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023 I……want golden……(1 / 2)

023.

打出HE, 可以選擇現在退出模組,也可以等到最後期限日再走。

調查員們一共能在這個模組裡待一周, 現在才剛剛過了三天,還有四天能造作,時間充裕得很。

那天太宰治在病房裡補覺後,三人組就再沒看到他人影,一點音訊也沒有,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橘和雅一度懷疑,是不是太宰治掩蓋自己身份的姿勢太不走心, 被發現他真身的中原中也打死,又或者被黑心老板森鷗外抓去了地牢裡,要知道叛徒在港口黑手黨可沒有人權。

好在問了KP後,聽說那家夥去了東京,並沒有被關小黑屋。

揮去很不同伴的失望情緒,他們滿臉寫著放心。

橘和雅在醫院裡根本熬不住,又多待了一天, 他就強烈要求出院。

反正傷口也不疼, 再躺下去他要生鏽了。

來到新的異世界,當然是要好好逛吃玩一下才夠本。抬眼隻能看純白裝飾, 聞消毒水味道, 多少有點浪費生命。

儘管醫生護士們勸了他,又勸他家屬, 橘和雅還是堅持說自己如今是港/黑硬漢,不怕痛不怕難。

醫生隻能同意他坐著輪椅出院。

於是橫濱大街小巷這兩天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兩個帥得能原地靠臉C位出道各有特色的帥哥,推著一病弱帥哥的輪椅四處逛吃。

——是的,橘和雅莫名其妙收獲了和五條悟夏油傑同等待遇。

據他好友一人所說,應該是他當前的戰損模樣大幅度提升了顏值導致的。

“不過你這個樣子, 確實讓人想要憐愛(欺負)一番。”五條悟上下打量他後說。

“好的,吃你的冰淇淋吧。”橘和雅冷漠。

這隻貓說話越來越奇怪了,得多帶一點糖果,時時刻刻堵住他的嘴才行。

五條悟鼓鼓臉頰。

他抬頭看向夏油傑所在方向,確定對方正專心致誌排隊給他們買吃的,眼睛一轉,鬼點子又冒出來。

他一手撐在輪椅椅背上,另一手抓住橘和雅放在扶手上的手。

他彎下腰,臉湊得離橘和雅很近,氣息都撲在對方柔軟的臉上。

五條悟看到少年臉頰上飛起淺淺的粉,明亮的眼睛微微躲閃,在察覺到自己反應顯得心虛後,一抹沁人的綠又瞪向他。

真可愛。

五條悟這麼想著,更近了一點。

冰涼的嘴唇幾乎是貼在少年臉頰邊,蹭過皮膚上的細小絨毛:“小雅被醫生叮囑不能吃冰的,難不難過?”

橘和雅直覺有詐。

但他這會兒腦袋有點不清醒,轉速很慢,他懷疑是先前爆炸的後遺症卷土重來。

總之他眼神不受控製地瞥了眼某人瑩潤的嘴唇,鼻尖呼吸到的也是牛奶草莓冰淇淋甜甜的香氣。

等等,他現在不會已經中五條悟的計了吧?

橘和雅沒回話,但五條悟不需要回話便可以繼續下去。

他與少年超近距離對視,近到雙方長長的眼睫毛可以打架。

保持這個姿勢,他說:“雖然沒辦法自己吃冰淇淋,但你想不想通過其他渠道嘗一下甜味?”

啊?他在說啥?!!

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橘和雅驚恐瞪大眼。

“等等等——”

他腦袋努力後仰,沒來得及推開五條悟,一隻手便橫在了兩人近在咫尺的嘴唇中間。

於是五條悟親在了青筋微微凸起的手背上,橘和雅親在了粗糙帶繭子的手心,唇上癢癢的。

五條悟猛地回頭,看著一臉核善的夏油傑炸毛喵喵:“為什麼啊,每次都是我偷跑你賺到?!”

夏油傑往五條悟腦殼上捶了一拳,笑眯眯重複:“是啊,為什麼呢?”

某人就是總蠢蠢欲動,一點不老實,學不會安分。

他把手上拎著的可麗餅分給一人,然後摸了摸橘和雅的頭:“下次不要中他的美人計。隻要他接近你,你就第一時間跑掉或者把他推開。”

五條悟正憤憤地啃冰淇淩,他也不怕牙齒被凍得酸疼,幾口就將冰涼混合蛋卷吞下肚。

聽到夏油傑如此指導橘和雅,他氣道:“你是什麼嚴厲老媽嗎?這麼教導自家孩子防同齡人?”

夏油傑瞪他一眼,嗬嗬冷笑:“你不是說了就要男媽媽,我這不是在履行職責?”

一人間氣氛緊張起來,看上去下一秒就能約個時間地點乾上一架。

橘和雅圍觀了會兒他倆眼睛火花帶閃電的相愛相殺場麵,及時出聲乾預:“先前不是說要去給森鷗外找不痛快嗎?我想到一個主意哦。”

雖說那主意有點沙雕就是了。

“什麼?”

橘和雅神秘地衝一人招手,示意他倆附耳來聽。

“……”

“哈哈哈哈哈哈太離譜了,從這個角度去解讀嗎?”

“噗嗤,可以有。”

至於麵子,那是什麼,能吃嗎?

*

另一邊,太宰治來東京,輾轉找上了一個他很討厭,但必須得見一麵的人。

他等在一棟老舊公寓前,坐在防護欄杆上,以確保那個人出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三分鐘後,一個穿著沙色風衣的男人雙手插兜,哼著自編小調腳步輕快走出來。

那人身形高挑,有一頭黑棕色微卷的頭發,長相十分俊美——是那種和太宰治拆掉繃帶後一摸一樣的俊美。

他看到對方時,對方便也看見了他。

“……”

“……喲~”對方先舉手打了個招呼,臉上笑意盈盈。

青年像麵對一個老朋友一樣,主動說:“你怎麼會來這裡?”

太宰治沒有回答,那太麻煩了,反而仔細打量青年,尤其是對方毫不遮掩的眉眼,道:“你好像有點變化。”

青年低頭看了看自己,拍拍衣角:“是有點,衣服顏色都換了,我還挺喜歡這種打扮的。”

青年又抬頭看他,笑得意味深長:“你也不太一樣。”

太宰治微笑,說了個冷笑話:“你是指,不止包上一隻眼睛,連帶下巴鼻梁也包起來這一點嗎?”

“哈哈哈,你很幽默哎。”

一人用和諧友善掩蓋著對對方的厭惡,不過如暗河緩緩流淌的惡意卻不如剛見麵時那麼濃了,想來雙方的變化都讓對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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