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剛才的伏黑惠,還有一個是他剛上崗的上司——五條悟!
雖然照片上的伏黑惠擺著一張臭臉,但五條悟的親近意味簡直要破出照片。
裡間人治:完球,這回真要唱鐵窗淚了。
[kp:得罪頂頭上司關係戶的感覺如何?]
[裡間人治:……不如何,死就死!]
[kp:你要乾嘛?]
[裡間人治:死也不要當個飽死鬼!]
裡間人治將目光投向他最後一個收獲——敞開大門的咒具庫。
[kp:暗投 ??]
*
裡間人治心累地趕到憂鬱藍調酒吧,上麵CLOSE的掛牌也沒阻止他的推門動作。
“我來了,白石,救命。”
白石晴人一臉懵逼地被裡間人治抓住胳膊(裡間人治想抓肩膀但不夠高夠不著),茫然地看著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我太慘啦,好不容易逃離了七海的魔爪,就被一個白毛怪人逮住了!”
[kp:是你先摸人家包的。]
“出賣身體才得到自由,就被鬆本那個家夥威脅!”
[kp:算我求你,不要給我的npc抹黑,雖然他本來就沒什麼風評,但也不要抹黑他的審美。]
“大家是不是都討厭我啊!”
[kp:你知道就好。]
[七海芽衣:你知道就好。]
[鬆本次郎:你知道就好。]
[白石敦:你知道就好。]
[白石晴人:你知道就好。]
[裡間人治:……你們知道在這個距離裡,你們跟kp講的話其他人都會知道的吧?]
[七海芽衣:知道。]
[鬆本次郎:知道。]
[白石敦:知道。]
[白石晴人:知道。]
[裡間人治:……]
裡間人治捂著自己千瘡百孔的心,被鬆本次郎拎著丟到一邊。
像貓咪追逐著蝴蝶一樣,七海芽衣追著裡間人治撲上去:“屑小偷!還我手機!”
[kp:暗投 ??]
50kg的少女體重結結實實地砸在裡間人治身上,雖然沒有吐血,但裡間人治有種自己內臟被打散的錯覺。
“嗷!你殺人嗎!”裡間人治試圖把自己從七海芽衣的壓迫下拯救出來。
[kp:力量對抗。]
[kp:七海芽衣 30 1D100=1 大成功]
[kp:裡間人治 40 1D100=6 極難成功]
[kp:哇哦,精彩,內鬥你們是專業的。]
裡間人治單身22年的洪荒之力也沒能擺脫騎在他身上的金發jk。
裡間人治:據說平均五個高中生中就有兩個能夠拯救世界的超人,原來是真的嗎!
“快還我手機!手機!”狂熱的手機依賴症抓著罪魁禍首不放。
被扼住脖子的裡間人治呼吸困難:你倒是先放開我啊!
成年人和jk在地上扭打作一團,場麵極度生草且不健全。
白石晴人捂住白石敦的眼睛:“乖,彆看,你還沒到看這個的年齡。”
鬆本次郎走到地上不堪入目的兩個人旁邊,用健碩的手臂將兩個人撕開,85點的力量蔑視這兩隻菜雞。
他麵不改色道:“要打拿上刀,這麼打是不會出人命的。”
兩個人像被拎住命運後頸的貓一樣,在鬆本次郎個位數體脂率的肌肉威脅下,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委托人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七海芽衣”突兀地嗤笑:“你那是什麼半吊子的敬語?故意惹我發笑嗎?”
裡間人治勾起嘴角:“可以的話,我想邀請您在接下來的調查中糾正我的敬語。”
“你想得美,我沒那個閒功夫,”夏油傑擺擺手,又看向伏黑惠,“不用繼續戒備了,我現在站在你們這邊。”
“詛咒師的話不可信。”嚴肅的少年一動不動。
“老規矩,我們立下束縛,”夏油傑笑眯眯地提議,“你們詢問的問題我必定會誠實回答,同理,我的問題也請你們誠實回答。”
七海芽衣:“啊這,還能這麼玩的?”
“‘束縛’這種東西在咒術界應用範圍比我想象得廣泛。”
裡間人治:可以作為條件加入彆的談判。
裡間人治朝夏油傑點頭:“可以啊,等價交換,沒什麼問題。”
“我不討厭爽快的人,”夏油傑頷首,“你先問。”
“幕後主使人是誰?”裡間人治毫不遲疑地提問。
夏油傑思考了一下,答道:“它不是人,是某種可以操控屍體的東西,我的屍體也被它操控了。”
“也就是說……委托人看見的不是你,而是披了你的皮的東西。”調查終於有了進展。
夏油傑點頭:“輪到我了,是誰讓你們調查我?”
“莉子,自稱是夏油莉子,經過我們調查,和已經死去十年天內理子長著同一張臉,”裡間人治無視了夏油傑陡然難看起來的神色,自顧自地提問,“你之前說的‘在風平浪靜的地方曬日光浴’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