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便當好像不太好, 但我發便當是大家提供的人設,嗯,與我無關
“七海芽衣”突兀地嗤笑:“你那是什麼半吊子的敬語?故意惹我發笑嗎?”
裡間人治勾起嘴角:“可以的話, 我想邀請您在接下來的調查中糾正我的敬語。”
“你想得美, 我沒那個閒功夫,”夏油傑擺擺手, 又看向伏黑惠, “不用繼續戒備了,我現在站在你們這邊。”
“詛咒師的話不可信。”嚴肅的少年一動不動。
“老規矩, 我們立下束縛, ”夏油傑笑眯眯地提議,“你們詢問的問題我必定會誠實回答,同理, 我的問題也請你們誠實回答。”
七海芽衣:“啊這, 還能這麼玩的?”
“‘束縛’這種東西在咒術界應用範圍比我想象得廣泛。”
裡間人治:可以作為條件加入彆的談判。
裡間人治朝夏油傑點頭:“可以啊, 等價交換,沒什麼問題。”
“我不討厭爽快的人,”夏油傑頷首, “你先問。”
“幕後主使人是誰?”裡間人治毫不遲疑地提問。
夏油傑思考了一下, 答道:“它不是人,是某種可以操控屍體的東西,我的屍體也被它操控了。”
“也就是說……委托人看見的不是你, 而是披了你的皮的東西。”調查終於有了進展。
夏油傑點頭:“輪到我了, 是誰讓你們調查我?”
“莉子, 自稱是夏油莉子,經過我們調查,和已經死去十年天內理子長著同一張臉, ”裡間人治無視了夏油傑陡然難看起來的神色,自顧自地提問,“你之前說的‘在風平浪靜的地方曬日光浴’是哪裡?”
“那是一個特級咒靈的領域當中,”夏油傑說話速度快了一些,“你們的委托人現在是什麼情況,是死是活?”
“撒,不知道,我很想說她活蹦亂跳的,但是有夏油先生的例子在,又一個披皮怪的可能性不低,”裡間人治從桌下翻出白石晴人的手提電腦,點開郵箱,將“黑井美裡”的回件找出來給夏油傑看,“這是她的家臣黑井美裡小姐的郵件,她可比委托人像人多了。”
“黑井……”夏油傑專注地看著少女感十足的郵件。
[kp:裡間人治心理學 40 1D100=??]
[kp:七海芽衣心理學 60 1D100=??]
掩飾良好的極惡詛咒師的假麵露出冰山一角——焦躁不安破壞了他的氣定神閒。
裡間人治默不作聲,耐心等他看完。
[七海芽衣: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夏油傑很在意天內理子,不然我倒立喝奶昔。]
[裡間人治:又來騙吃騙喝,這種事沒有第六感我也知道。]
[裡間人治:不過,這麼看來,孔時雨告訴我們的事情還是太簡單了,隻是一個護送任務的失敗不可能讓一個理想主/義者這麼掛心。]
[七海芽衣:可惜,孔時雨已經死了,不能告訴我們更多消息。]
[裡間人治:沒關係,當事人還在呢。]
夏油傑合上電腦,表情恢複到無可指摘的三分微笑:“輪到你們提問了。”
“夏油先生對我們委托人似乎很熟悉,我們有調查過,是護送任務吧,”注意到夏油傑的笑意減少,裡間人治還是硬著頭皮問出來了,“希望你能告知我們護送任務的前因後果,這對我們的調查非常重要。”
“你們不是調查過了嗎?”夏油傑皺眉,語氣不善。
裡間人治苦著臉:“確實調查了,但是還沒等對方說出來,就很遺憾地喪命在章魚腳的襲擊中,我們也很無奈啊。”
[kp:暗投 ??]
夏油傑似乎被這個過於無懈可擊的理由打敗了,興致不高地跟調查員們講起來:“高專二年級,我和悟接受了護送‘星漿體’的委托。”
七海芽衣打斷他:“星漿體是什麼?”
夏油傑的臉色愈加難看:“被選中成為天元容器之人。”
七海芽衣滿臉問號:“天元是誰?”
夏油傑:“一個老不死的。”
金發的Jk的臉在好奇和不耐煩之間無縫切換。
裡間人治:真的好像唱雙簧的啊。
[kp:裡間人治靈感 80 1D100=35 成功]
“是……知道很多東西的‘老東西’嗎?”裡間人治聯想到五條悟給的信息。
“就是你想的那個東西,”夏油傑有被裡間對天元的稱呼取悅到,“天元的術式是不死,但不是不老,每隔500年,天元就要與星漿體同化,以防積累下的‘老化’讓術式改造他的身體,將他進化到非人的地步。”
“欸,進化不好嗎?”
“是立場問題吧,”裡間人治倒是很能理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且五條旦那說過,咒術界上層超守舊的,讓他們去賭進化風險肯定不敢賭。”
夏油傑:“正如你所說,這個護送任務就是要確保天內理子存活,讓她與天元同化。”
“字麵意義上的‘送死’嗎……”裡間人治開始同情委托人小姐姐了。
七海芽衣抱緊自己:“這個地方對漂亮的女孩子太危險了,我要去澳大利亞摸袋鼠!”
[kp:你的因果關係是怎麼聯係上去的???]
[裡間人治:對啊,不是該去格陵蘭島孤老終生嗎!]
[kp:???]
“據我所知,有一位名叫伏黑甚爾的人完成了殺死星漿體的任務。”裡間人治不留痕跡地掃過身側的伏黑惠。
[kp:裡間人治偵察 45 1D100=43 成功]
海膽頭的少年在認真傾聽他不了解的事情,冷淡的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
裡間人治:啊嘞,我猜錯了?他們隻是單純地撞姓?
“天元同化失敗,護送任務也失敗了。”
[kp:裡間人治心理學 40 1D100=??]
夏油傑說出最後的結局,卻避開了天內理子的死。
其中複雜的感情,調查員難以理解,
“暫時沒什麼想知道的……對了,”夏油傑興致不高,然後提出了他最後一個問題,“在墓園,對悟造成威脅的那個咒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