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墨菲駕駛74+1D6=80]
賭狗法則下,誰是賭狗一目了然,保守1D3的源非緣就像是一群狗裡混進去的普通人一樣格格不入。
[墨菲:拜拜。]
[源非緣:那個,這麼晚了,我也先休息了……]
[我妻明石:好險!差點就是最後一名了,幸好有你啊,早乙女!]
[早乙女正義:……]
[柳生潤一郎:早乙女就算了!我也隻加了一點?骰子女神誤傷無辜了啊!]
[早乙女正義:……]
早乙女正義想靜靜。
每到這種時候,他就想一個人靜靜,他的60個小時隻換來了10點增長,墨菲卻直接拉滿,這合理嗎?
早乙女正義帶著這種懷疑一直帶到了第一天早上,麵如死灰得叫桑島慈悟郎擔心是不是自己昨晚說的太過火了。
“呐,你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我妻善逸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發出了趕人宣言。
“善逸?!”桑島慈悟郎震驚地看著向來乖巧的弟子。
就算是兄弟關係緊張,一群人吃飯卻誰都不洗碗,還深夜飆車擾民,也不至於……好吧,他確實有點想趕人,但趕人也要分情況,善逸這麼直接地開口對含蓄得要命的日本人來說還是威力過大了。
我妻明石咬了咬筷子,表情委屈:“……善逸是不是對哥哥太不歡迎了?”
“真要說的話,我希望你們儘快走人。”我妻善逸頂著兩個黑眼圈看著我妻明石。
他跟調查員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很快意識到物以類聚,人渣周圍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不如說這群為了達成公平分配時間而不顧半夜擾民硬要練車的人,比人渣還要人渣!——by 對噪音忍耐程度比老頭子還要差的我妻善逸
“兄弟鬩牆?”柳生潤一郎端起瓜在旁邊啃,完全不顧他本人也是被希望儘快走人的“你們”中的一員。
“善逸,哥哥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才半個多月你就膩了嗎?”我妻明石擺出假哭。
[kp:暗投 ??]
“騙人騙人騙人!”我妻善逸表情扭曲,忍無可忍,直接上手抓著我妻明石的腦袋拚命薅他的粉毛,“明明是你自己膩了想走!混蛋——!”
我妻明石帽子被折騰到地上,還有幾根粉毛淒慘飄落,腦袋被我妻善逸扯來扯去,就差被上嘴啃了。
早乙女正義拎著我妻善逸的後衣領把人挪開,就像以前拎我妻明石或是貓什麼的。
“喂喂喂!彆隨便誣賴人!”我妻明石捋了捋自己頭發,“我目前還沒想著要走呢,好久不見的弟弟,我當然要跟你多相處一會兒。”
我妻善逸站到地上,警惕地瞪他:“你有什麼陰謀?”
“……適可而止,彆把哥哥想得太壞了,我可是你的血脈親人啊,”我妻明石裝作看不見他那麼露骨的警惕,友好道,“偶爾,哥哥也想為弟弟的教育出一份力,畢竟負責培養弟弟也是哥哥的責任啊。”
我妻善逸在心裡尖叫:可拉倒吧!
但桑島慈悟郎聞言,不禁高看他一眼:“那你想教善逸什麼?”
“教他掌握一些生存必備技巧,對自己的哥哥更親切體貼一點,”我妻明石笑著擼了擼我妻善逸的黃毛,“最後,決定自己的人生規劃。”
桑島慈悟郎似懂非懂:“啊,哦,好……”
“……”我妻善逸一肚子臟話想說。
這種冠冕堂皇的話騙得了爺爺可騙不了我!
*
“善逸君,我來教你化學基礎,雖然我沒有係統地學過化學,但生物學跟藥物學我都是整個日本最好的,沒有之一,目前還在大學教學,自認為教學能力也沒有任何問題,”紅發的醫生拿出小黑板,溫文爾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善逸君?”
我妻善逸拿著筆記,不安地問:“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如果你連這種程度的知識都學不會,我就會顏麵掃地,”墨菲將一個玻璃瓶放在我妻善逸麵前,屈指彈了彈,“唯獨不想在我妻明石那種人麵前被抓住把柄……你應該能了解我這種心情吧?”
我妻善逸看著容器中盛裝的不明液體下意識抖了一下:“啊……是!”
“那我能夠為此做出什麼樣的事,你也能了解吧?”墨菲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一個注射器,放在桌麵。
我妻善逸:“是!我了解!”
注射器尖銳閃爍著銀光的針頭看得他背上冒出一層冷汗。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達成共識了,”墨菲笑容親切,“如果途中善逸君的學習效率沒有達到我期望的成績,這瓶‘赫爾墨斯的哀歌’就注射進去善逸君的體內,沒問題吧?”
我妻善逸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墨菲的意思,瞬間炸毛:“誒……啊?!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給我打針?明明到處都是問題啊——”
脖子間冰冷的手術刀掐斷了我妻善逸的噪音,操刀者半個身子坐在我妻善逸的桌子上,手裡捧著自己做的教案開始上課:“我們先從化學元素開始認識吧……”
顫抖的黃毛不敢亂動,生怕脖子被劃出一道口子,血濺一地,腦子轉得飛快,卻沒用在正事上。
真的假的,居然用武力威逼人家學習!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妻善逸胡思亂想間,感覺橫在他脖子上的手術刀上下刮了刮,就像生豬過宰前給豬刮毛一樣,刮得他心驚膽戰。
“彆走神啊,善逸,”墨菲藍色的眼睛居高臨下,“彆給我理由把對明石的情緒發泄到你身上,說實話我還蠻喜歡對人粗暴一點的,但善逸不想那樣的吧,呐?”
“……是。”
爺爺救命,這裡有變態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