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憑啥？這特麼不就是個生活類分化者嗎？還是個E級，為什麼比我貴？”五十塊站在旁邊整個怪談都不好了。
“因為你更蠢！”拜金小醜沒好氣的把五十塊扔到了一邊，然後繼續配合時雀的詢問。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時雀從北所的資料庫裡找到了各式各樣不同類型的人或者物品，交由拜金小醜做堅定。而拜金小醜也很配合的將時雀點出的每一樣都一一鑒定出來。
說來也十分奇怪，偏偏每一樣的報價都高於五十塊。五十塊自閉的蹲在兩人的凳子後麵，臊眉耷眼的低著頭。
時雀和拜金小醜也沒空理會他。
直到把北所資料庫的內容鑒彆得差不多了，時雀才想了想，拿出【剛剛好】放在了拜金小醜的麵前，“可以堅定嗎？”
“可以。”拜金小醜想了想，“兩億。”
時雀打開app，進入論壇，點開之前他們在南所炸了app的時候，app留下的那段錄像，裡麵有南所基因改造基地製造的那些怪物。
“報價。”
這次，拜金小醜仔細看了一會，才說出價格，“倒貼五百萬。”
“明白了，即便是不值錢，會虧損，也會有一個具體的價格。”
五十塊有點看不懂時雀這個做法，於是插嘴詢問：“為什麼要問這麼多？你要給你L市分所所有的工作人員改名字嗎？”
拜金小醜大概明白時雀的意思，“六億三千萬想要歸類。”
“金幣狂熱的被動效果，任何生物或物品在我眼中都會明碼標價。可老三那個小情人沒有價格。所以六億三千萬在尋找和他效果一樣的人或者物品。”
“他不就是怪談嗎？”
“不是。”時雀搖頭，“在拜拜眼中，怪談和詭異遺產也是可以明碼標價的。”
“那什麼玩意會沒有價格啊？”五十塊也不能理解。
“或許是無法販售的意思？”時雀想了想，突然在草稿紙上快速的畫出一個圖像。是一個青年的剪影。
五十塊一開始還盯著看，可看著看著，他突然感覺到了強烈的壓迫感。下意識就往時雀身後躲避。
“等等，你畫的這個是什麼？”隨著時雀最後一筆結束，五十塊根本不敢靠近，甚至有種想要翻開時雀的《怪談八卦周刊》直接一頭鑽進去避難的衝動。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人捏住了命運的衣領。時雀剛剛畫出來的那個剪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活了，ta直接從紙上走下來，一手拎住他的衣領防止五十塊逃跑，另外一隻手好奇的豎起一根手指，在五十塊的肩膀上捅了捅。
正是特案組的神明。
“臥槽臥槽，真不行！嗷——”五十塊的身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對穿的空洞。迎著陽光，還有光線折射進來。
拜金小醜“啊”了一聲，感歎道，“完了，現在連二十二都沒有了。頂多二十。”
五十塊欲哭無淚，偏偏還不能反抗，隻能轉頭求助的看向時雀。
時雀沒有理會他，反而示意拜金小醜看看神明。
“能估價嗎？”
“啊？給神估價？”拜金小醜的頭頂緩緩飄起一個問號。
時雀義正言詞：“金幣狂熱什麼都能估算，你快試試。神明那麼忙碌，好不容易才抽空來配合一次。”
神明的頭頂也飄起一個問號。
拜金小醜見狀，本能抗拒：“我特麼會被打死吧！”
時雀看了神明一眼：“不會的！神明不會拒絕信徒的合理要求。”
拜金小醜拚命向時雀使眼色，那意思，你確定嗎？
時雀語氣篤定：“確定確定，上次他還給咱們金錢運buff賜福來著！”
拜金小醜想起這件事，心裡也多少有點底。
的確像時雀所說，特案組這個神明其實還挺喜歡時雀的。彆的不說，每次時雀禱告，這個神明肯定會來。就好比眼前這次，時雀還沒禱告呢，就畫了個剪影，神明就主動降臨了。一看就是十分偏愛。
所以他好歹是六億三千萬的家養小精靈，估計稍微冒犯了點，應該也沒問題。
於是，拜金小醜鼓起勇氣，抬頭看向神明。
然而還沒等他發動分化能力，眼眶裡關著的小醜怪談，就突然伸出手，抓著拜金小醜的眼皮，把他的頭用力拉了下去。
拜金小醜：？？？
接著下一秒，拜金小醜腦後生風，果不其然，神明一巴掌直接糊在了他的後腦勺上。與此同時，周圍的神明磁場也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波動。
拜金小醜捂著後腦勺看向時雀：“神說了啥？”
時雀想了想，根據神明磁場波動傳來的密碼，快速破譯後，在紙上畫了一個表情包。有著一對粉色犄角，還帶著一對粉色蝴蝶結的美羊羊，瞪著一雙卡姿蘭大眼。旁邊還有四個大字：彆太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