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反正就很奇怪 世家藏起的秘密(一更)……(2 / 2)

可拜金小醜卻回答了一句:“六塊錢。”

“啊?”這下就連時雀都有點意外,“一個隻值六塊錢的詭異遺產?”

“對。”拜金小醜點頭,“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這裡麵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為什麼那個怪物是把白井臣整個帶走,但是卻隻取我的部分。按理說不應該的。”拜金小醜敲了敲白板上時雀留下的記錄,“如果對於這個怪談來說,同一血緣顏色屬於同一色譜,血緣越一致的,顏色也會一致。那我和白井臣的顏色應該是一樣的才對啊!畢竟我們倆從生物學上來說,同一個爹!”

“ta整個拿走了白井臣就不需要再來我這裡取色了。”拜金小醜同時又說了第二個邏輯上的違和之處,“這次世家來的可不止失蹤的這幾個人,還有更多。為什麼偏偏就是這幾個人被帶走了呢?”

“你還記得他取色時候的場景嗎?”拜金小醜回憶那場戰鬥剛開始時候的細節,“徐葉是A級巔峰,我是準A級。可徐葉一直到三個億被取色,才終於發現這個怪談的存在,我提前炸開磁場,是因為我發現你發現了這個怪談的存在。”

“咱們尚且如此,那些世家在這個怪談麵前就是一群送外賣的。對於畫家來說,顏料這玩意是越多越好吧!而且他根本就沒有白色,所以即便都是同一色係的,這些人也早晚都會是這個怪談能夠用上的顏色。ta為什麼不把剩下的那些世家人也一並帶走?”

“我覺得你和三個億的推測有道理,也應該是對的,但是這些細節,還是說不通。”拜金小醜皺起眉,“要麼,就是咱們忽略了一些什麼內容。要麼就是這些世家隱藏了什麼重要的秘密。”

“如果說,六年前帝都【月女】事件是顧問為了收容神明遺產005刻意人為,那他們選擇以南北來劃分勢力,會不會也是有意為之?”

“F市和L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南北分界線。這個隧道,就是天然的邊界阻隔。而封印這個【災難級】怪談的神明封印地,從管轄地來說,是屬於南所的。”

薄言昭明白拜金小醜的顧慮,“你擔心這個怪談複蘇和當初【月女】一樣,是計劃好的。”

拜金小醜點頭:“嗯,而且我懷疑,他們弄不好想要借著神明封印地來做什麼。彆家我不能肯定,但白家就不是那種會在意血脈親情的家族。白家現在的掌權人,更是典型的鼠目寸光。他能主動放下尊嚴因為白井臣的事兒找上你,就說明白井臣對白家有特殊意義。”

“他的重要性,甚至關係到整個白家的生死存亡。”

薄言昭頓時沉默了下來。拜金小醜的話他覺得有些道理,但是目前,想要把這些細節全部潘順,對於他們來說,是很有壓力的。

即便那個怪談被時雀重創,已經返回神明封印地,可ta具體什麼時候會卷土重來,其實沒有人有答案。

重點是,囡囡那邊發信息來,說特案組那頭正在配合她一起尋找神明封印地的封印缺口,但封印地的麵積實在太大,即便有神明的指引,他們想要檢查完整個封印地的邊緣都要兩天的時間。

所以,他們現在似乎有些蚌住了。

而旁邊,時雀卻在思考了片刻之後,再次開口詢問拜金小醜,“拜拜,ta對你取色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

拜金小醜閉上眼,回憶了一下,“ta說,我,我的。”

伸出手,拜金小醜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ta的磁場裡,有種近乎變態的偏執。他認為,我的眼睛,是ta的。”

薄言昭再旁邊聽了半天一直沒說話,直到聽到這裡,才忍不住插了一句,“你說這個怪談能說話?”

拜金小醜點頭:“有意思吧!”

“更有意思的是,這麼多人裡,ta竟然不和六億三千萬說,而是和我說,就很離譜。”

薄言昭看了一眼時雀,索性直接詢問:“為什麼沒有先和時雀說話就很離譜?”

薄言昭想了想,看了徐葉一眼,“你去找醫師。”

徐葉點頭,知道薄言昭是為了大局考慮,於是直接轉身出門了。連原因都沒問。

時雀有點驚訝。

薄言昭有點頭疼的按住太陽穴,“你不打算帶徐葉,就不能讓他知道你們過多的秘密。這樣對於你們彼此都安全。”

時雀和拜金小醜對視一眼,知道薄言昭這個舉措算是默認了之後要和他們走的意思了。

拜金小醜指了指時雀:“六億三千萬對於怪談來說就是活靶子。”

時雀點了點頭,索性直接承認,“我的磁場可以讓怪談逐漸恢複屬於人的感情。”

薄言昭之前就知道時雀的分化能力十分逆天,可以趨勢怪談。後麵又發現時雀的磁場可以暫時修複靈魂本源受損帶來的疼痛。

可沒想到他的磁場竟然還有這種效果。

“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多嗎?”薄言昭十分緊張。

拜金小醜指了指他,“目前隻有咱們三個知道。”

“虞嶠和總所也不知道?”

“我們也是回L市之後才發現的,之前也不知道。”

拜金小醜和時雀說著說著,都覺得站著討論有點累。在確認是自己人之後,時雀和拜金小醜在薄言昭麵前,就變得更自在了許多。

於是,拜金小醜索性又拽了個墊子坐在了地上,順便給時雀也拽了一個。然後他看了一圈,覺得薄言昭坐在輪椅上太高了,總要仰著頭看,太累。

然後,他非常喪心病狂的把薄言昭強行從輪椅上拽了下來,讓他和自己一樣坐在地上。

薄言昭就沒有這麼沒規矩過,倆腿不管怎麼放著都覺得很彆扭。

但偏偏時雀很快在他的另外一邊坐下了,和拜金小醜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根本動不了。

三個人裡,時雀和拜金小醜都是習慣性地盤膝坐著。隻有薄言昭因為沒有席地而坐的經驗,雙腿像坐位體前屈一樣,直直的伸向前方,和上半身成九十度夾角。

時雀看了看,非常自然地把白板放在了薄言昭的腿上。

薄言昭愣了一下,本能的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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