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第 161 章(2 / 2)

“賓果,給硫克100分!”太宰治“啪”地打了個響指,“二號0分。”

二號:“你還真是有夠無聊的。”

太宰治:“比不上你。”

發送完郵件,硫克抬頭問:“沒有偵探社的社長,偵探社還能接收新人嗎?讓敦君控製異能力的關鍵是那位社長,不是嗎?”

“啊呀,硫克你猜到了啊,”跟二號鬥嘴的太宰治睜圓眼睛,“隻要先讓二號去解決社長身上的汙染,再讓與謝野進行治療,就萬無一失了。”

“他的異能力不會讓社長變成爛泥嗎?”

“不會的,二號跟社長同為沼澤人,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啦。”

“聽起來,沼澤人裡同類相殘是禁止項啊,”硫克感慨,“還真是相當進步的種族。”

畢竟連人類都做不到禁止同類相殘。

硫克:不,說到底,能做到同類相殘的物種當中,也就是人類最出名了。

*

“‘既是為了幫敦的忙,也是為了讓二號跟織田君在偵探社立足,就拜托二號去叫醒那位社長嘍’,”頭發微卷的鳶眼青年表情浮誇地扮演剛才的角色,轉臉嫌惡地吐槽,“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敢對本太宰大人頤指氣使的,嘖,一定要給他顏色看看!”

“……是嗎,我還以為硫克君說話很正常,”鐵鏽色發色的男人恍惚,“原來在太宰耳朵裡很過分嗎?”

二號:……

二號:“織田作,這個時候隻要說‘沒錯,我會支持你的太宰’就可以了。”

“是嗎,我記住了。”

“……”

“沒錯,我會支持你的太宰。”

“……已經太遲了啊,織田作,這句話還是留在下次再說吧。”二號因為友人不合時宜的應援,耳根泛紅,埋頭往前快走。

“好的。”

“織田作”:……青春期?

“不過,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有一句說對了,”形似太宰治的人站在逐漸聽見人聲的晚香堂正廳門口,他眼眸低垂,似有無儘漆黑絕望蘊含其中,但當他眼睛上挑,一切又像虛幻之花消失殆儘,“現在隻有偵探社是我們的容身之處了,織田作。”

“……我會支持你的,太宰。”

“啊,謝了。”

他推開門,正式出現在偵探社的所有人麵前。

本體喲,現在我算是比你幸福了吧。

*

晚香堂,艾利斯的房間。

“哇哦,調查員比我想象中還能乾,這筆錢花得不冤枉。”視頻中的菲茲傑拉德接收完艾利斯發過去的信息內容,滿意地頷首。

“實際上,這件事繼續深挖下去就完全是日本政府的醜聞了,”艾利斯認真地提出自己意見,“我不太明白為什麼日本政府會想要我們插手,他們自己不想掩飾嗎?”

“親愛的弗拉明戈,既然寫了那麼出色的偵探小說,你對現實的政治要更加敏感一點,”菲茲傑拉德開了瓶香檳,心情很好地解釋,“醜聞、拒絕本地人插手、要求外人查清,累積這些要素很容易就能得到一個指向。”

“有人想要捅破政府的遮羞布,把我們當作工具利用,”菲茲傑拉德搖晃著酒杯中的澄澈液體,興致盎然,“當然還有便利處理掉知情人的意思,不過彈丸之國的思量也就這樣,接下來隻要艾利斯將證據傳過來,我就可以直接壓迫整個日本政府。”

“證據的話,硫克給我提供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艾利斯對著自己的郵件箱露出苦惱的神色,“他說不必費心,告訴政府一個消息就可以了。”

菲茲傑拉德:“嗯?什麼消息?”

“‘福地櫻癡跟未來基金搭上線,要顛覆日本政府,橫濱的事件隻是第一步’,”艾利斯被劉海遮擋的臉很是糾結,“我確實有查到兩者在此次事件中的痕跡,但他們之間的聯合,還有目的就——”

“Out of this world!”屏幕中的菲茲傑拉德站起來,誇張地張開手臂,“硫克,偵探不偵探的無所謂,但他確實是個頂級的欺詐師!”

艾利斯:“?”

“我們馬上就可以在橫濱上空重聚了,我親愛的友人。”美籍商人沒有對他解釋,而是迫不及待地結束了會話。

[艾利斯:?]

[kp:簡單來說,這是個很紮心的圈套,給福地櫻癡跟未來基金潑臟水,看日本政府賭不賭得起。]

[kp:硫克真是個爛人,他完全沒想過萬一人家真是無辜的怎麼辦。]

*

“如果那位福地真是無辜的,你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嗎?”太宰治拿著硫克的手機,翻看已發送的郵件。

“會被國家拋棄吧,好一點就帶著還信賴他的部下就此流浪海外,壞一點就埋骨於故鄉,旗下所有部下殉葬,”硫克輕巧地說著一個個可怕的字眼,吐了吐舌頭,“如果不是這位先生太無懈可擊,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說得簡單,如果他真是無辜的——”

“太宰,你知道嗎,”硫克用拇指跟中指夾住自己的手機,從太宰治手上抽回來,“我是向來都不憚於用最大惡意去揣測他人的——稍微有點惡劣的偵探哦。”

“……硫克是陰暗小人呢。”

“太宰非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不會否認,不過,”硫克好奇地打量著太宰治,“你好像對我的做法不太認同,不,也不能這麼說,你其實是認同我的做法的,但對‘認同我的做法的自己’不認同,抱歉,是不是有點饒舌了,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所以說不要那麼敏銳啊,”太宰治吐出一口氣,伸了個懶腰,“但你說得對,我也稍微有點撐不下去了,硫克。”

“我有個朋友,死去四年的朋友,名字叫織田作之助卻被我戲稱為‘織田作’的朋友,”太宰治背靠在椅背上,仰麵看著天花板,“直接導致他死亡的人是被國家舍棄的軍人——安德烈·紀德。”

硫克:“你是因為我這次耍的花招跟你朋友直接死因的誕生撞上了,才不滿的嗎?”

“你還是這麼直接……但我並沒有不滿,也沒有生氣,實際上我沒有任何感觸,”太宰治懶洋洋地揮了揮手臂,吐字都有氣無力的,“所以才在對自己發脾氣。”

“再這樣下去,我還是太宰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治的結局也定下來了——be(朋友A認為)/te(作者認為)

OK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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