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眸底情緒翻湧，能看出來，他在極力克製著。
薑妍淡淡一笑，給他遞去一個安慰眼神，道：“我還好。”
“那就好。”葉清嘴唇抿了抿，把視線從對方臉上收了回來。
“嗚——”列車一聲低鳴後，開始往前走了。
窗戶是開著的，和開鑿出的峭壁之間，還有一兩米的空隙。
隨著列車速度加快，有冷風，嗖嗖灌了進來。
幾人感覺有些冷，但沒有人想去把窗戶關上。
像螻蟻一般在地下城呆了太久，連吹自然風，都成了奢侈。
薑妍伸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扭頭看了眼窗外。
透過暗沉的隧道，那邊的會議室裡，人影攢動，不過看著像是去收整投影儀和幕布之類的。
沒有看見宋乾的身影，看樣子，他是趕不上這趟列車了。
但願他沒出什麼大事吧。
也就這麼想著，列車已經駛離了地下城範圍。
“對了，薑妍，那個江燁，你認識？”蘇黛想起先前會議室裡，見過的那個卷毛小夥來。
薑妍點點頭，“半路遇到的，先前有過一麵之緣。”
孔五一聽，神色愣怔了一秒，看著薑妍，道：
“妍姐，還好您沒事。我記得我和宋哥上次去雪屋找您的時候，他就在您那。”
“什麼意思？”剩餘四人一聽，疑惑目光不約而同朝他看去。
“江燁在末世前，曾在某500強互聯網企業擔任CTO。”旁邊秦朗補充道。
他是個身材精瘦的小夥，個子和年紀都與孔五差不多大。
約莫也是莫京笙身邊的忠實追隨者。
“什麼是C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