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扣得下扳機!”橘發腦袋的青年一邊給無辜挨了一槍的陌生人包紮, 一邊數落開槍的獵人,“什麼都不知道就對陌生人開槍,你的腦子是被狐狸啃掉了嗎!?”
[kp:中原中也急救30 1D100=25 成功]
[維蘇:真就除了調查員以外, 誰的急救都能過了?]
[kp:我懷疑你們的急救技能都變成不可用的灰色了,與其琢磨急救, 不如檢討一下給人造成傷口的行為比較現實。]
“就是因為她是陌生人, 我才果斷開槍的……”維蘇小聲嘀嘀咕咕。
白石敦雖然生氣, 但維蘇的話他還是能理解的。
熟人的話,無論對方做出什麼樣離譜的事情,下手前總會給他們機會辯解或者采取更加迂回溫和的手段控製住對方, 相較而言,對陌生人的處置就要簡單粗暴多了——有做出敵對行為的, 打斷手, 有做出背叛行為的, 打斷四肢, 在緊急危機時機做出可疑舉動的, 殺掉。
白石敦對調查員以外的人的態度,向來是秋風掃落葉。
他對維蘇的處置方式沒有任何意見,生氣更多是因為被淋了一身血。
中原中也確保中彈傷口不再流血,鬆了口氣,對維蘇說:“之後等人家醒過來,給我老實道歉。”
維蘇努了努嘴, 牙疼一樣支吾:“……哦。”
[維蘇:為了守住跟中也之間的友誼, 我付出了太多。]
[白石敦:難道你除了添亂有做什麼正事嗎?]
[維蘇:……好問題。]
[kp:好問題。]
見維蘇“悔改”了, 中原中也沒有揪著不放,而是看向白石敦:“你們這麼狼狽是遭遇了什麼危機嗎?”
維蘇瞥一眼滿臉青紫的硫克,滿臉懷疑:“硫克是激起眾怒被打了?你們終於受不了他了?我就知道他有今天……”
“不, 不是你想的那樣,”白石敦覺得這句台詞挺熟悉的,他好像說過一遍了,“我長話短說,五條悟委托我們拿了一樣東西,為此體力消耗過頭,離開沒有時間概念的地方,疲勞跟脫力一起導致了我們現在的情況,話說回來,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們分開後過去多久了?”
“現在?”維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現在是第二天的晚上7點,距離我們分開,過了有32小時了吧。”
“唔,沒想到過去那麼久了……”白石敦靠在牆壁上,“晴人現在還好嗎?”
提到白石晴人,中原中也跟維蘇不由自主地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
白石敦心下一沉:“晴人沒事吧!?”
維蘇:“……長話短說,你要有一個養母了。”
白石敦:“???”這特麼也太簡略了,誰聽得懂啊!?
*
時間回到上午,艾利斯帶著白石晴人搭安娜的車來到亞弗戈蒙。
“到這裡就可以了,安娜你回去吧,”艾利斯下車,對安娜說,“萬一被研究所的人看見你,我沒辦法解釋。”
安娜點頭:“行,你跟晴人注意一點,無論發生什麼,你們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好。”
目送安娜駕車消失在雪地,艾利斯抱著白石晴人在原地等待時間流逝,兩人之間的距離為零,自然氤氳一種莫名的曖昧氛圍。
迪亞出現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他摸了摸鼻子:“一天不見,艾利斯你就帶了男朋友一起過來了?長得好看的人在雪山脫單也很容易嗎?但我們姑且算是不能對外言的組織,你這樣不打聲招呼就帶人過來,我會很為難的……”
“晴人被雪山盯上了,”艾利斯沒有聽清迪亞那一串的話,直接道,“我希望你能給晴人做那種手術。”
[kp:暗投 ??]
[kp:暗投 ??]
迪亞表情輕鬆地笑了笑,昨天艾利斯來過研究所,還跟他聊過不少關於意識提取機器的事情,結果當天機器就被人破壞掉了,這樣一連串的巧合巧得令人不得不懷疑,艾利斯是不是跟破壞意識提取機器的相關者,今天他正是來確定這一點的。
而現在他的結論也出來了,艾利斯跟破壞意識提取機器無關。
畢竟艾利斯眼巴巴把自己的心上人帶過來,將拯救自己心上人的希望寄托在意識提取手術上,怎麼看都不像是禍害那台機器的人。
“當然可以了,”迪亞自然地打開研究所大門,讓二人一起進去,“一直抱著很費力吧,我們先進去研究所,研究所也算是一個居所,雪山影響有限,吃過午飯我就幫這位晴人安排手術。”
艾利斯跟白石晴人對視一眼,兩人眼睛裡閃爍著同樣的光彩,在迪亞眼中就是情意綿綿。
迪亞:哇哦,神父談戀愛,看來艾利斯不是俄羅斯東正教的……
“對了,這是白石晴人,”放下白石晴人,艾利斯才想起他還沒介紹他,“今年29歲,來雪山六天,被雪山盯上有兩天了,迪亞你看這樣的條件可以進行手術嗎?”
迪亞想了想:“你今年多大?”
艾利斯:“?25歲。”
“成年人的愛情啊,”迪亞感慨一句,“沒問題,提取意識的手術沒有多大的限製,隻要你們不介意之後doi用彆人的身體就行。”
艾利斯後知後覺迪亞誤解了自己跟白石晴人的關係,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男朋友的身份能夠保護白石晴人,就沒有否認。
[kp:好嘛,繼“我坑我自己”之後“我愛我自己”也出現了,“我殺我自己”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