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淮滿意了,還跟沈時眠確認了很多遍是不是以後都不結婚。
沈時眠歎了口氣到後麵幾乎是敷衍地說:“不結婚,不結婚。”
他以後都不結婚了,陸臨淮真的是太煩人了。
等到了路口,他們跟其餘幾位同學道彆,路上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陸臨淮手臂搭在沈時眠肩膀上,“今天回家嗎?”
沈時眠點頭:“回的,今天哥哥回家。”
沈肅回家他也要回去,畢竟很久沒有見沈肅了。
陸臨淮的臉拉了下來,整個人透出一股不情不願的情緒,搭在沈時眠肩頸處的手臂緊了緊。
沈時眠拍了拍陸臨淮的手臂,含糊道:“陸臨淮你要暗殺好朋友嗎?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陸臨淮愣了下,連忙鬆開手緊張地看著沈時眠,“沒事吧?我看看。”
因為打球已經初見薄繭的指腹貼著白皙的頸側碾了碾,高很多的少年人低頭認真地檢查了一下沈時眠的頸側。
指腹不由自主的蹭蹭。
沈時眠被弄得有些癢,抬手抵著陸臨淮的臉頰將人推開,“看不到前麵的路了。而且你的手好糙。”
是因為打籃球打的嗎?總感覺陸臨淮的手都比他大很多。
沈時眠歎了口氣:“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快。”
明明他們就差一歲,以前陸臨淮還跟他差不多高,結果後麵的差距越來越大。
陸臨淮摸了摸臉,對於長身高這種事情一點概念都沒有,但是他長得高了可以保護沈時眠,輕輕鬆鬆能將沈時眠抱起來。
隻有他能,彆人都不能。
獨一無二的隻屬於好朋友之間的特權。
“可能是因為我吃得多。”
自從長身體之後,陸臨淮吃的確實比沈時眠要多很多,而且加入校籃球隊之後每天的能量消耗也多。
沈時眠比了比身高,忍不住想。
等他再升一級也會長得跟陸臨淮一樣高吧?
陸臨淮說道:“這樣多好,你不想走路了我還能抱著你走。”
沈時眠抿著嘴說不好。
他也想長高。
“等我長高了我抱著你走。”
陸臨淮低笑道:“現在來看可能不太行。”
他這麼重把沈時眠壓壞了這怎麼辦。
沈時眠鼓了鼓腮,聽出陸臨淮的意思後,生氣地瞪了一眼他忍不住踢了踢陸臨淮的小腿。
看著礙眼,鋸掉吧。
陸臨淮‘嘶’了一聲,動作看起來有點僵硬。
沈時眠愣了下,“你怎麼了?”
陸臨淮若無其事回複道:“沒事。”
像是要岔開話題一樣問沈時眠明天要不要去他家玩。
沈時眠狐疑地盯著陸臨淮的腿,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點問題,但隔著校服褲又看不出來什麼。
可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沈時眠
隱隱約約地對於陸臨淮的很多習慣都耳熟於心,就像陸臨淮了解他一樣,他也很了解陸臨淮。
像剛剛那種情況,放在平時陸臨淮早就裝可憐了。
兩個人經常鬨著玩,每一次這樣陸臨淮都會借機裝弱,剛開始沈時眠還被唬住了,以為陸臨淮真的被自己弄傷了,後麵都是假的。
這一次沈時眠都做好了陸臨淮會碰瓷的想法了,反而說自己沒事。
可疑,很可疑。
“你腿怎麼了?”沈時眠一邊觀察一邊問,“不會被我踢壞了吧?”
陸臨淮撩了下額前的碎發,盯著前麵的路口說:“怎麼可能踢壞,又不是瓷做的,看路彆看我腿了。”
沈時眠警惕地看著陸臨淮。
不對,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