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每一首歌的形容都誇到了他們心坎上好嗎?
對比之下,江視TV隻會發一些成員們P到失真的圖,讓人懷疑是可rua用貓爪爪偷拍的。
唯一不足的點是,《歌壇》已經不做實體刊了。
……
考完試,顧熠隻休息了一晚上,就飛去了隔壁A省。
張繁的新片就在A省的影視基地拍攝。
電影現在還沒定下片名,張繁原本想叫《罪惡之書》,還想過《死亡XX》之類的名,最後都因為過於硬核被否了。
顧熠手頭隻有一部分劇本的內容,他隻知道自己所扮演角色的命運,故事的最終走向他也並不確定。
自導自演的那部《攀登》入圍雲星獎後,張繁作為導演的能力被認可,新片又有嚴錫澤和顧熠加盟,話題度自然非同尋常。
這部電影顧熠的戲份占比不大,一個月之內應該能夠拍完,嚴錫澤早就進組了,顧熠合同簽的就是高考結束之後。
如果進度快的話,他的戲份殺青大概是在……高考出分的日期。
吳慶春昨天還給他發了條鏈接,什麼高考生切記不能做的五件事,包括玩水沉迷網絡遊戲等等等等。
顧熠隻想說,吳慶春大概忘了他不是正經高考生,他根本沒有玩水的機會好嗎?
#其實本人很想玩#
#苦於沒有時間#
正經的高考生已經開始了愉快的假期,不正經的高考生立刻就要開始工作。
顧熠想了想,他要出去玩的話,肯定要把季遲他們都叫上,最近大家手頭都接了一堆工作,一時半會也抽不出時間。
巡演雖然累,但大家在一塊溜達了不少地方,也算是團體活動的一種。
下次再聚在一起活動,至少要等顧熠新片拍完。
坐飛機的兩個小時裡,顧熠把劇本回顧了一遍。
張繁的劇本發過來的時間原本就不早,剛好是顧熠複習最忙碌的時候,之前顧熠隻是簡單看了看,沒有仔細去琢磨。
劇本都不看就進組拍戲顯然是不行的,好在角色的台詞並不算長,顧熠大概背了幾遍就記得差不多了。
剛到劇組,顧熠最先見到的是副導演。演員們都住在影視基地附近的酒店裡,顧熠剛放完東西,就聽副導演說嚴錫澤和張繁在拍對手戲。
“在哪裡?現在方便去看嗎?”
副導演看著他:“你不是高考剛結束嗎?過來先歇歇再說,這點時間也不急。”
“我先去看看。”
嚴錫澤和張繁的對戲,顧熠是萬萬不肯錯過的。
嚴錫澤自不必提,張繁雖蟄伏多年,演技和台詞功底一向也是受認可的,何況顧熠暫時還沒找對角色的感覺,正要從兩人的對手戲裡吸收靈感。
到了現場,嚴錫澤和張繁果然已經在拍了。
兩人的對戲對整個劇組而言都是大事,顧熠到的時候,劇組裡裡外外圍了不少人,副導演請其他工作人員讓一讓,才給顧熠讓出了一個位置。
這個劇組的規模看著要比《一枚信箋》大多了。
劇組其他工作人員也注意到了顧熠。
顧熠眼下雖然以偶像工作為主,可入圍過雲星獎後,他已經成為了業內最受看好的新生代演員。
工作人員都清楚顧熠遲早要進組拍攝,卻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過來了。
場上的兩位主角卻沒有注意到顧熠。
兩人正在拍一場爭吵戲,其實隻是簡簡單單一場爭吵而已,卻自然地讓人想要阻攔他們。
嚴錫澤眼角眉梢都是戲,皺眉的動作、看向張繁的眼神,還有眼神中滿滿的憤怒,這股憤怒似乎是能感染人的,就算離得很遠,顧熠都能夠感受到。
嚴錫澤對情緒的把控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情緒一旦到位,觀眾的注意力就很難從他身上移開,被帶入角色之後,嚴錫澤再以精湛的演技加深印象,在觀眾眼中,他個人就能和角色融為一體。
顧熠看彆人拍戲不多,接觸最多的大概就是吳慶春。
吳慶春拍過話劇,舉手投足之間自帶一股風範,嚴錫澤拍戲看著比吳慶春更自然許多,沒有匠氣,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來的。
就好像——戲原本就在那裡,嚴錫澤隨手一夠,就將它撿進了自己懷裡。
張繁所扮演的角色性格要更內斂一些,讓顧熠去形容的話,就是“厚重感”這三個字。
張繁的演繹很細,他不是用情緒去推動行為,而是用人物的行為去體現情緒,一舉手,一抬頭,每個動作都仿佛彆有深意。
張繁的這種演繹,和吳慶春演袁建中時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和嚴錫澤一個外放一個內斂,隻短短一分鐘的演繹,角色性格的區分便躍然紙上。
在顧熠看來,自己暫時還遠遠沒有這樣的功底。