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了。
這個人太壞了!
什麼偶像濾鏡都是假的。
假的!
沈時眠聲音委屈,人如果有尾巴的話肯定已經炸成蒲公英了,“你昨天還說話不算數。”
嘴上說著最後了,還說輕了。
都是假的,跟偶像濾鏡一樣假。
沈時眠吸了
吸鼻子。
他都哭成那樣了,他不要跟騙子說話了。
總感覺他越哭陸臨淮越亢奮,跟個變態一樣。
沈時眠的眼眸還帶著暈紅,濕漉漉的眼眸看起來委屈極了。
陸臨淮撫了撫沈時眠的發絲在他眼角安撫地親了親,“對不起。”
沈時眠嗓音悶悶道:“你下次不能這樣了。”
陸臨淮認真點頭。
沈時眠抬了抬眼睛看著陸臨淮,“你答應了?”
陸臨淮輕應著哄人,沈時眠說什麼是什麼。
沈時眠有些不太相信地追問了很多遍是不是下次真的不這樣了。
陸臨淮說:“不這樣了,先上藥好不好。”
沈時眠被哄得迷迷糊糊的,被子都撥開了才遲緩地反應過來。
陸臨淮隻說了不這樣也沒說是那一次。
“我說的話你是不是根本沒聽進去?”沈時眠推著陸臨淮的臉,繃著小臉問。
陸臨淮親了親沈時眠的掌心,語氣誠懇:“怎麼會,聽進去了。”
沈時眠總覺得可信度很低。
上次他說了半天陸臨淮還在問他能不能親。
很快沈時眠的注意力就沒辦法集中了。
一開始沒注意的痕跡漸漸地刷新了存在感。
幾處咬痕的位置很偏,一動就會磨到。
沈時眠瞪了陸臨淮一眼,“都怪你。”
陸臨淮喉結向下壓了壓,主動將臉湊了過去:“怪我,寶寶要不要咬回來。”
沈時眠:“……”
生氣!
最後還是上了藥。
隻不過弄得到處都是濕答答的水。
眼尾的暈紅加深,生理淚水弄濕了眼眸,眼睫粘成了幾簇,柔順的發絲蹭亂了,呼吸染上了急促。
這算什麼上藥。
沈時眠眼眸氤氳著霧氣,像是小動物地嗚咽聲,“…陸臨淮。”
陸臨淮低頭在沈時眠的唇角吻了一下,“馬上好了。”
膏狀的藥融化成了水跡,混合在一起濕淋淋地弄濕了一片。
沈時眠臉頰滿是暈紅,泛著粉潤的色澤,指尖揪著陸臨淮的手臂。
太難為情了。
太過了。
熱絡的氣息發暈,呼吸微微顫抖。
哭紅著眼睛被人低頭吻住。
沈時眠乖乖地仰著頭,眼睫上還掛著淚珠,唇瓣被吮著紅紅的,馥鬱甜甜的白桃香氣。
乖巧地被人舔著唇瓣撫著背安撫。
陸臨淮呼吸有些低,擦乾淨的手掌撫著沈時眠的背,在酸軟處揉了揉,低聲哄著好乖。
“寶寶好乖。”
沈時眠揉了揉眼睛,鼻音悶悶地,“你太壞了。”
陸臨淮低低地悶笑,溫柔地蹭著沈時眠的鼻尖,“嗯,我壞寶寶乖。”
沈時眠移開濕潤的目光,“腿也酸。”
陸臨淮認真地揉,“這樣還酸嗎?”
沈時眠小臉都皺了起來,“我是不是抽筋了?”
陸臨淮握著腳踝喉嚨乾澀,“脫力了。”
沈時眠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雖然他迷迷糊糊的但是該記得的都記得,都是因為太過了,才會脫力,後來還一直在抖。
他理所當然地讓陸臨淮給他揉腿,“這邊揉揉。”
陸臨淮任勞任怨地幫沈時眠揉腿。
腿揉得差不多了以後,沈時眠動了動,感覺沒有那麼大的酸意了,往被子裡一縮開始要貓貓。
“我想要瑪奇朵陪我睡午覺。”
瑪奇朵和白熊都被關到門外麵了。
陸臨淮說道:“沒有瑪奇朵,隻有尼莫。”
沈時眠神情迷茫了幾秒,“什麼尼莫?”
陸臨淮表情坦然,“我。”
沈時眠遲鈍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尼莫是什麼。
他抱著被子背對著陸臨淮,嘴裡叨叨道:“不要狗狗不要狗狗。”
貓控才不要狗。
還是大型犬。
陸臨淮湊過去攬著沈時眠的腰,蹭著後頸,“那白熊要不要?”
沈時眠翻了個身,“白熊在哪裡?”
陸臨淮麵不改色:“在你麵前。”
沈時眠:“……”
一會狗一會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