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我沒被綠!好耶!”
貝多芬:“……你什麼時候有資格被綠了?”
Ellis:“彆戳破她。”
貝多芬:“kp,我想看禪院係守!”
阿:“誰啊?”
kp:“你退群吧。”
*
【禪院係守】
設備良好的單人病房,清秀的女孩坐在床上,手上翻著一本筆記,裡麵密密麻麻記著課程要點。
“小春,”護士小姐推開門,“你的哥哥過來看你了。”
抱著妹妹喜歡的雛菊,禪院係守禮貌地對護士小姐欠身,走進來,麵色溫柔:“春,你才剛醒,不用這麼努力學也沒關係,學校那邊暫時停課了,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身體健康是最重要的。”
跟某個挑剔探望果籃的女子高中生一樣,禪院春開心地收下花:“但是,哥哥,我的學習進度已經落後一大段時間了,高中的筆記我都記不清了,要從頭開始複習。”
“那也彆太辛苦啊,”禪院係守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妹妹,“現在我們已經不在禪院家了,錢也有很多,不用擔心。”
“嗯,謝謝,哥哥。”
就是這個!
禪院係守心跳加速。
隻要妹妹能夠醒來再喊他一次哥哥,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不管多麼殘忍的事情,他都願意做!
畫麵虛化。
禪院係守所處的環境改變,不是乾淨明亮的醫院,而是一個陰暗的密室。
他全身□□,口鼻被呼吸器照著,呼吸器中時不時出現白霧,代表他還活著,一旁的心電圖時有時無。
“為什麼我要負責這家夥的醫療費啊,跟我無關吧!”身材健碩的人影晃過,鬆本次郎的臉躍然而出。
“那你就去殺了他啊,反正這麼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另一個身材更加高大健碩的人影走過來,不鹹不淡地說著,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禪院係守。
“……我不想看女孩哭啊。”
伏黑甚爾抱胸:“你是哪來的大善人,給我十億。”
“你吃我的住我的,還要問我要錢?”
“誰讓中介的人脈都被你拿了,現在地下混亂成一鍋粥,連賣身都找不到門路,”伏黑甚爾賴著不走,“倒是給我負起責任來啊你。”
“你去你兒子那裡不就行了!讓伏黑惠養你不好嗎!”
伏黑甚爾垮起個臉:“我倒是想,五條悟把我隔離了,沒辦法接近那小崽子。”
“……艸。”
這老男人是砸手裡了。
最後看了看裡麵人事不省的禪院係守,鬆本次郎走出房間,帶著伏黑甚爾一起。
“錢難賺,屎難吃啊。”
話這麼說,鬆本次郎一步步走出去,身後糾結了以天與暴君為首,咒胎九相圖為主其他各種咒術師的隊伍。
高聳入雲的大廈,名字寫得清楚。
鬆本大廈。
【禪院係守end:未來可期】
*
Caster:“啊,可惡的人生贏家!”
阿:“啊,可惡的人生贏家!”
達摩克裡斯:“啊,可惡的人生贏家!”
Ellis:“啊,可惡的人生贏家!”
kp:“啊,可惡的人生贏家!”
貝多芬:“……我沒想過會這樣,話說那個伏黑甚爾是怎麼回事?”
Caster:“是伏黑惠的爸爸吧,複活了?”
kp:“是一個支線,打出te他會複活,he他會自殺。”
貝多芬:“你的he好怪啊。”
kp:“與其說是跑團的he,不如說是五條悟的he,真是的,為什麼你們要打出te!”
Caster:“嗨嗨,那下一個,我想看伏黑的end!”
【伏黑惠】
“今天的任務安排也好緊啊,”虎杖悠仁捧著厚厚的任務清單,眼淚幾乎掉下來,“釘崎,伏黑,順平,敦,你們……”
“沒空。”釘崎野薔薇show了下手上的入場券。
吉野順平拿出同樣的票據,不好意思道:“跟三年級的秤金次前輩約好了去他新開的場子捧場。”
“爸爸的貓不見了,我要去幫忙找。”白石敦遺憾地拒絕了。
“咲嗎!”得到白石敦的點頭,虎杖悠仁煞有其事地點頭,“那確實是敦的事比較重要。”
虎杖悠仁不抱希望地看向自己的海膽頭同學:“伏黑~”
“……可以是可以。”高專的良心總算是沒有拒絕。
祓除咒靈後,天色漆黑,四周的彩色霓虹還沒恢複,但已經有了之前熱鬨的雛形。
順帶著在外麵解決晚餐,虎杖悠仁疑惑道:“伏黑,你不給姐姐打個電話沒事嗎?”
伏黑惠手插在兜裡,踩著自己的影子向前:“不,之前說過了。”
這是謊言,並且是虎杖悠仁也能看破的謊言。
從伏黑惠答應之後,他就一直跟虎杖悠仁待在一起,祓除咒靈完成任務,期間根本沒有聯絡任何人。
“伏黑,你——”
“沒關係,津美紀不會擔心的。”
“那,五條老師那邊,伏黑的話——”
“沒關係,”伏黑惠走向歸家的方向,跟虎杖悠仁分彆,“他知道的。”
虎杖悠仁目送伏黑惠走入黑暗,和以前一樣。
他想挽留一下,卻喉頭乾澀,內心告訴他沒事的,明天伏黑又會回來了,不會有任何意外。
事實也總是這樣,伏黑惠總是會回來的,他是他們中最天才的咒術師,也是最靠譜的一員。
回到伏黑宅。
伏黑惠走進屋子,漆黑的客廳沒有人,也沒有等待他回來的燈。
他放輕腳步,路過伏黑津美紀的房間,不出意外地聽見女人的哭聲,當他腳步放重,哭聲也被捂住。
悶悶的,讓人不快。
伏黑惠想進去安慰她,但想到他進去,會讓津美紀更加難過,於是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走回了屬於伏黑惠的房間。
“又把津美紀惹哭了,”白發的咒術師坐在伏黑惠的房間裡,不客氣地指責他,“惠可不是那麼不體貼的孩子。”
伏黑惠無奈道:“是津美紀太敏感了,在那之前明明五條老師都沒看出來。”
五條悟回憶了下之前的經曆:“當時我應該看出來了吧,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莫名其妙。”
“自己都不清楚就彆要求我啊,”“伏黑惠”攤手,“我也隻有一半是那個孩子,剩下的一半你知道的。”
“不可名狀之物,”五條悟說出麵前“伏黑惠”的另一半的組成,“是跟著裡間人治去箱根造成的遺留症,伏黑惠那個時候已經死了。”
“你也太冷酷了,五條老師,”“伏黑惠”眼睛盛滿破碎的星星,表情卻很輕鬆,“隻能說死了一半,死掉的那一半被我轉化成了自由的風,一直陪在他在意的人身邊,你的身邊也有啊——”
“活生生的伏黑惠。”
微涼的夜風從窗外進來,圍繞著五條悟轉了一圈又從門口離開,進入另一個房間,安慰著自己流淚的姐姐。
【伏黑惠end:永遠陪伴】
作者有話要說: 好冷!南方好冷!手指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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