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吃的可多了,舍不得換。
她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轉而問包勉:“你做什麼去了,我都沒找到你。”
“給人送了一策論。”包勉開口。
統統不在詢問,策論什麼的她不會,也不想學。
見天色不早便去睡覺。
次日一早,包勉發現國子監氛圍不對。
走出去才聽見幾個年長一些的人討論這一批進士好些人被放在地方,那些地方不是窮就是苦。
好好的進士,日後有美好的前程,為何下放到那樣的地方?
許多人都在商討。
有些人若有所思,有些人百思不得其解。
包勉想到他跟趙昕上過的課程。
科舉取士要選擇對百姓負責的,有能力的,可以經過外放作為考驗。
外放到貧困的地方,教化教導幫扶讓那些地方生活好起來,若是三五年下來有政績,則可以升遷,若是做的不好,隻能一輩子在那樣的地方呆著。
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
包勉朝著皇宮方向看去。
這樣的變動,朝堂必然也有爭論的。
但是他未曾聽叔父說起。
他們都是少年郎,都在慢慢發展發揮自己的本事。
這一瞬間,包勉覺得,大宋若是能這般發展下去,什麼靖康恥,什麼莫須有,大抵不會存在了。
包勉正想著這些,耳邊傳來張敬的尖叫雞聲音。
“真的有了變動?”
“嗯!”包勉看向張敬點點頭。
“或許,是一種新的挑選可用之才的方法。”有人開口。
包勉聞言,轉身看去。
視線落在蘇子瞻身上,發現說話的人是蘇子瞻的弟弟蘇轍。
他這會兒也在國子監讀書。
蘇轍年紀不大,但是想法還挺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