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你師父那麼有本事的人,確實大概率會直接來找你才是,會不會是你同門放的牌子啊?”
吳瓊關於傅紅顏童年的事情問的並不多,大部分都是傅紅顏自己說的,而提到天山上的生活,也多是提及師父的養育之恩,或者是師父教導之情。
至於天山上,也是有其他人的,也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隻是傅紅顏從未和他們說過話,他們一個個的獨來獨往,或是打坐或是練功,還有煉丹的。
聽上去,跟修仙門派差不多。
聽到吳瓊的問話,傅紅顏同樣搖了搖頭,說道:
“或許吧,但師父曾經說過,若是在江湖行走,看到了墨字的木牌,無論是不是自己的,都應該儘快找到放置木牌的人。”
吳瓊點了點頭,有關於傅紅顏的門派問題,吳瓊此前也問過,但傅紅顏自己都不太清楚,她的師父也隻是說,等她三年曆練歸來之時,再與她說說門派的事情。
但拿著【墨】字木牌,吳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墨家。
畢竟作為戰國時期非常著名的學派,可是有著非墨即儒的評價,可想而知墨家當時勢力是多麼的龐大。
但傅紅顏也並沒有聽說過墨家的兼愛非攻的思想,真要是墨家,她師父不應該隻教功夫的,畢竟墨家的思想也是非常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看到墨字木牌,想要去看看情況?”
傅紅顏點了點頭,說道:
“確實如此,畢竟師父養育之恩,她叮囑的事情,我不能不做,隻是我如今畢竟是夫君你的妻子了,而夫君你又是錦衣衛指揮使,深得陛下信任,按理說,我不該再接觸江湖事……”
吳瓊看著傅紅顏的小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想法了,傅紅顏不愧是標準的華夏賢妻良母,吳瓊雖說沒有大男子主義,但被傅紅顏這一番話,也是說的很舒服,一種男子漢和一家之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吳瓊立馬拍著胸脯說道:
“那你放心,這事情我給你拍胸脯了,我好歹也是你丈夫,自然也算是你們半個門派的人,這事情你去接觸的話,確實朝堂上麵,可能會有人做些文章,那就我去好了,不管對方放這個木牌子所為何事,我相信也不至於難到我,你就安穩坐在幕後好了。”
傅紅顏聽到這話,頓時臉紅了起來,拍了一下吳瓊,嬌嗔道:
“你拍胸脯就拍胸脯,拍自己的就好,拍我的乾什麼?”
吳瓊一愣,捏了捏自己的手,說道:
“啊,你這太大了,我手一拍就拍到了,不是故意的。”
看著傅紅顏嬌羞模樣,吳瓊正要繼續乾壞事呢,就聽傅紅顏推著他一邊說道:
“彆了,我不行了,晚上再繼續吧,趁著現在天沒黑,我們拿著墨字木牌,一起去看看,若是無事最好,若有事,我也希望能早些知道,畢竟是師父的教誨。”
男人最不能拒絕的事情,就是自己女人的拜托,更何況這關係到長輩呢。
傅紅顏是孤女,她的師父就相當半個母親,那可不就是自己長輩了,不說了,吳瓊立馬懶驢翻身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一邊問道: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對了,我們怎麼知道那個木牌是哪個人留下來的啊?”
傅紅顏單手撐起坐在床上,被單滑落開來,一副春光,就見到傅紅顏坐在床上,指了指屋子裡的一個箱子說道:
“那裡有我的一些瓶瓶罐罐,其中有師父給我蠱蟲,那蟲子會辨識木牌上的特殊香味,能帶著我們找到先前持有木牌的那人住處。”
吳瓊一愣,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傅紅顏師父還會煉蠱呢?不會是苗疆的人吧?
吳瓊一邊打開箱子一邊隨便問道:
“哪個瓶子啊?這裡麵好多瓶子啊……”
“貼著至尊寶的那個就是。”
吳瓊聽到傅紅顏的話,微微一愣,隨後又問了一句:
“你師父給你貼的至尊寶?”
“嗯,這名字怎麼了嘛?”
“你師父叫什麼?”
“師父自稱紫霞仙子。”
吳瓊人傻了,至尊寶和紫霞仙子?傅紅顏的師父……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