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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了一倍?那兩萬兩不就變成四萬兩了?”崇禎上皇可是吃了一驚——這是天上掉銀子嗎?
“對啊!對啊!”朱慈煥連連點頭。
崇禎道:“趕緊賣了吧!”
“已經賣掉了,一開盤就賣了。”朱慈煥笑著說,“扣了傭金、交易稅和借錢的利息,總還有一萬九千兩的賺頭。”
“好好好,煥兒終於會賺錢了!對了......”崇禎上皇這時候想起朱慈炯和朱慈照了,“慈炯、慈照,你們倆有沒有買這個股什麼票的?”
“買了,”朱慈炯點點頭,“兒臣在合眾國普通股票發售的時候也認購了20股,前天合眾國股票在上海掛牌的時候又入了80股。”
朱慈照也點頭:“兒臣也和三哥一樣,認購了20股,上市又補了80股,手頭一共持著100股。”
“什麼?”崇禎上皇愣了愣,“便宜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多買一點,而是等到漲了才買?”
朱慈炯說:“父皇有所不知,這個合眾國普通股不是敞開發賣的,兒臣隻能拿到20股,多了買不著。”
朱慈照也道:“對啊,兒臣也隻能拿到這些。”
跟在朱慈照屁股後麵的朱慈炋也說:“父皇,兒臣也拿到了20股,不過掛牌後沒有買進,也沒賣出。”
原來配售20股合眾國普通股新股是給諸王的福利,大家都有的。
“慈炯、慈照,你們為什麼還要買進價貴的合眾國股票?”崇禎上皇還是不明白,他不懂炒股,也不會投資啊!
朱慈炯笑道:“父皇,兒臣想在美洲府開個騾馬場,需要購買土地,所以就湊了個整,100股合眾國股票可以兌換三萬畝草場,可以開辦個中等規模的騾馬場了。”
一旁的朱慈烺聽兄弟這麼一說,也輕輕點頭,表示讚許——新洲共和國對騾馬的需求幾乎是無限的,代王的這筆投資賠不了的。
而且這位王爺大舉投入養殖耕馬和馬騾這一行也是選對了路子,他手中有大片的草場,又有善於養馬的漢子,還靠近大農場遍布的華北和東北,還能從他的好大哥(朱慈烺)那裡得到佩爾什馬配種,所以“貸王”現在就成了“馬王”了。
“照兒,你為什麼要買進?”崇禎上皇又問朱慈照。
“嗨,兒臣不懂這個......”朱慈照一擺手,笑道,“這都是兒臣的股票牙商姚大橋讓買的。”
“股票牙商?”崇禎好奇地問:“這是乾什麼的?”
朱慈照解釋說:“就是幫著主顧買賣股票的商人......兒臣年少失學,性子也疏懶,什麼都不會,所以就隻能托付他人了。這個姚大橋本是湖廣一帶的米商,因為身逢亂世才下南洋謀生,被兒臣所用當了官商,往來暹羅、靜海、廣府、泉州、上海之間販運木材和象牙等物件,頗為能乾。
後來上海的股票、債券交易興隆,他就提出辦個股票牙行,請把兒臣手頭的閒錢拿去上海生小錢。”
朱慈照其實就是個甩手掌櫃,真正掌權的是他的王妃邱夢梅。而邱夢梅一介女流,當然不可能事事親為,所以本事就在用人上麵了。
崇禎問:“那這個姓姚的牙商在上海賺到錢了?”
“賺到了,”朱慈照連連點頭,“這幾年可賺了不少!林林總總加一塊兒總有二三十萬兩吧!”
那麼多啊!朱慈煥眼睛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