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沒有鬆開,而是維持著這個姿勢開口:“你又要去自殺了嗎,太宰?”
[kp:暗投 ??]
“是又怎樣?”太宰治冷笑,“你是個遲鈍的男人,但不是愚蠢的人,那你就該知道,為了自己好,現在就該鬆開手。”
“我寫完了另一本書,”紅銅色發色的男人看著太宰治,平靜的藍色眼睛不閃不避,“我希望太宰治能讀一下,無論是你還是他。”
[kp:暗投 ??]
太宰治:“……什麼書?”
“《死前一定要做的101件事》,”織田作鬆開手,“雖然我這麼說有點自大,但這本書的文筆應該會比你經常拿在手上的那本《完全自殺手冊》好一點。”
……
太宰治甩開織田作的手,突兀地笑了:“你是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在對我說這句話?”
織田作收回手,眉毛疑惑地挑起:“以……一個推銷自己書的寒酸作者的身份和立場?”
[kp:暗投 ??]
“哈,”太宰治仿佛想通了難倒他多日的難題,瞬間眉疏眼展,表情多雲轉晴,“這就是那家夥做出那樣決斷的原因嗎,我稍微理解了。”
織田作不明所以地看他。
太宰治沒有解釋,反而從兜裡掏出一枚古怪的硬幣,對著織田作用哄騙小孩的語氣說道:“來,把手伸出來,手心向上。”
織田作照做,伸出右手。
太宰治將古怪硬幣放在織田作手上,期間沒有跟他有任何皮膚上的接觸。
硬幣很有分量,不似一般硬幣那麼輕,上麵的花紋也很特彆,沒有在任何國家的官方貨幣中見過——至少織田作沒有在他已知的任何一個國家流通的貨幣中見過類似的。
織田作:“這個是?”
“一份斷絕親子關係的證明書。”太宰治說著繼續往門外走。
推開門,太宰治一半身體沐浴在陽光下,一半在織田作的視野中,他沒有回頭,隻是隨意地揮著完好的左手,聲音隨意飄散在空氣中。
“你要長命百歲啊,織田作。”
一杯酒的友誼,一分鐘的朋友,衷心希望你能活下去。
*
硫克睜開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
[硫克:總比一醒過來就有人對我說“你醒啦,手術成功,你已經是個新世紀人妖啦!”好。]
[kp:你思維太發散了,準備準備過體質。]
[硫克:Why?]
[kp:如果你要一直在這裡乾瞪眼不行動,就不用過體質。]
[硫克:那還不給我過。]
[kp:硫克 體質50 1D100=50 成功]
[kp:嘁,我倒要看看你的零點傳說能走多遠。]
[硫克:喂喂喂!公然唱衰也太過分了吧!]
硫克坐起來,身體四肢有微微的酸軟感,但不礙事。
偵探低頭打量自己——身體四肢完好無損,衣服穿著是他經常穿的那一套,鞋子也好好穿在腳上,但他失去意識前穿的是睡衣,也根本沒有穿鞋。
“這裡不是現實,我在做夢嗎?”硫克嘀咕著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正常運作的痛覺神經迅速給他的推理抽了一巴掌,“……是現實啊,但不是我昏迷前的——哦,莫非是‘真實世界’?”
硫克從柔軟的單人床上跳下來,開始打量四周。
單人床,單人書桌,配套的椅子坐墊,房間的原主人似乎是一個喜愛閱讀的人,房間的角落除了一個地方放著有穿衣鏡的衣櫃,另外三個都是連接到天花板的書架,裡麵的書排列整齊,在書桌上也有幾本書攤開,似乎被閱讀到一半。
除此以外,房間內的擺設隻剩下一個茶幾,應該是平常作為吃飯矮桌使用,不用的時候就立在牆角。
房間牆壁因為被濕氣侵擾,矮處的位置一片斑駁剝落的碎片。
地板踩在上麵嘎吱作響,每走一步建築就發出垂死之人的咳嗽聲,仿佛在大聲叫罵著房主的維護不當,就這個聲音的分貝來判斷,看來這所建築的終結之日也不遠了。
硫克內心感慨原主人的寒酸,然後走向書桌,想繼續找點房間原主人身份的線索。
[kp:硫克 偵察70 1D100=54 成功]
[kp:硫克 幸運80 1D100=44 成功]
桌麵上攤開的書是硫克看不懂的文字,他翻到序言想看看會不會有寫名字在書裡,卻看見翻頁的術側出現了不規則的墨跡。
他合起書籍,看著書的翻閱側,那裡一片黑乎乎的墨跡。
硫克想了想,將書試著卷起——那堆黑乎乎的墨跡舒展開,逐漸變成一個他眼熟的名字。
“劉克”。
因為上一次見到這個組合的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年——硫克盯著這兩個方塊字,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啊,這是他自己名字啊。——by “硫克”。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碎碎念:成天擦擦擦,調酒師跟他手裡的酒杯遲早有一個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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