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的話我不想說第一遍,所以請你務必聽好,”不解風情的福久未卷秉持一個合夥人的立場開口,“你都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青色彼岸花,是也沒法確定它是不是真的對你有效,就這麼一廂情願地紮進去,不是很莽撞嗎?況且,青色彼岸花出現的時機,你不覺得太巧了嗎?就像有人放了個戰吼,故意在釣你——”
[kp:福久未卷話術80 1D100=69 普通成功]
[kp:暗投 ??]
“閉嘴!聒噪!”鬼舞辻無慘煩躁地打斷了福久未卷,任誰心情正好的時候被潑涼水都會不爽,更何況從來不知道憋屈跟忍耐怎麼寫的鬼王,“區區凡人,再怎麼耍花招都不可能是鬼的對手!”
福久未卷:不該莽的時候你TM倒是莽得一批。
“你不是說要轉化天皇麼,剛好,”勉強想起來福久未卷合作者的身份,找到青色彼岸花的鬼舞辻無慘給他麵子,“彼岸花就在京都禦所,到時候我可以順便賜予他鮮血。”
福久未卷:說真的,現在我比較希望你離天皇遠一點……
“感恩吧,你的祈願會被我滿足,”似乎想到了不久後的美妙未來,鬼舞辻無慘滿意地彎起嘴角,露出尖牙,“聆聽願望,然後將其實現……嗬嗬,這不就是代行神旨麼!”
福久未卷:腦補是病,把一切都往好處想更是無可救藥的譫妄症。
[kp:福久未卷心理學80 1D100=??]
物種不同,人格扭曲,但情緒的表達自有奇妙共通點。
瞳孔驟縮,笑意盎然,肢體輕微僵硬——這是極度喜悅的表現。
鬼舞辻無慘目光已經不在此間門,耳朵也全神貫注,他聆聽注視的都不是福久未卷能看到的事物,那是他的心之所向,命之所依,任何擋在他道路上的阻礙都會被以最暴烈的手段清除。
那些阻礙離當然包括福久未卷。
雖然死了但不想再死一遍的福久未卷:嘁,這種蠢貨到底為什麼能活到現在。
“好吧,”福久未卷聳了聳肩,退後一步,“至少你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禦所找你的青色彼岸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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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你的青色彼岸花”幾個字討好了鬼王,鬼舞辻無慘矜持地抬了抬頭:“五日後。”
福久未卷:“摘花還要等良辰吉日?”
“你懂什麼,”鬼舞辻無慘高高在上地掃了他一眼,“青色彼岸花現在還沒開,效用不如何,需要經過禦所花匠的栽培,才能在五日後盛開,我要的必須是最好最完整的青色彼岸花。”
……越來越像陷阱了。——by 福久未卷
*
“是嗎,原來是要在天皇禦所麼,”狛枝凪鬥抬頭看了看麵前建築上寫的“京都禦所”四個字,“好巧啊,我也在這裡了。”
福久未卷語氣鬱悶:“鬼舞辻無慘太蠢了,計劃要提前嗎,總不能直接撞上彆人的陷阱,自討苦吃吧?對了,你不是屬飛蛾的吧?”
“哈哈,福久君還是這麼幽默,”狛枝凪鬥好脾氣道,“不過你的提議很正確,我們計劃的時間門需要提前了,但一想到我妻君,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福久未卷的聲音不溫不火,帶著令人信服的安定感:“你在意的人太多了,把心放在你最需要完成的事上,剩下的就交給我。”
“福久君真是太可靠了~”
狛枝凪鬥結束短暫的聯絡,越過在前方等他的源非緣,抬步走進京都禦所,成為第一個入場的棋手。
*
無限城內。
結束了一天一次彙報任務進度的工作,福久未卷軟塌塌地在平整的地板上躺平,比食品店掛著的鹹魚更像鹹魚。
出賣腦力,獻祭壽命,辛勤一生,結果眼一閉一睜,醒來仍是打工仔,這份悲傷,誰能懂。
不管誰懂,反正天生歐皇集合體是不會懂的……
福久未卷作為棋子協同狛枝凪鬥入場。
*
京都人期待了半個世紀的事情終於成真。
——離家出走的天皇回來了。
京都人:我就知道!
為慶祝天皇歸來,京都自發舉辦了盛大的祭典,天南地北的國民以及四處漂泊的京都人都湧入京都,為了給他們留出交通時間門,祭典舉辦時間門在五天後,即便如此,交通的壓力還是抵達了極限。
煤炭不停被丟入火爐,火車來了一列剛走,鐵軌還未冷卻就迎來了第一波,負責指揮檢查的交通部三班倒都嫌不夠。
交通壓力驟增的結果就是乘客隨身行李的檢查被放鬆了。
不知不覺間門,攜帶刀劍的劍士如同水滴落進河流,毫不起眼地混入人群,如期所至地聚集在曆史悠久的京都。
而作為鬼殺隊戰力最前沿的柱們,更是早早抵達。
遺言早已說過,無牽無掛,期待已久的決戰場,他們絕不會缺席,而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他們仍有足夠將軀體使用殆儘的餘力。
……至於耗乾所有後的結局,柱已有覺悟。
鬼殺隊入場。
*
五日後。
京都遍地燈火闌珊,漆黑深邃的星空黯然失色,倏地,盛大的煙花在頭頂炸開,煙火燦爛繽紛,熱烈壯觀,轉瞬即逝。
——作為宣告狂歡開始的鐘聲,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