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許在今晚的夜色裡
如果你懂就彆猶豫
如果你不懂,讓我來教你’
紀白要了兩杯酒,被阮宥嘉把其中一杯換成不添酒精的長島冰茶。
“胸疼就彆喝酒了,給你多加薄荷也一樣。”
阮宥嘉把薄荷版的‘長島冰茶’遞過去,自己則毫無顧忌的喝起那杯比較烈的藍莓茶。
肩膀隨著音樂輕晃,紀白看見阮宥嘉米色領口裡露出的一字鎖骨。
“除了因為你胸疼不讓你喝酒,還有一個原因你不能喝,你能猜到嗎?”
“什麼原因?”
“笨~當然是你要送我回家啊。”
一杯藍莓茶不足以讓阮宥嘉醉,不過兩個人曖昧不清的氛圍,卻可以麻痹神經,讓你的大腦以為...你真的醉了。
坐到十點多鐘,兩人起身離開。
紀白扶著她,離得太近,阮宥嘉聞見她唇齒散發的薄荷氣味,很涼..也很辣。
報過地址後,兩人一路無話。
直到目的地,紀白才碰了碰阮宥嘉的肩——
“到了。”
“頭暈,你扶我。”
紀白先下車,然後繞到另一邊開車門,她探進身去,剛解開阮宥嘉的安全帶,緊跟著阮宥嘉的兩條胳膊便環了上來,勾著紀白的脖子,臉也隨著蹭過去。
阮宥嘉很清楚地聽見這人起了變化的呼吸聲,好像抖了抖。
“彆鬨。”
紀白聲音還是那樣,她把阮宥嘉從副駕駛扶出來,兩個人幾乎抱在一起,臉對臉,彼此噴出的呼吸都能觸到。
阮宥嘉看著她,眼睛裡的神態不言而喻,活到三十歲,誰還會是一張白紙?
她們都有感覺,說句不可思議的話,在醫院裡第一次見麵,估計心裡就有感覺了。
掛號也好,喝一杯也好。
都是為了可以再見一麵。
阮宥嘉幾乎要碰到紀白的嘴,紀白的鼻尖也蹭過阮宥嘉的鼻尖,隻要她們再一進步,今晚肯定就要燒起來。
關鍵時刻,阮宥嘉推開了紀白——
她說:“我喝醉了。”
笑了笑,又說:“但其實也還好,不過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請你上去坐了,等下次...我們多見幾麵,我再請你上去,好嗎?”
...
程與梵聽得有些上頭,似笑非笑地問道:“所以她走了嗎?”
阮宥嘉捂臉“她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