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獨自一人呆在山上,氣溫越來越低,張廣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起身演練五禽戲。
幾遍五禽戲練過,暖和了不少,又開始打太極。
“大哥。”
一路太極剛打完,耳邊突然響起龐統的聲音,尋聲看去,龐統正在月色下朝自己走來,張廣隻覺得龐統行走間,竟然好似融入了周邊環境之中,若不細看,還真看不到。
“龐統,你這一走三天,可是累苦了我們,找了三天三夜,都沒找著你和王異。”
“王異也不見了?”
“是啊,你剛失蹤,王異擔心你,一個人跑進了叢林間,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主公,龐軍師!”好聽又有些火辣的女聲響起,王異也在月色下走出了叢林,舉手投足之間,火辣中多了些聖潔,讓人覺著好看卻又起不了色心。
“你們兩個是不是遇到什麼高人了?”張廣問道。
“這個!”龐統和王異都有些遲疑,在猶豫著要不要說。
“龐統,張廣既然是大漢命師,也是天命之子,不需要瞞著他。”
“王異,一切,都可以告訴張廣,還有他剛剛演練的兩套功法,可以讓他教給你,比我的道法不會差。”
在張廣的詫異中,兩道滄桑的聲音,同時在山林裡響起,張廣四處張望,沒有辦法找到聲音來自哪個方向。
自認對東漢、三國無所不知的張廣,這次也算是服氣了,第一次遇到自己無法解釋的東西。
“大哥,我那天剛剛方便完,眼前一花,突然出現在一處山穀的茅草屋前,那屋主自稱戴盛子的傳人,讓我跟他學藝,學成之後,才讓我走出山穀。”
“主公,我那天急於尋找龐統,跑進了山林,也是眼前一花,突然出現在一處突出懸崖的石頭上麵,石頭上坐著一個披發跌足的高大道人,讓我跟他學藝,學成之後,才讓走下那處石頭。”
戴盛子?戴孟?
披發跌足的高大道人?
張廣好似知道是哪兩個人了。
“龐統,你學的是不是《太微黃書》?他有沒有送你玉佩金璫經?”
“大哥,你可真神了,那高人雖然不讓我稱他師父,除了學藝,平時也不和我多說什麼,但我能看出,他絕對是隱居山中的高人,沒想到連此等高人你也能算到。”
“是啊,他確實是高人,應該不止百歲了,他教你的,都是延年益壽的好東西,以後好好練著,弄不好你也可以活一百多歲。”
“王異,那位高大道人,是不是教你《琅書》、《玉冊》、《金簡》、《靈符》等六甲秘文及五行道法?離開的時候,還讓你去汝南靈山找酆公玖學習兵法?”張廣轉而問向王異。
因為剛剛張廣已經當著兩人的麵說出了龐統學到的東西,所以王異並沒有驚訝張廣怎麼會知道自己所發生的事情,隻是點點頭。
“汝南靈山酆公玖熟諳政治、軍事之雄韜大略,你們兩個可以一起去找他學習,他精通道學、天文氣象和兵法,尤其是兵法,若是能將他的《兵法陣圖》學到,你們兩個以後縱橫天下,無人能敵。”
“大哥,你不和我們一起去?”龐統問道。
“我不去了,我的重心不是這些,你們去學好了,以後第九軍團有了你們兩個,足夠一統九州了,記得學會之後,趕緊來襄陽,衛臻的事情,還等著你們兩個幫忙。”
“那好,我們現在連夜出發,爭取早些時候趕回襄陽和你們彙合。”
龐統和王異聯訣下山,張廣在後頭笑道:“龐統,王異,你們兩個,若是有心,可以結成道侶!”
“大哥,我知道了!”龐統拔腿追往已經跑遠的王異。
“釀的,一個軍師,一個宰相,小小年紀不學好,學著人家泡美女。”張廣也是嘀咕著開始下山,去尋找甘寧和衛臻他們。
張廣剛一離開,一位披發跌足的高大道人和一位白發白須的瘦小老頭同時出現。
“太和,先前你怎麼不選擇這個叫張廣的做傳藝弟子?”
“教主,你不也沒有選擇他嗎?我的原因和你一樣!”
“唉,是啊,以他的修為,隻怕是做我們的傳藝師父都足夠了,剛剛他演練的那兩路功法,你可記住了?”
“沒記全!”
“可惜了!”
兩人正準備離開,山林裡突然傳來張廣的大喊聲。
“兩位聖人,多謝兩人為我第九軍團培養出兩位能人,剛剛的兩套功法,是《五禽戲》和《太極》,具體的,我都畫在懸崖底下的石壁上麵了,你們自己慢慢看吧!”
兩位不知道已經活的多少歲的高人,相視而笑,是苦笑,覺著自己上百年都活到驢身上去了,還不如一個二十歲小夥子的道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