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三當家整個人都是懵的。什麼叫他覺得薄言昭用多長時間能把L市的內務整理好？他隻是個普通的外勤人員啊！本來也不是管理內務的, 這種問題不是應該去問薄言昭嗎？
問他有什麼用啊！
然而時雀的靈魂發問卻還在繼續，從你覺得薄言昭在南所一個月工資多少，到你覺得薄言昭一個月醫藥費多錢。
後麵還有什麼例如, 你覺得薄言昭現在能不能離開輪椅獨立行走，和你覺得薄言昭在南所這麼多年有沒有成功攢下什麼財產這種離譜的問題。
然而關鍵是，彆的問題三當家還可以當時雀是審訊他了解敵人資料，但薄言昭在南所這麼多年是否成功攢下財產這件事, 時雀不是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嗎？
他特麼用了【哆啦A夢的任意門】直接讓薄言昭在伊甸園背了三個億的債務, 就伊甸園那個負責收債的詭異遺產，隻能說幸好薄言昭是真沒有，要有也都給扣走了。
想起這件事, 三當家就替薄言昭抱不平, “你倆還好意思說，就因為你那三個億，昭哥現在在伊甸園那邊已經變成黑戶了。”
時雀認真糾正道：“不是三個億。”
“啊？不可能啊！”三當家十分震驚，“昭哥竟然有錢還？”
時雀擺擺手, “他沒還上。”
三當家猶豫道：“那是……又增多了？”
時雀微笑：“自信點, 把又去掉。”
三當家大驚失色：“為什麼會又變多了？”
拜金小醜理直氣壯：“當然是給我的精神損失費。”
看三當家一頭霧水, 拜金小醜提醒他, “逃犯聚集地, 你趁著我們打架, 把逃犯聚集地裡之前的逃犯懸賞全都給令光了。”
“五百萬！那可是我的五百萬！”提起這件事, 拜金小醜還是很氣。
三當家也急眼了, “那你們就坑昭哥三千萬？他在南所就拿的分所長的基本工資，三億三千萬，他這輩子都還不上吧！”
“真的？他在南所也拿的分所長的基本工資？”時雀直接忽略了前半句話，把重點放在了後半段上, “南所世家不都挺有錢的嗎？之前基因改造基地的事兒，全靠薄言昭給他們平事兒，要不他們早就沒了。顧問那人雖然卑鄙又無恥，但也不是會克扣屬下錢財的，竟然沒有例外補貼薄言昭嗎？”
“應該是都貼補在醫藥上了。”
拜金小醜皺起眉，“不應該吧！薄言昭最早在北所的時候的確沒有什麼名氣，但是後來【月女】事件以後，顧問親自動手給薄言昭辦的調令，一路最高待遇隨身醫療團送到南所那邊。這麼多年了，薄言昭一直沒站出來為南所做事兒，可顧問從來沒有虧待過他。我記得薄言昭在G市有自己單獨的療養院吧！養著醫療團的人，手裡竟然沒錢嗎？”
“是真沒有。”三當家也歎了口氣，“你們彆笑話我們。昭哥我們幾個看起來都混的不錯，但都是假的。北所的研究員窮，可北所研究員是沒有表麵的錢財，真論起家底，誰也沒有揭不開鍋。”
“但是昭哥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顧問留著他，是為了以後準備，G市那個療養院，名義上是昭哥的，實際上，就是顧問怕他跑了給他弄得大型監獄。我能去逃犯聚集地，已經是昭哥和顧問博弈的結果了。要不然，我現在也困在南所出不來。”
“顧問為什麼不放你們出來？”拜金小醜有點疑惑，“按理說，他既然把你們帶走，就說明他認為你們有用。可帶出來又不用，還要花大價錢看著，這不符合顧問利益至上的特性。”
“因為當時他還沒把囡囡控製住，沒有什麼可以要挾昭哥的，顧問也不敢輕易用。如果換成是你，你敢用嗎？”
拜金小醜毫不猶豫：“當然敢啊！我有六億三千萬，難道還怕一個薄言昭嗎？”
說的好有道理，三當家啞口無言。
房間內的氛圍頓時變得尷尬起來，最後還是時雀率先打破了沉默，“所以顧問啟用薄言昭的時候，是已經控製住囡囡了嗎？”
“嗯。”三當家點頭，“當時如果昭哥不站出來，北所最後順藤摸瓜就會查到囡囡身上。顧問將十二座基因改造基地的法人強行按到了囡囡的身上。所以昭哥必須站出來善後。”
時雀皺眉，“囡囡……薄言黎……”
時雀聽說過這個名字。不僅僅是最早從聶秋和付雲口中得知的和囡囡有關的消息，也是因為這個女孩在整個野生分化者圈子裡都是非常出名的存在。
因為她雖然是一個沒有覺醒的普通人，但卻是非常厲害的破解位。聶秋和付雲他們這麼長時間能安全的出入無人區，並且一直做收容怪談的生意，就是因為有囡囡。
拜金小醜也知道囡囡，“這個女人……很厲害。又有手腕情商又高，比很多高階分化者都厲害。”
“伊甸園有個夥計，叫童閱的，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在來伊甸園之前，是國際雇傭兵。因為在戰場上虐殺普通人被國際傭兵團解除雇傭關係，然後弄了個假身份，混進了伊甸園。”
“老板那時候正好在實驗室裡忙著做研究，是T市那邊的骨乾審核的，還給這孫子通過了。”
“這好像不符合伊甸園的收人規矩？我記得伊甸園的雖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也不是神格垃圾都要吧！”時雀覺得這個叫童閱的並不符合伊甸園收人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