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小醜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 他拿著藥盒轉頭看向時雀。
時雀摸了摸他的頭:“看起來裡麵有兩百片,一次性吃完會不會涼了啊。”
拜金小醜憤怒的把藥盒摔在地上,“六億三千萬,我自從和你在一起後, 運氣就一直沒好過!”
虞嶠順口一問:“不是三億三千萬來著嗎?怎麼變六億了?”
拜金小醜麵無表情的回答:“不是還有伊甸園的三億欠款來著嗎?不是我還難道還指望北所還嗎?”
虞嶠頓時充滿了對拜金小醜的崇敬之情:“不愧是伊甸園第一斂財骨乾, 我這個學生以後就交給你了, 順便, 如果方便的話,你看你能不能也幫我們解決一下?”
拜金小醜疑惑道:“解決什麼?”
虞嶠從口袋裡掏出一厚摞的欠條遞給拜金小醜:“這都是我之前欠伊甸園的債務,你看能不能和你的前同事商量通融一下?”
拜金小醜:“……”
虞嶠痛心疾首:“稍微晚兩個月也行啊!要不然我又要離開北所接任務去躲債了。”
時雀震驚非凡:“所以老師你每年固定月份去無人區清理怪談是因為躲債?”
虞嶠歎了口氣道:“是啊!要不然他們老給我發短信,好煩啊!”
時雀心有餘悸的點點頭:“確實很煩。”
師生倆人同時點開手機短信, 上麵一連串未讀全是伊甸園的催債信息。
拜金小醜眼前發黑, 感覺這日子是徹底沒法過了。
而此時k市,曆史民俗研究所k市分所, 分所長辦公室。
薄言昭正坐在椅子上嚴肅的盯著桌子。
半分鐘前,他突然感受到為止的磁場變化,然後就看到一隻陌生的手陡然出現在他的書桌桌麵, 然後開始摸索。
薄言昭立刻喊了手下進來, 但是沒有用, 他發現這隻手出現的瞬間, 他的周圍就出現了一重特殊的結節,讓他無法和外麵的人溝通。不僅如此,他本人也無法移動,更不能使用分化能力。就像是被某種規則限定了一樣。
是怪談?薄言昭第一反應猜測,但很快, 他就否定了這個猜測。怪談雖然天馬行空什麼都有, 但前提是, 怪談是執念殘片形成的,所以即便怪談內有人形態生物存在,也一定不是活人。
但是這隻手,一定是活人的手,而且還是一個高級戰鬥類分化者的手。
薄言昭在紙上快速的記下這隻手的幾個特點。有繭子,皮膚狀態大概二十多歲,麥色皮膚,沒有帶任何裝飾物。
這個繭子的位置,薄言昭做了一個抓握的姿勢,有點像是常年使用手持類武器的手。
團隊定位主攻手嗎?
薄言昭陡然想起一個人,周翌。周翌的e級分化技能就是類似可以將手出現在任意位置。但是南所和北所之間這麼大的跨度,周翌真的能做到嗎?
不,也不對。周翌的手和這隻手是不一樣的。薄言昭打開曆史民俗研究所app,點開了一些和周翌有關的視頻和照片。
果然,這隻手和周翌的不同,不僅僅是膚色上的不同,周翌習慣用匕首,他掌心的繭子位置和這隻手不同。而且周翌有一個帶手環的習慣。有人說這個手環是神明遺產,但是沒有人見他使用過,這個說法也就不得考據。
但最起碼可以證明這隻手的主人另有其人。
一定是北所的人。南所沒有這種分化能力。
可他拿走藥瓶是什麼意思?
是在警告他,讓他不要把手伸得太長嗎?
薄言昭皺起眉,第一時間把外麵的屬下喊進來,讓他們對整個分所進行全麵的搜查。
“是有人潛入嗎?”屬下也十分緊張。
薄言昭沉著臉,咳嗽了兩聲說道:“隻是未雨綢繆,另外,把我的隨身醫生叫進來,我有點不舒服。”
“那您多注意休息。”屬下十分擔心的看著薄言昭,在出去之前特意給他倒了杯熱水才走。
新來的分所長真的哪哪都很好,唯一讓人擔心的就是身體太差了。來了這麼多天了,日常都病著,可真是讓人擔憂啊!
而隨後進來的醫生卻並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關上分所長辦公室的門,他隨便坐在薄言昭的對麵,然後問道:“咋了?又要吸氧?”
薄言昭搖頭,指了指桌子,“方才,北所的人把我的藥瓶偷走了。”
醫生頓時臉色大變,“臥槽!快給我準備車和錢,我現在就跑路。”
開玩笑,薄言昭的秘密要是被公開,他肯定是第一個狗帶的。
然而薄言昭卻示意他冷靜:“北所的口風很嚴,不會泄露什麼。”
醫生依舊十分緊張:“你怎麼知道啊?”
薄言昭:“因為總所長和時雀都不是傻子。我雖然幫南所挽回了公信力,但經過這次,南所的頹勢已經注定。我接手k市和f市,最起碼讓這兩個城市安定下來,並且不會再被南所控製。無疑也是分化了南所內部的權利集中。”
“而且北所這一戰也不是毫無損失。時雀拐走了伊甸園的金娃娃,伊甸園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到現在沒有出現,一定是總所長和伊甸園的老板做了交易了。”
醫生疑惑道:“我記得北所不是老欠伊甸園的錢嗎?伊甸園的老板還能繼續和總所長交易?”
“他們是過命的交情,如果時隼不死,你以為現在華國的情勢還能這麼混亂嗎?周圍r國和h國根本不敢輕易覬覦。”
“的確。”醫生點頭歎息道:“如果時隼不死,現在華國絕對不可能隻有3個s級,至少有5個,周翌可惜了。”
“是啊。北所之所以沒有全麵把世家弄死,就是防備一杆子打死,萬一國外挑事兒,國內的高階分化者不夠。”
“現在不一定了吧!”醫生想到了一點,“那個時雀有點子古怪在身上的,雖然是用了計策,可v市被困住的特案組警員和分化者們幾乎沒有死亡。”
“所以我才說,時雀是個聰明人。說不定這次的事兒也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