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同意這門親事還不行嗎!彆秀了彆秀了]
小橘貓抱著白熊的腦袋啃個沒完,如果有口水的話白熊的腦袋已經布滿口水了。
陸臨淮抵著小橘貓的腦袋,含笑的語氣略顯懶散:“這麼凶?”
沈時眠往陸臨淮身上貼,不承認自己的小惡霸,嗓音含含糊糊:“才沒有,喜歡哥哥才會這樣做的。”
陸臨淮眉梢微挑,低笑了一聲。
喜歡就是啃他的腦袋?
之前還拿鐵鏟子敲他的腦袋。
啃著啃著,兩個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沈時眠一動嘴巴就碰到了白熊的臉頰,徹底從啃腦袋變成了親臉頰。
沈時眠借機證明自己:“看吧,明明是在親親。”
陸臨淮神色微動,接著就發現小橘貓從啃臉頰變成了啃嘴巴,他壓了一下薄唇。
沈時眠暗中讚體力,準備一拳頭將Huai揍飛。
正當他有動作的時候,捉迷藏排隊進去了。
沈時眠在陸臨淮進隊的時候就開始排隊捉迷藏模式,兩個人黏在一起啃啃啃到現在時間剛剛好。
捉迷藏的背景是莊園,錯綜複雜得跟迷宮一樣,六名小動物負責藏起來,另外兩名小動物負責裝鬼抓人。
沈時眠很幸運地被選成了鬼。
幽靈風格的小橘貓頂著一塊白布,白布露出圓溜溜的眼睛,小小的耳尖將白布頂起來一塊,白布遮擋不住全身,露出圓圓的肚子和尾巴,一眼就能認出白布底下是小橘貓。
沈時眠瞬間提起了興趣,整個人躍躍欲試準備將所有的小動物抓起來。
“哥哥可要藏好呀。”沈時眠壞心說:“不要被我抓到哦。”
派派的捉迷藏並不是抓到了就算勝利,而是要將小動物打暈帶到了指定的地方才算勝利。
陸臨淮勾著唇,悠然說:“好啊,我等著你來抓我。”
沈時眠頓時覺得壓力有點大,不知道一會能不能將白熊打暈帶回來。
等所有的小動物都藏好以後,沈時眠和另一隻哈士奇兩個人開始分頭行動。
每個小動物擁有一次改變形狀的機會,被當鬼的小動物碰到才會變回原樣。
小動物變形的東西千奇百怪,沈時眠從樓廊上扯
出一根電線杆時忍不住吐槽:“這誰發現不了,也太明顯了吧。”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這哥們豎在正中間是真的想藏嗎哈哈哈]
[眠寶:不抓都對不起自己的眼睛]
電線杆在沈時眠碰到的時候瞬間變成了一隻小鱷魚,小鱷魚身上還穿著浴袍頭頂小黃鴨,被沈時眠發現後,揪著自己的浴袍就開始跑,小黃鴨都跑掉了也不回頭。
小橘貓衝上去揪住了小鱷魚浴袍,拉扯之間小鱷魚的浴袍被扯掉了。
[全部]小鱷魚:耍流氓!
小橘貓冷酷無情地一拳將小鱷魚錘暈,扛起小鱷魚就開始往淘汰的籠子跑。
[眠寶:我的心跟石頭一樣硬]
[笑死了哈哈哈哈]
沈時眠將小鱷魚關好,開始尋找下一個。
他最最好奇Huai變成了什麼,全程一點異常的地方都放棄,一路戳過去戳出了好幾隻小動物就是沒見到陸臨淮。
[找了一遍了吧?]
[女朋友好能藏啊]
[總不能是藏在外麵了吧]
沈時眠也疑惑,細聲問:“哥哥你藏在哪裡了?”
陸臨淮勾著唇:“秘密。”
沈時眠勝負心瞬間被挑了起來,好奇的恨不得立刻就知道對方藏在哪裡。
“花瓶?”
小橘貓錘倒了花瓶,不是。
“櫃子?”
小橘貓拖動了一下櫃子,也不是。
“難道是沙發?”
小橘貓東扯西扯了好一會都沒發現,一扭頭發現關在籠子裡的幾隻小動物被救走了。
沈時眠不在意,繼續尋找陸臨淮。
整個古堡到處都是逃跑的小動物,但就是沒有白熊的影子。
沈時眠撓了撓臉頰,小聲地撒嬌:“哥哥,你在哪裡呢?”
陸臨淮從容不迫地聽著少年一聲比一聲甜地喊他哥哥,聽得耳朵有些癢,“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沈時眠語調軟軟甜甜,“給哥哥摸尾巴,而且小橘貓的樣子好可愛的,不看真的很可惜哦。”
陸臨淮看著從自己旁邊繞了很多遍的白布小橘貓,軟軟的尾巴掃來掃去,可愛的樣子讓他有些鬼迷心竅地帶入寵物醫院時蹲著的沈時眠。
少年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肌膚雪白如玉,漂亮的蝴蝶骨在薄薄的襯衣下若隱若現,腰間的線條很細,荏弱的仿佛一隻手都扣得過來,纖細的身形應該還有小小的腰窩。
再加上一條橘黃色的柔軟尾巴。
遊戲中的小橘貓被碰尾巴臉會皺起來,如果是……
碰到尾巴會怎麼樣?說不定會凶巴巴地咬他,像遊戲中一樣咬他的臉,跟遊戲中不同的是現實中會留下濕漉漉的咬痕。
“換一條尾巴摸可以嗎?”
沈時眠歪了歪頭不明白除了小橘貓的尾巴還有什麼尾巴可以摸,難不成摸小狗的尾巴?
管他摸什麼尾巴,先將人騙出來再說。
沈時眠小聲道:“好呀?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哥哥想摸什麼尾巴都可以。”
陸臨淮心底的奇怪感覺遏製不住地往外滋生,心臟跳得很快像是在興奮一樣,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荏弱的腰肢與尾巴。
他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
[什麼什麼什麼?!]
[換一個尾巴是換什麼尾巴?!]
[給我看看!!]
[啊啊啊我也想看!]
[這是什麼成人話題吸溜]
陸臨淮強迫自己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到一邊,往前動了一下讓沈時眠注意到自己。
沈時眠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麵前挪了兩步的門,他鼓了鼓腮:“可惡,竟然是門,這誰猜得到。”
遵守承諾的沈時眠翹著屁股背對著陸臨淮,扁了扁嘴巴嗓音委屈:“摸吧。”
蓋著白布的小橘貓翹起尾巴,軟軟的尾巴動來動去,派派的小動物本身就軟軟呼呼的,看起來站都站不住,毛茸茸的小屁股翹翹挺挺衝擊視線。
陸臨淮呼喉結猛地壓了壓,呼吸變得有些亂。
他現在看什麼都會帶入下午見過的沈時眠,就像是無可救藥一樣腦袋裡的想法根本不受控製。
沈時眠扭著頭,晃著尾巴軟聲軟氣的催促:“哥哥快點呀,摸完我還要去抓人。”
陸臨淮喉嚨蔓延出乾澀,嗓音中透著一股低啞:“彆動。”
他可能真的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