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五條悟是個好人。
沒把摸錢包的小偷扭送警局還大方給錢雇傭他工作,錢多活輕鬆,上班時間又自由,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老板——唯一的缺點就是長了張嘴!
裡間人治:誰TM和七海芽衣玩1.8.禁小玩具了?!五條悟怎能憑空汙人清白!?
[kp:摸著良心說,就你申請的那個隨身物品,擱哪兒都不清白。]
[裡間人治:怎麼啦!不就是一個奴隸S的道具嗎!既實用又能變現,為什麼要對它充滿偏見!?]
[kp:……你活該。]
裡間人治掙紮著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七海芽衣的清白無所謂,主要是證明他本人的眼光,不會差到找七海芽衣!
然而內傷嚴重,讓他連話都說不清:“是七海芽衣強迫我%¥#@!鏈子給她%#¥!我是被她騎著&*#@……”
裡間人治:艸!我在說什麼玩意兒!
[kp:嘖嘖,如果這是骰子的話,至少是個話術大失敗。]
五條悟腦洞大開,忍不住感慨:“強製、鏈子、騎著……你們玩得這麼開的嗎。”
七海建人的臉色差到極點,給裡間人治急救的力氣失控,似乎是要把剛給他加上的血重新抽出來。
裡間人治:“救、救、”救命啊!鬆本!!!
“堂侄女?七海?”鬆本次郎很快就聯想到某個金發jk,“你是七海芽衣的叔叔?”
七海建人放開已經不會因為流血過多便當的裡間人治(裡間人治:活下來了!),禮貌地對鬆本次郎問好:“是,初次見麵,我是七海建人,按輩分是那孩子的堂叔,這些天那孩子給你添麻煩了。”
非常標準的社交辭令,嚴肅板正的社交程序——好正經的一個七海!
這個世上居然有一隻“七海”是正經款!
鬆本次郎一邊在心裡震驚,一邊說:“我是鬆本次郎,七海芽衣的同伴,她確實很麻煩,尤其是欠錢不還這一點。”
頂著成熟大人懷疑的目光,鬆本次郎眼睛眨也不眨地說:“她欠我200w日元,你可以還一下嗎?”
[kp:鬆本次郎話術 20 1D100=65 失敗]
[kp:七海建人心理學 70 1D100=??]
[kp:五條悟心理學 40+60 1D100=??]
成熟的大人一瞬間看破了想渾水摸魚的某人。
七海建人收起了多餘的禮貌,肅然道:“請自重,鬆本先生,詐騙不僅會被判刑,還會被我揍。”
鬆本次郎:“嘖。”
五條悟則是翻了翻自己收到的手機短信,友善道:“今天我的卡被刷了650w,給裡間人治的隻有餘額裡的400w,現在倒欠了250w,鬆本君,你可以先替你的朋友人治還一下嗎?”
就算被衝昏頭腦,鬆本次郎還是堅強地隻拿出來40w日元,剩餘的全刷卡——裡間人治的卡。
剛剛知道老板發給自己的卡被鬆本次郎刷爆了的裡間人治:???
[kp:要我給你過個意誌嗎,我看你受到很大打擊的樣子。]
[裡間人治:不了不了。]
好不容易苟下來,戰鬥回都沒有重傷,可不能把自己搞得昏迷了。
“不可以。”鬆本次郎脫口而出,義正嚴詞得仿佛那筆錢不是他花的一樣。
裡間人治:盯——
五條悟把哀怨地盯著鬆本次郎的裡間人治往肩上一抗:“那,人治我帶走抵債了哦。”
裡間人治:盯——
鬆本次郎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把快死的同伴交給陌生人,決定自己也跟上。
一行人往外走的時候,迎麵過來一位卑微社畜。
“伊地知,房間麻煩你收拾一下嘍,我和七海還有其他人要先回高專啦。”
五條悟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走,留下一臉懵逼的伊地知潔高站在包間門口。
想起房間裡的慘狀,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對他產生了同情心。
——然後,同情伊地知的三個人和五條悟一起開著伊地知的車走了。
伊地知潔高麵對滿是殘肢碎屑的包間:……
瞬間失去所有顏色。
[kp:過個靈感吧,唉。]
*
七海芽衣漫步在涉穀街頭。
青春靚麗的女子高中生自由地壓馬路,看到感興趣的店就進去轉轉,然後空手而出。
——和普通的逛街jk沒什麼區彆。
路過一家賣手機的店,七海芽衣腳步一轉,走進店內。
店內的推銷員熱情地迎上來,了解她的需求之後,給她推薦了一款和七海芽衣前一部手機相似度90以上的智能機,要價5w。
七海芽衣計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餘額。
她包裡有大家的男媽媽補貼的1w日元,和從裡間人治身上得到的3w5日元,加起
來隻有4w5,錢不夠。
七海芽衣:隻能祭出我的看家/砍價本領了!
推銷員熱情地說:“隻要5w,這部手機你帶回家~這是最近的流行款呢~”
七海芽衣微笑:“1w。”
推銷員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後迅速調整表情:“客人真會開玩笑,砍價也要講基本法。”
七海芽衣點點頭,不在意地轉身:“那我去隔壁家。”
“等等,”推銷員拉住七海芽衣,營業性的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臉上,“這個價格誰都不會接受的,看在小妹妹還是學生的份上,4w5賣你也可以的。”
七海芽衣:“1w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