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香感激的連聲說“謝謝,謝謝”。
他及時提醒道:“牛主任,作為朋友我提醒你一句,雖然你各方麵條件都強,但抵不住有些人的背後動作啊,特彆是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這年頭……”
牛金香嘿嘿一笑,“這個兄弟放心,本人沒幾把刷子,敢上威虎山?”雙眼微合,兩道精光殺氣森森,“管叫她自己灰溜溜逃出教育局!不想在這邊做什麼局長,給臉不要臉……”
劉誌寬心裡一顫,看來這個牛金香掌握得有薛若曦的內幕消息,“會不會是錄了音或者是照片什麼的?”他怕卷入太深,不好過多的探聽,假裝欽佩道,“牛主任名至實歸,我等你好消息,嗬嗬……要是薛走,馮成貴局長不動,那麼牛主任就可以順利榮升。”
牛金香頓時會意,哈哈大笑一聲,“哦,劉局長有這個想法很不錯,我一定鼎力相助。”看看辦公室四周,感歎道,“現在這個女人提拔的呼聲很高啊。”
“是啊,我和你也是半個老鄉,今天來就想給牛主任提醒,免得你誤會我搶馮成貴局長位置,耽誤你的前程。”
劉誌寬回到辦公室,心思飄到了剛才和牛金香的對話上。根據牛金香話裡透露的消息,估計最近局裡會有好戲看了,馮成貴這人長期在縣上工作,鬥爭的經驗豐富,和薛若曦一路貨色,都是見利忘義,背信棄義之徒,做不得真正的朋友。二人工作旗鼓相當,大部分心思放在了搞個人陰謀上,多虧如此,才讓他這個豎子成名。
若是對比馮成貴和薛若曦,馮成貴更陰險,手段更奸詐,心機更深沉,出擊更凶狠;薛若曦畢竟是娘們,看問題缺乏宏觀,往往在細節上得罪大片人,自私都寫在臉上,但她最大的優勢就是和領導有說不清楚的關係,如果真如牛金香所說,張東健被鉗製住的話,她當局長的希望要大過馮成貴,畢竟這個馮成貴對於教育係統集資的事情是要負責人的,但是,馮成貴也很有一套,總之,這二人有得一拚……
想到這裡,劉誌寬忍不住暗自微笑了一下,心裡十分滿意自己剛才的表現,幾句話就主客易勢。
昨天還是牛金香按照馮成貴的意圖把他推到風口,置於險地,今日便脫身一邊,坐山觀虎鬥。俗話說,二虎相爭必有一傷,說不定這次是兩敗俱傷,自己豈不是坐收漁利了?
越想越高興,中午回家吃完飯,看到了老婆在陽台上曬衣服,那天,老婆身上穿的也少,身上雖然穿著裘衣,卻又敞胸露懷,紐扣隻扣到蠻腰處,裘衣裡麵隻穿了一件火紅色的紋胸,高聳的房隨著她的喘息,頻頻而動。下身穿的裙子算是家庭穿的超級超短裙,隻要稍稍做點動作,該露不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
緊身的衣服老婆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劉誌寬看到這個樣子的女人,興致一下子就被撥起來,如熊熊的火燃燒起來,要麼把彆人燃燒,要麼把自己燒掉。
作為男人,如果有機會,一定把火燒給彆人。劉誌寬撒嬌似的從後麵豔住了老婆的腰。
“乾什麼啊,彆鬨啊。”
“我要你。”
說著手在老婆鼓起的胸上來回的摸著。後來,女人很滿足,如麵條一樣攤在沙發上。老婆初嘗新招,驚喜不已,累得氣喘籲籲。
“發瘋了?哪裡學來的?”
“自己發明創造,你彆想茬了。”
“哼,諒你也不敢。”女人半撐起身子,指著他鼻子說道,“劉誌寬,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麵亂來,立馬叫你滾蛋!”
“知道,知道,老婆。”劉誌寬手上不安分,摸著女人,愛不釋手,一邊得意的告訴她,“最近單位有好戲看。”
“什麼?”
“今天我找牛金香,幾句話就讓他放過了我,現在全力以赴對付薛若曦。”
女人不相信,“幾句話?你以為牛金香那麼好騙?再說,在那個牛金香的後麵的那個馮成貴是老狐狸,你彆被人賣了還沾沾自喜。”
“放心吧,這次絕對不會……說不定還會坐收漁人之利。”
“我不信,你說來聽聽,我幫你參考參考。”
劉誌寬把和牛金香的對話一點一點都說了,分析道:“以前我隻知道牛金香心眼多,愛貪功諉過,但這次我才發現,牛金香最可怕的是利欲熏心,整天想著就是如何提拔,所以能夠被這個馮成貴利用。”
女人讚同的點點頭,“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