚爾叔叔緊張到出現幻覺了嗎?”
是幻覺就好了!
甚爾悲痛的:“你們的呼吸聲吵得我沒辦法思考。”
然後看著滿屋子亂飛的老漢,壓低聲音:“明明都不記得了,還能斷定女兒不會殺自己?”
老漢氣呼呼地瞪甚爾:“你覺得你兒子會殺你嗎?”
甚爾低頭,跟懷裡的惠惠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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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可以會。
甚爾:“你說得對,他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意,的確不可能殺我。”
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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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氣得在家裡四處亂飛。
鬼塚八藏則是繼續說:“我本來不讚同這個懷疑,但經過對嫌疑人,也就是被害人的女兒進行人際調查後發現,這對父女的關係其實並不好。”
“女兒的同事提供了證詞,說不止一次聽到女兒在電話裡與父親起爭執,吵得麵紅脖子粗,有時吵完架後女兒甚至去朋友家借宿,好幾天都不願意回家。”
“在案發現場當天也有人聽到女兒出門前與父親吵架的聲音。”
新一:“可是不能單憑這些就認定女兒殺死了父親。”
鬼塚八藏歎氣:“我也這麼認為,但我也說了,嫌疑人供認不諱。”
“她親口說自己殺死了父親,請求我們抓捕她歸案。”
甚爾看到老漢表情空白,從半空中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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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提出先見女兒一麵,倒也不是彆的,畢竟老漢的願望是記住被燒掉一半的照片裡,另外一人的樣貌。
如果猜的沒錯,另一人應該就是他年幼的女兒了。
見一麵,也算是能完成老漢的心願,這樣老漢的替身應該就不會纏著他了。
“這樣做不合規矩。”鬼塚大叔想都不想地拒絕了甚爾的要求。
新一眨巴著大眼睛:“可是帶我們來這裡也是不合規矩的事。”
鬼塚大叔:“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甚爾:“那問題的關鍵是什麼?”
“是嫌疑人目前被關押在女子拘留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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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甚爾,男。
鬼塚大叔,男。
新一,小男孩。
惠惠,男baby。
太奶……呃,至少生理上是隻小公狗。
沒有一個人能名正言順進入女子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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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所以如果我們想見到他女兒,就得——”
“向高層提出申請?”甚爾說。
“穿女轉?”鬼塚大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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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裝?
甚爾低頭,看看自己魁梧的身材與胸肌,腦內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自動給自己換上了一套黑白女仆長裙。
還是張開手臂就能崩掉胸前紐扣的那種。
總而言之就是十分澀情。
甚爾的臉綠了。
鬼塚大叔的臉也綠了。
顯然,他們兩個人的想象十分驚人地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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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乾巴巴的:“我、我沒錢買裙子啊。”
鬼塚大叔:“我、我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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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舉手:“我有。”
“很多很多的零花錢。”
“可以買很多很多的裙子。”
說著,咧起大白牙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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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叔叔,你創了我這麼多章,是時候讓我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