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先生,你們明天依舊要上山嗎?”白石敦主動開口,“方便的話,可以請你們帶上我嗎?”
七海芽衣:“欸!敦你搶我的位置!”
“我想儘快探尋上山的路,然後帶父親上去。”白石敦連個眼神都沒分給正在抗議的金發jk。
[kp:暗投 ??]
五條悟抬起墨鏡,蒼色瞳孔對上白石敦漆黑的眼睛:“敦你原本不是打算跟我們一起探索上山的道路的吧?”
“是,我對那些怪物有更多的興趣,但父親的命是最優先的事物。”白石敦答道。
[白石晴人:QaQ……敦!]
[kp:暗投 ??]
[裡間人治:毫無疑問,這是五條悟的心理學。]
[七海芽衣:笑死,過不過結果都一樣。]
[鬆本次郎:唯有在白石晴人的事上,白石敦是百分百的真心。]
[白石敦:……你們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五條悟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一塊手帕,在其他人困惑的眼神中一邊嚶嚶嚶假哭,一邊用手帕擦眼淚:“敦真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就是所謂的‘沒有血緣勝過血緣’,五條老師太感動了!允許敦一起加入Gojo探索隊!”
說著,五條悟刻意朝伏黑惠的位置瞥了一眼,發現伏黑惠無動於衷,就不斷地邊嚶嚶嚶邊朝那邊使眼神。
五條悟名義上的養子·伏黑惠:……好煩。
*
白石晴人每有救下喬納森,但喬納森背上的人還活著——正是跟喬納森一起失蹤的檔案室管理員——薩諾·薩爾凱特。
與雖然渾身都有傷口狼狽萬分但衣著整齊的喬納森不同,薩諾身上隻有一層布料裹著。
虎杖悠仁通知其他調查員的時候,順便搬了一床棉被給薩諾保暖。
“有人會驗屍嗎?”七海芽衣蹲在喬納森屍體旁邊,朝其他人問。
裡間人治一蹦十米遠:“我不會!”
[裡間人治:我不要摸屍!!!]
[七海芽衣:嘁,慫貨。]
鬆本次郎想了想,搖頭:“我沒學過相關知識,需要打下手的話我倒是能出點力。”
“我來試試。”年齡最小的白石敦舉手。
[白石敦:需要過什麼?]
[kp:偵察靈感吧,當然,親手碰屍體,詳細檢查的時候,需要先過一個理智檢定。]
七海芽衣挪了挪身體,給白石敦騰出位置:“驗屍說白了就是在死人身上找線索,隻是一種‘尋物遊戲’。”
裡間人治躲在身高體壯的五條悟跟虎杖悠仁中間:“‘尋物遊戲’虧你說得出口……這種事交給大人不是更好嗎!你還記得自己是個jk嗎!”
“嘛,jk就是無所畏懼的~而且能正大光明地看帥哥的裸/體可是千古難得的機會!”七海芽衣一個嘴快,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聲說出去了。
[裡間人治:你還說我,你這不是自己也沒做人嗎!]
[七海芽衣:jk就是要搞黃色啊!]
[白石晴人:不行!]
[kp:暗投 ??]
七海芽衣被五條悟的墨鏡遮住視線,然後被白石晴人限製在看不到喬納森的位置。
五條悟語重心長:“之後我會去七海好好談談青少年教育的。”
看看七海芽衣,再看看伏黑惠,五條悟原本就高入雲端的自信心得到膨脹快突破大氣層了。
伏黑惠看懂了五條悟自滿的表情,彆過臉——權當做自己看不懂。
密大師生沒有提出他們要驗屍,也是想摸摸調查員的底。
白石敦解開喬納森身上的破爛衣服,交給鬆本次郎。
鬆本次郎接過抖了兩下,沒有抖出什麼,丟到一邊。
“讓我摸摸。”裡間人治撿起衣服,熟練地掏了掏衣服的口袋。
[白石敦:你收斂點,現在被發現是小偷,會很尷尬的。]
[裡間人治:笑死,我什麼時候隱瞞過!神偷不出手,如錦衣夜行!]
[七海芽衣:小偷不是該黑衣夜行嗎?]
[白石敦:也對。]
裡間人治摸了摸喬納森的衣服口袋,從內襯的上衣袋裡摸出一個皮質錢包。
“亞裡桑德羅·斐波那契……”裡間人治念出裡麵跟“喬納森”長著同一種臉的駕照主人的名字,表情頗為無語,“最近是流行什麼假名藝名嗎,不用假名就趕不上潮流嗎?怎麼誰都有個假名?”
“斐波那契!?”七海芽衣耳朵聽到這個名字,滿臉震驚,身體微微搖晃,如果不是白石晴人撐著她,她差點腿軟下跪。
虎杖悠仁扔出一個比較靠譜的問題:“芽衣你認識他?”
“不,完全不認識!”金發jk表情痛苦,“但這個姓氏對高中生來講是AOE啊!你們都沒學過‘斐波那契數列’嗎!?”
教育80(大學畢業)的裡間人治:淦!被喚起了痛苦的回憶!
教育40(小學畢業)的鬆本次郎&白石晴人:什麼是“斐波那契數列”?
教育40(正在高中)的白石敦:……
[kp:要理智檢定嗎?]
[裡間人治:NO!不要讓我現實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